围拢在了栀梨和蒋越潇的周围,坚决不给其他人都可趁之机。
栀梨小步往那边走了走,不太熟练地喊道:“堂哥?”
“乖,我就是你堂哥。”蒋越寒借着趴车盖的姿势,伸手捡起车盖上的银色半边眼镜架在脸上,而后,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淡定说道,“堂妹,我这脖子有点抽筋,等我揉好了再抱你。”
栀梨担心地问:“疼不疼呀?”
蒋越寒注意到小孩儿杏眸里流露出的显而易见的担心,随便揉了几下就直起身。
他屈指扶了扶鼻梁上刚戴的半边眼镜,笑得斯文有礼,“谢谢堂妹关心,堂哥不疼。”
周围的保镖很是诧异,这人刚才被他们压住的时候还很暴躁,怎么戴上眼镜就变得温文尔雅起来了?
“你管他疼不疼。”蒋越潇语气很冲,“谁让他突然出来吓唬人。”
栀梨见蒋越寒笑了,也回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而后才和蒋越潇说道,“我想堂哥要是脖子疼我就给他吹一吹,那样痛痛就飞走啦!”
还有这好事呢?!
蒋越寒想也不想就单手捂住脖子,重新趴到车盖上,趴之前他还调了下位置,防止被镜架硌到,弱声弱气道:“堂妹,我又有点疼了。”
蒋越潇看得一脸木然。
据说他堂哥在学校里参加了话剧社,这么糟糕的演技,话剧社社长真能给他堂哥角色?
“堂哥,我给你吹痛痛。”栀梨哒哒哒地跑过去,鼓起两腮,在蒋越寒的脖颈上面呼吹了几下,还自带配音,“呼——呼——”
蒋越寒在国外刷过直播和剪辑版的综艺,也见过栀梨给蒋越潇吹过痛痛,当时看那个画面他只想着这小孩儿真乖,但这会儿被小孩儿吹痛痛,他莫名感觉脖子上残留的那一丝丝疼痛真的飞走了。
要说蒋越寒对栀梨有多深的兄妹情倒也没有,不管他看过多少遍视频,终究还是第一次见栀梨。
但这些视频有点魔性,他越看越有兄长滤镜。
这会儿,兄长滤镜随着栀梨的一声声又软又糯软的呼呼而不断加厚。
蒋彦恒走上来,垂眸盯着舒舒服服趴车盖上的蒋越寒,漠然问道:“我们准备回家了,你换个地方继续趴?”
蒋越寒朝栀梨说了声谢谢堂妹,从容地站起身,镜片后的眼眸微微弯起,温声问好道:“二叔,好久不见,未来几天打扰了。”
“不打扰,下次时间记得说准些。”说完,蒋彦恒让徐轻盈带着栀梨和蒋越潇先上了车。
栀梨上车的时候还把闪电带上了车。
蒋越寒也钻进了车里,坐在栀梨的后座,同时在心里回道,“说准时间哪还有惊喜。”
唉。
二叔都能在院子里踢毽子,怎么还不懂制造惊喜,他刚才已经把喜带回来了,就差那个还没回来的惊了。
车门关合,商务车扬尘而去。
保镖们则是坐在另一辆车上,不远不近地跟在商务车的后面。
在他们离开不久,一辆车从斜后方慢慢地开了出来。
俞歆柔坐下车里,目光沉沉地盯着开远的两辆车,紧紧地攥住方向盘。
一下飞机,栀梨和蒋越潇被众人护在里面,周围仿佛竖起了一面谁都破不开的铜墙铁壁,再不容外人接近分毫,连徐轻盈都有蒋彦恒时刻在身边!
她根本找不到机会接近这几个人,即使狠下心不要命地开车撞过去都会被其他人先一步挡住。
何况——
俞歆柔低头看着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止不住颤抖,她哪有胆子开车撞,一旦撞不死他们,再把自己撞残废了……
车里的手机倏地亮了,几条新闻推送大面积在网上铺开。
俞歆柔本来懒得看,直到瞄见了熟悉的字眼,王家,c市蒋家还有他们的公司。
随便点开一篇文章,便是他们两家公司税务问题被调查的报道,而每一篇都有俞歆柔的存在,一方面是俞歆柔就算舆论翻车也到底有些人气,作为王家的儿媳必然会被提及,一方面是公司法人。
俞歆柔不可置信地盯着网页上那个出事的公司。
这是她在王家当牛做马,除了婚前协议外唯一拿到的东西!现在却告诉她这个东西保证不了她后半辈子无忧还让她背上了巨额债务?!
俞歆柔睁大的眼睛里逐渐浮出血丝,胸腔剧烈起伏后,她猛地扔掉手机,狠命地拍着方向盘,一下又一下来发|泄心中的怨气。
王震翔!
王震翔你该死!
“你该死!”俞歆柔气得面部扭曲,歇斯底里地谩骂道,“王震翔,你该死!该死!”她不好过也肯定不会让王震翔这个王八蛋好过!!!
——
市中心,黑色商务车平稳地行驶。
蒋彦恒刷了下网上的新闻,指腹轻点屏幕。
如果俞歆柔看见这些新闻还能将徐轻盈和栀梨放在仇恨首位,计划做出不利的事情来,他也不介意用一些不那么合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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