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仪烧得昏昏沉沉,庾伊点外卖拿外卖跑来跑去照顾病人倒是把那点羞耻事暂时忘了。
好在晚些时候体温降了。庾伊提醒她喝水的时候却瞧见她拖着病体在做理综卷子。
啧。
睡前庾伊给一个账号发过去了几条信息,对面也是个夜猫子,两个账号互相甩了好些个服装图片。
“慧姐,那人身高和我差不多,但比我瘦,你眼光高,帮忙挑几件衣服,不用太多,两三套就行,再加一套薄睡衣。睡衣最好是橘色系的,有橘子图案更好,以我妈的名义给送来。”
对面语音回,“给你姐姐的?哎哟,庾总也真是忙,还好你上心。”
庾伊没再多说什么,几句话快速结束了聊天。心里却暗暗起了个疑虑,庾琇明明不待见柳景仪,怎么感觉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庾琇接回来了个大女儿。
庾伊来回翻了翻身,思绪跟着身子来回转,最后躺正睡了。
但老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点都没错。
昏睡时的轻吟,灼热湿润的气息,洇湿的两条内裤。
是姐姐,是血脉,是禁忌与欲望。
是论迹不论心。
庾伊惊醒。
梦里是潮湿隐晦的,灼热敏感的。柳景仪欲露还羞地穿着庾伊想象出来的橘色系睡衣躺在她身后,用食指抚着庾伊的脊骨,便有了铺天盖地的橘色从身后像橘皮包裹橘瓣一样封闭住庾伊。
橘瓣从酸涩涩长成甜滋滋,再被抠破剥开。有的人会一条条一丝丝地撕开橘瓣上的纤维,撕成光裸的模样,然后放进口腔,舌齿配合,咬出鲜嫩的汁水。
庾伊看着天花板,重重地喘出两口浊气,快速掀开被子,一口气把睡衣的排扣全部解开,少年人的欲望喷薄而出,肆无忌惮地袒露出青涩的胸脯。
“哈……啊……”
单薄的肩背挂着一层薄睡衣,随着庾伊难耐地侧身折腾,室内充盈着一个人的情热与潮,润白的肌肤浮出带着薄汗的粉,胸腔上下起伏,乳尖硬得令人心里发酸。她熟练地抬起小臂又垂下手腕,几根细长的手指来回触碰稚嫩的敏感。
按下,揉弄,按下,揉弄。
庾伊逐渐面无表情地感受自己的身体在余韵中残存的欲望,下面湿透了,和她的肺部一起呼吸着。脚趾紧绷着,勾住了软绵绵的被子。
怎样揉都不够,但爽死了,真的爽死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探索自己欲望的时刻都要舒服,庾伊在被抠开、扒光、噬咬的梦里爽得大脑放空。
姐姐。
是她吗?铺天盖地的橘色,覆住口鼻,让人窒息,被抠开了,倒是进了点空气。
怎么能是她呢?
“姐姐。”庾伊启唇轻轻喊出在这个时刻禁忌不伦的称呼,没有人能回应她。眼眶越来越红,情欲与理性纠缠,心里酸胀得想吐。
怎么了?只是梦而已。
论迹不论心,可是,她已经有想着姐姐抚慰自己的“迹”了。
庾伊关了淋浴,站在洗手台前擦拭身体。
卧室对面响起一声细小开门声,随着又是关门声和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庾伊看见镜子里被水润湿的自己。内眼角尖而深邃,眼尾长而上翘。
和柳景仪一样。
心理学上说人会对长相相似的人心生好感……
“咚咚”两声。
又“咚咚”两声。
“庾伊,我见你房间灯亮着,是醒了吗?要出来吃早餐吗?”柳景仪声音平稳。
庾伊光着身子按着盥洗室的门,勉强镇定,“我洗漱完就出去,你退烧了吗?”
“退烧了,幸好昨天有你照顾我。”柳景仪言语亲和,“你先洗漱吧。”
现在才七点出头。
庾伊又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得出去见柳景仪,她得脱敏,她得看柳景仪的脸,不再想着柳景仪那几声喘息,什么“遗传性性吸引”,都是瞎编,都是伪科学。
不是说多发生于在成年后第一次相见的姐弟兄妹间吗?不是说同性间是“遗传性吸引”异性间才是“遗传性性吸引”吗?
怎么不正视未成年人的欲望?!
怎么不把同性恋当恋?!
啊……不对不对,不是瞎编,不是伪科学,自己已经被“遗传性性吸引”排除在外了,自己只是一时不清醒,一切都能挽救。
幸好还差两个月才成年,幸好是女性。
庾伊拍拍胸口,安慰自己。
可柳景仪确实有些能耐。
庾伊自从上了高中后,眼里向来没有早餐要老老实实坐下吃一顿的这个概念。
所以,现在厨房岛台上放着的金黄酥脆的煎饺和锅里煮得飘香的米粥实属有些勾引人。
“……这你自己做的啊?”庾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着柳景仪,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家里有这些食材吗?”
柳景仪脸色虽然还苍白,但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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