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冷笑道:“少废话,接招吧!”一剑横削顾显臣左胁,这一剑来势虽非极快,但是方位劲力,俱是拿捏得巧妙无比,顾显臣一不留神,剑光已将及体。不料他应变奇速,在剑势之下一个打滚,这一剑仍给他闪了开去。
但也遭剑风波及,衣衫裂了一条小缝。顾显臣一滚便即站起,擦拭额头冷汗道:“迷星剑法果然非同凡响。”楚薇猱身上前,娇嗔道:“使出你的全力吧,别遮遮掩掩的。”说话之间,三尺青锋纵横而出,三横一纵“迷星剑”气势雄浑,直有将顾显臣斩为六块之势,一出手便是狠辣杀着。
顾显臣知道她剑法厉害,自己手无寸铁,不欲硬接,低头在地上一滚,站起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霎时间两剑相交,铿铿铿铿,火花溅射。
他拼力将这霸道异常的四剑一一挡下,再一挥剑,剑尖前指,竟荡开楚薇手中宝剑,微笑道:“妹子好剑法。
不过比起咱们点苍派的指松剑还略少了一点意思。”楚薇嘿嘿冷笑,右臂一振,长剑陡发嗡然长鸣,道:“原来是指松剑法,我倒要领教一番。”
一步上前,立呈虚无飘渺之态,手中长剑颤动,身法剑法,尽显迷星剑法的无穷变化。顾显臣略一斜身,手中宝剑疾点而来,迎向剑刃。
却见楚薇并不招架,剑尖一退一进,起起落落,身形闪动之际,剑芒点点,如漫天星光劈头盖脸砸下来,使人有无处躲藏之感,一般人见了大概率调头就跑,顾显臣却不退反进,拼着被剁成肉酱的危险,踏步向前。
手中剑芒暴涨数尺,如彗星掠日,直取楚薇咽喉,正是指松剑的精妙一招。楚薇的迷星剑法其实已经占了上风,可她没有拼命的斗志,慌忙仰身急退,已是落了下乘,一招落后,步步皆输,顾显臣显然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抓住优势,接连快攻,招式连绵不绝,一招险过一招。最后大喝一声:“撤剑!”
楚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与人交手,一时竟被他得逞,只觉虎口一麻。手中剑已被震飞出去,插在墙上不停晃动,他指着楚薇道:“现在又该如何?”楚薇脸色苍白,沮丧道:“我输了,你杀了我吧。”顾显臣摇头道:“我说了,我不会杀你的。”于是收剑入鞘,笑道:“不但不会杀你,我还想伺候你呢。”
说毕他口中念念有词,又变成了采莲模样,神态极为恭敬,向楚薇盈盈一拜道:“主子,时候不早了,让奴才伺候你入睡吧。”
楚薇吓得连连后退,颤声道:“你别过来,你使的什么妖法,竟然能变的跟采莲一模一样,”顾显臣淫笑道:“这可不是妖法,这是咱们点苍派的易形换容大法,你要是感兴趣,我大可以教你。”
楚薇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敢情你早就害死了采莲,一直假扮她陪在我身边,怪道你从来不会替人梳头,连化妆也不会,想来你一个大男人岂会这些闺中之事?”
顾显臣笑道:“不会可以学啊既然这次比武你败了,就得答应我的条件,让我一直在陪在身边照顾你,也就别无他求。”
楚薇道:“真的?你不是想杀我夫君吗,你若是杀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顾显臣冷笑道:“现在我暂时还不想杀他,留着他的狗命多活几日。你若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后果你是清楚的,我只要嚷出去,你在王府之中就再无立锥之地。”
楚薇愤然道:“你这话我可不信,要是夫君遭了你的毒手,我怎么对得起他?你还是走吧,离的我越远越好,咱们从此两清了,和和睦睦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再说你如今也是结了婚的人。
难道你就一点不为你夫人考虑?”顾显臣道:“少废话,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一旦我将此事捅出去,咱们俩个都没好下场,这不算要紧的,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两个孩子。”孩子是楚薇的软肋,一听到顾显臣如此说。
她连忙怒道:“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你要是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死也不会放过你!”顾显臣点头笑道:“这就对了!你放心,只要你规规矩矩的,我会跟采莲一样,好好伺候你的。绝不会乱来。”
楚薇当然不会相信他这番说辞,但现在她打不过顾显臣,又被人抓住软肋,只得屈从对方。于是正色道:“你最好信守承诺,否则我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让你如意。我也不稀罕你来服侍我,以后咱们各管各的,不许你到我房间里来!”
说毕转身就走。如今之计她只好拖延时间,寻个法子将此人除去,但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好办法,心乱如麻,回想方才的事情,不禁耳根子都泛红,她虽然没有被顾显臣插入,却被他的手指和嘴唇弄的高潮迭起,一种异样的刺激笼罩心头,越是这样。
她越是痛恨自己软弱淫荡,故此表现的格外强硬,妄图使自己忘掉那一切。可她怎么可能忘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失贞,已经对不起赵羽,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有些回味那种感觉。
往后连着数日,楚薇都未曾睡的踏实,总是担心顾显臣突然对谁下了毒手,还好他似乎看起来很是老实,总是躲在房间里未曾露面。
也不知在计划着什么,这一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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