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笑道:“天天在房里做,有什么意思,今晚夜色正好,不冷不热,我看合适,罗姐姐你说呢?”罗芸笑道:“馨儿说的对,咱们还是回房里去。”
赵羽却道:“还是欣儿聪明,连我也没想到,这亭子里清风徐徐,月光冉冉,正是风流快活好地方,我同意在这里。”罗芸、沈雪等人虽然害羞,也只得随了他们。
众人争论一番,临了发现馨儿已没了身影,赵欣气的骂道:“这丫头也是的,居然就这么逃了,方才你们怎么也没看见?”罗芸笑道:“她第一次这样玩,害羞是正常的,当年你还不是羞的不行,由她去吧。”
赵欣听了不再计较,低头张开红唇含住赵羽的肉棒,嗦螺一般吃了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那肉棒在她口里慢慢肿胀起来,渐渐撑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旁边姚珊也脱去裙子,赤裸着下身,缓缓坐在赵羽脸上,肉穴在他鼻头来回蠕动,逗弄出许多蜜汁来。罗芸和沈雪则趴伏在旁边,用手抚摸赵羽的胸膛,故意贴着身子,两对奶子蹭来蹭去,气氛一下显得十分淫靡。
赵羽终日在女人身上用功,却不料今日被女人所辖制,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众妻妾之中,也就赵欣能做的出来,也就不管不顾,闭上眼任凭诸女在他身上施为。不料众人这般举动早惊动了吴克善。
他先前在宴席上大醉,下人将他抬回房间里卧着,半睡半醒之间又被海兰珠灌了许多浓茶醒酒,酒意倒是消了不少。
不过睡意也没了,于是拉着海兰珠做了一回,自从出征以来,夫妻二人久未房事,可以说是小别胜新婚,吴克善心中有愧,原本想好好安抚妻子,只可惜他的身子早就外强中干,此时又没有吃淫药助兴,扛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只耸动了百来下。
就忍不住精泄而止,海兰珠虽表面没说什么,神情却异常萧索,吴克善见了更是不痛快,一口浊气憋在胸里出不去,只得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散心,恰好看到赵羽与几位夫人正在亭子里寻欢作乐。
他当即躲在草丛里偷窥。柔和月光下,他眼见儿媳们一个个身姿曼妙,雪肤胜景,淫态毕现,底下那肉棒竟不可遏制地硬了起来,恨不得将赵羽一脚踢开,顶替他的位置,正火急火燎的时候,忽然见一女从那边过来,远远的也瞧不清楚,连忙在假山里躲藏起来。
待那女子走得近了,这才发现是赵羽的侍妾贺馨儿,原来贺馨儿不惯聚众淫乱,正要回房歇息,恰好路过这边,吴克善被勾的火急火燎,此时只要是个母的都要拉住乱搞,更何况贺馨儿姿色绝佳,模样俊俏,待她走的近。
忽然从假山里冲了出来,一把捂住她的嘴。贺馨儿不防这个时间假山中还有人,先就吓呆了,及至被捂住嘴后,用力挣扎起来。
绝望之中她力气挺大,几次三番都差点脱手而逃,到后来只觉腰间一麻,身子顿时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罢了。吴克善显然怕她走脱,不得已用点穴手法将她控制住。
此时见她失去反抗能力,于是将她扛到假山里面,放在一处石头上面躺好。贺馨儿惊怒已极,只可恨受人所制,想要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来,原来哑穴也被人给点了,她也不知此人是谁,到底有何目的,只在心里祈求赵羽能快些找到自己。
然而赵羽现在已经被赵欣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享受诸女服侍,大家只顾享乐,都还以为她回了房间,根本就没留意这边的情况。
黑暗之中,吴克善上下其手,先伸手到贺馨儿的小衣里抚摸那一对圆翘的玉兔,只觉柔软滑腻,十分称手,摸的淫性大起,就开是撕扯起贺馨儿的衣裙来。
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得赤条条的,黑暗之中,雪肤若有光辉,被少量的月光照的隐隐发亮。这个节骨眼,贺馨儿终于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滑了出来,她十分后悔离开赵羽独自回房。
眼前这个男人背对着洞口,根本看不清模样,却让她分外觉得可怖。美体横陈当前,吴克善大展色欲,低头含住馨儿的嫣红乳头,那乳头被男人如此侵犯,很是不甘地挺立起来,吴克善嘴上拼力允吸着,另一双手却划过肚脐,一直往下。
终于来到桃源蛤口,手指在两片花瓣间来回摩挲着,有时轻掠而过,有时又重重挤下来,逗弄的蛤口很快有了水痕。
他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闲着,舌头来回在雪峰上扫过,晃的两团乳房颤颤巍巍,只觉颊边脂香浓郁,非常受用,不一会儿那口水就染的贺馨儿一对乳房湿滑泛光。
最新找回贺馨儿遭此重创,心中苦涩难当,她自小跟在蔡瑶身边做丫鬟,时间久了,在蔡瑶的教导下,把那三从四德和女子贞洁看得很是要紧,如今身为人妇,又得赵羽疼爱,眼中便只有赵羽,没想到今日竟落此下场,偏偏男人的手法有很是到位,尤其下身种种酥麻感传来,已然溪水泛滥,于是自艾自怨不已。
吴克善那管她心里如何想,眼见挑弄的差不多,忙不迭的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硬了许久的肉棒来,一个劲地往蛤口乱插。
只是洞中漆黑无光,只凭感觉而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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