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两句话哪里一样呢,好像两句话都包括了她和哥哥?但为什么不恰当呢?
“栀梨。”危良重新抬起头,迎上栀梨仍然困惑的视线,稳了稳声音,“其实,你喜欢画画就专心画画,不用这么累的配合你哥哥学那么多的课程。”
他说这句话绝不是对蒋越潇有偏见,上周末,他看见了徐轻盈让人带来家里的一幅幅画,据说那些全是徐轻盈买来给栀梨的画。
危良也补过《闪亮的孩子们》的先导片,栀梨被徐轻盈带着去商场购物时,第一个买的东西也是画笔。
栀梨挠挠头,语气不太确定,“危良哥哥,你说的这句话算不算不恰当啊?”和前两次说的话一样都包括了她和哥哥两个人。
危良微怔,仔细一想,刚刚的那句话确实也不太恰当。
“危良哥哥,我——”
“栀梨!”
一道清冽的声音突兀响起,打断了栀梨的话。
栀梨抬起头,惊喜地看见了大步往这边走的蒋越潇。
她顿时忘了想和危良解释的话,小手高高举着朝蒋越潇使劲挥,声音轻快道:“哥哥,你换完骑装啦?”
“早换完了,等半天也没见着你。”蒋越潇说完,神色不悦地瞥向危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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