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主惊讶看向殷茹,有敬有怜,姜太夫人果然如殷茹所说,跋扈专横,想当初殷茹在顾家为媳妇时,被姜氏压制的事情都是真的,直到如今,姜氏还一如既往的欺辱殷茹。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声轰然的笑容响起,没能进去门的男男女女一手指着傲立的殷茹,一手扶着腰,大多人笑得前仰后合,好似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那一阵阵的嘲讽比严冬腊月的寒风还伤人,殷茹几乎站立不住。
“笑什么!”镇国公主怒了,这群人有没有同情心?难道分不出是姜太夫人狂妄?欺辱殷夫人?
她没有办法教训平郡王府的门子,还收拾不了这群堵在王府门口的虾兵蟹将?他们刺耳的笑声不仅是冲着殷茹去的,镇国公主亦觉得难堪。
秦王的丑闻让她都不爱出门了,这次不是实在躲不过去,她不会同殷茹一起来平郡王府,平郡王公子满月之喜,萧阳怎么会不到呢?
她甚至有点惧怕见到萧阳!
刷刷刷,镇国公主腰肢一扭,利落的挥动手中的鞭子,鞭痕一道道落下,哄笑的人躲闪不及,有几个挨了鞭子。
“本公主倒要问问你们笑什么!谁敢再笑……”
镇国公主耳边传来飞箭划破空气的声音,殷茹也喊道:“公主小心。”
接着殷茹便飞扑上去,揽住镇国公主,本是要为镇国公主挡箭,谁知脚下一滑,身体一软,拽着镇国公主一起摔倒。
嗖,飞箭擦着镇国公主的脸颊飞过,深深扎在地上,漆黑的尾羽晃动震颤。
殷茹向射箭方向看去,萧阳披着玄色大髦站在门槛之后,他身边的侍卫单膝跪拉弓,锋利的箭尖对着殷茹和镇国公主。
“小叔叔。”
“燕王!”
殷茹和镇国公主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身上的雪,两人脸颊羞红,尴尬的手足无措。
“多谢燕王殿下救命之恩。”
呼啦啦那群被镇国公主甩鞭子的人跪了一地,认真的叩谢萧阳,仿佛萧阳对他们真有活命之恩似的。
镇国公主抿着嘴角,一群趋炎附势之徒,她自己挥动鞭子还不明白自己用了多少的气力?本就没奔着伤人。
萧阳站在那里,神色宁静,却让人感到他不高兴了,“在本王岳父府门口伤人,果真是好大的胆子,去,把越王请过来。”
“是,主子。”
“不,不是……”镇国公主太高声音,“等一下,不是我有意伤人,是他们,他们嘲讽殷夫人。”
把越王叫来解决这等小事,她岂不是更加丢脸?
萧阳的随侍根本不理会镇国公主,领命而去,镇国公主着急解释:“这件事是误会,误会!”
殷茹适时的表现出很受伤,泪水莹莹,提着帕子小声的低泣,好似即将破碎的娇花,却依然坚强在枝头绽放。
“你们笑什么?”
萧阳目光落在门口跪地的人群上,“起来说话,倘若有道理,本王代岳父请诸位入府喝一杯喜酒。”
那群人互看一眼,都觉得这是个攀上燕王和平郡王的机会,他们官职地位不够进入平郡王,自然不肯错过这等的好机会!
很快放下笑得最大声,口齿伶俐的男子站出来,“方才殷夫人说不屑同姜太夫人为伍,我等笑是……大笑是因姜太夫人根本同她是两类人,姜太夫人可是保卫过京城,评定过勤王谋逆军的巾帼英雌。”
“该是姜太夫人羞于同抛夫弃女,迷惑萧大人的祸水为伍!”
殷茹的丑事随着萧越势微,早就名传天下了,以前他们畏惧萧越不敢说,萧家仿佛并不介意为殷茹清洗不好的名声,他们自然敢鄙夷殷茹!
况且他们聪明的只说殷茹,并未提起萧越。
殷茹颤抖着,死死咬住嘴唇。
“还有羞耻之心,已经不错了!”萧阳似笑非笑,又吩咐道:“请他们进来,既然他们有心上门贺喜,平郡王府还能少他们一杯水酒?”
原本没希望进府的人一听这话,兴高采烈随着门子进门,这也算同燕王混个脸熟。
“是平据王府的门子不让殷夫人进门,殷夫人也是萧家的媳妇,同燕王妃一样啊,顾萧两家不是姻亲?她好心来贺喜,姜太夫人竟然欺负于她,往后燕王妃再如何同殷夫人在萧家相处?”
镇国公主咬着银牙,“燕王就不为王妃想想?如此欺负殷夫人,本宫不信萧家的媳妇没任何的想法。”
“连下人小吏都懂得在平郡王府谁做主,镇国公主竟然不知?何况一个外人竟然关心起萧家媳妇是否和睦?本王竟不知镇国公主嫁入萧家了。”
殷茹身躯一震,若有所思。
萧阳冷冷一笑,转过身去。
正好同被请过来的越王碰个正好,越王若有所思,轻笑道:“真不容易能见萧侄子一面。”
他自从进入平郡王府就一直被萧阳撂到一旁,“我同你父亲也是至交……”
萧阳仿佛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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