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言说的是…她每每都会被这种不堪入耳的淫话弄得底裤尽湿,零随低沉的声线就像是一切情欲的催化剂,好似弄得她也一并坏掉了。
不谈过去,不看未来…两人如此携手,却从未有人率先提起将来的事。
这样也好…这样便好。
………
愣神一瞬,继而便将男人的腰带整个扯散,颇为孟浪地直接将零随的裤口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雩岑一时看晃了眼,平心而论,饶是她其实早在地牢内给零随口过一回,两人也已做了数次,如此在青天白日的阳光下,瞧见男人胯间的巨物还是令她心口一跳。
干净,又带着欲望的红紫,皮下崩紧跳动的青茎似乎源源不断为愈发粗硬的肉棒提供血液支撑,欲根像是招摇般晃动着,甚至还能瞧见龙首小眼处一股股流淌而下的清白色腺液。
不知为何,望其景象的穴口一阵收缩,蠕动间,难以抑制的淫水若潮涌般猛然浸透了底裤,雩岑下意识一个嘤咛,脸上却顿时更烫,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又一次张嘴向下,努力将绷得她嘴酸的粗硬往喉咙内送得更深。
“唔…嗯…唔唔唔……”
口水沿着棒身不断淌下,浸湿了男人胯间稀疏的浅棕色毛发,继而流向硕大的囊袋,让一切都变得情欲而湿粘。
“嗯…”
男人眉头轻蹙,喉结一滚,胸膛震动,不禁将身下的床单抓得更紧。
硕大的龙首深入喉管,雩岑干呕着夹了几下,吐出后两只小手湿粘黏地握着肉棒,舌尖细细舔过囊袋与棒身之间的凹陷,又转而向上吮上滴出的残精,顺带熟练地按照男人多日的调教蹭了蹭龟头下方的细槽。
半晌而过,雩岑几乎使出了自己所有的理论实践知识,腮帮子都涨得发起酸来,却仍未等到向来强势的零随固来的任何动作。
欲棒深入口内,小姑娘便如此含着男人的分身水汪汪地上望,硕大的柱身将小脸都完全撑开了去,昔日不懂主动的小丫头反手成为床间的主导者,殊不知这是对于某个隐忍到极点的男人的又一次巨大冲击。
零随强压下摁着雩岑的小脑袋往内狂肏的想法,深喘几下,才忍下心中不断汹涌地躁动,然面上却是紧绷着不显,见着小姑娘如此看来,零随却反倒摆出一副更加冷漠的表情淡道:
“道歉?”
便见小姑娘叼着男人的欲棒轻轻点了点头。
“孤可从未生气。”
然嘴上如此说,反却当着她的面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棒从嘴里抽出,大大咧咧便任凭那肉棒翘着,嘴角的浅笑在雩岑干咳完缓过气来之时完全消失:
“白日行此淫靡之事,当真是个填不满的淫娃娃。”
阴阳怪气,余光便见着雩岑的底裆早已晕开一片水渍,反倒更显从容地把被子一盖,愣眼当着小姑娘的面便侧身躺下了。
“如无它事,孤便要午睡了,莫要叨扰。”
底下的小嘴空虚地翕张着,泛滥的水儿早已凉凉地流满了一屁股,雩岑完全不相信零随竟还能睡得着。
明明是生气了,却不知道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自己。
“不过,你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试探的小手还未戳到被褥,便听男人悠哉游哉背着她道:
“孤向来乐于助人。”
“翘着也是翘着,孤大发慈悲借你一用,自己坐上来…”零随浅眯着眸似笑非笑,“不过若是伺候不周软下去了,便也是你自己的事了。”
雩岑斜眸灼着某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的后背盯了半晌,最终还是背过身去将自己的腰带裤带一层层剥开,就连最里的小肚兜也干脆扔到了床底,然赤身跨坐着方要跨上男人的腰时,不知哪来的长腿一绊,不防间,便一屁股后仰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到吓人的棒子沿着某种刁钻的角度直直戳入了穴中。
“嗷——!!”
“嗯……”
房内同时响起两道呻吟。
雩岑显然是痛的,而某个差点被坐折的男人却隐隐透着极致的爽意。
“小荡妇…!”
待到她好不容易泛着泪花缓过那股剧痛时,却见零随的脸色已勃然大变,狠狠扇了几下她的小屁股,穴肉猛然绞紧,男人已是揉着她的屁股向上猛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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