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心中大乱,拉着他求道:“别这样。他现在已经很是可怜了,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你不能趁人之危。”谁知她越是这样,林程远越是恼怒,大喝道:“当年我一个人躺在雪地里被野狗乱啃,又在血池里受尽折磨,谁可怜过我?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那时候你又在那里?”楚薇被逼问的哑口无语,只是泪水涟涟,撕心裂肺,良久之后,林程远才缓和了口气道:“这一切都不干你的事,为和你要挡在中间,让我左右为难?”
楚薇摇头道:“他是我丈夫,一直爱我宠我维护我,我还为他生了孩子,这一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让我如何不管?”
林程远冷笑道:“说的大义凛然,方才你为何与我做那种事?难道是因为他长卧在床,自然长久不能与你同房,所以你欲求不满,看我还有个男人的样子,所以才宽衣解带?”
话音刚落,他脸上早挨了楚薇一个耳光,林程远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冷笑道:“被我猜中心事了吧。
原来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个荡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费当年我与你情投意合的时候,我一直对你谨守大礼,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先一步摘了你的红丸!
要是这样的话,赵羽根本就不会娶你这个破落户进门!”楚薇冷冷道:“够了!你到底要怎样?难道你处心积虑就只是为了来羞辱我?”
林程远也正色道:“没错!我正是为此而来,我明白告诉你,你现在如果要保住赵羽那条烂命,一切都得乖乖听我的,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楚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不是的,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从前最是讨厌那种趁人之危,倚强凌弱的鼠辈,为何现在却要做出如此可耻的勾当?你真的是林程远?他是一个有担当有正气的好男儿!”
林程远不屑道:“别他妈的装了,咱们两个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这些年我一直闯荡江湖,算是看明白了,天下女人大部分其实都是荡妇。
只是有强有弱而已,真正的心灰意冷之辈都是常伴青灯古佛,哪还有心思浓妆艳服,打扮出来给男人瞧?咱们两个其实还是一类人,我是奸夫你是淫妇,你就别整的跟贞洁烈妇似的,况且那赵羽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
楚薇万万想不到林程远堕落成这个样子,失望失落的同时,也觉得自己仿佛如林程远所言,这几日她只觉万般寂寞,梦里甚至还常常与不认识的男人交欢,做出平日不敢做出的淫荡姿势,以至于醒来后下面湿透了,羞愧难当,方才更是在林程远的引诱下毫无羞耻地褪去衣衫,让他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蜜穴和嫩菊。
可是她还是最是要面子的人,林程远的一番羞辱反而逼的她生出一种决绝的勇气,捡起地上的宝剑道:“既然你这么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想要对夫君不利,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否则我绝不让开路。”
林程远拍手道:“好个贞洁烈妇,你既然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毕他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来楚薇的身后,伸出手指在楚薇身上连点数下,她登时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楚薇大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程远抚摸着她的肩膀邪笑道:“我要干什么你不清楚吗?方才咱们还没完事呢,你就急匆匆地跑开了,这次我一定让你再也不能从手心里溜走。”
楚薇万万没想到林程远居然对她用强,震惊的同时,心里还松了一口气,连看他的眼神也跟刚才不一样。
下意识觉得此人还算有点男人样子。林程远心领神会,他觉得有些女人只是需要个台阶下,以便给红杏出墙找个借口好安慰自己,那么男人在此时就必须扮演恶人角色。
而楚薇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在武力上全面压制她,否则如果被她压制下去,那下场就十分凄惨了,前面几个俘虏就是最好的案例。
果然林程远刚吻上她的雪肤,楚薇就一直在心底默念,自己不是荡妇,是被人用强,是逼不得已,不算对不起赵羽,更不算荡妇,相反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受害者,需要人同情,更需要人安慰。
为了让自己受到的伤害看起来更严重,楚薇眼里的泪水更是滚滚而落,不知底细的还真以为她收到了多大的折磨似的。
此时林程远再也无暇关心她心里怎么想了,多年的执念让他对楚薇产生又爱又恨的同时,更有自己的不甘不舍等等,这些感情最后汇聚成强大的占有欲,让他性致昂扬,粗大的肉棒再一次从裤子的破洞里探了出来。
从背后顶在楚薇的翘臀上。林程远像打量猎物的捕手一样,细细品味着楚薇身上的芬芳,抚摸她的秀发,手口并用感受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随着两人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空气中渐渐洋溢着激烈的氛围。
楚薇虽然仍旧是沉着冷脸一副嫌恶的样子,然而林程远却能听到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用手在她蜜穴周围一摸,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穴口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迎接大肉棒的插入。
他不由得心中叹息,女人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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