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给了她一个大冷脸。
就连侄子侄女也不打一句招呼。
夜深人静时,她也想清楚了,她伺候这老不死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他认个孙子就要把家财全部奉上,自己什么都没有。
她这次回来,就是想弄残他,把韩家的东西拿到手。
让韩川看着自己潇洒快活。
一开始韩川发病她就知道了,她是故意躲起来的,等到合适的时机,救下他,现在一切都和她想的一样,他更残了!
之前还能站起来,现在站起来绝对不可能。
本来她还揪心要解决这个小的,但是这小的也有点骨气,吴琴愉悦了,只觉得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你说的不想认,我也实话和你说,韩家也没有你的位置,这老不死以后也绝对不可能找你,我会放出消息说是找错了,我们平安无事,不然的话,我虽然没什么本事,撸你的职位还是可以的。”
吴琴眯着眼,威胁的说道。
谢均礼整个人犹如冰封般,冷漠的望着眼前的老人,轻轻扯了一下嘴唇,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带着徐玉清转身就走。
徐玉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扯了出去,踉踉跄跄的跟着男人的脚步,这个剧情也太戏剧性了吧?徐玉清不敢相信的看着谢均礼,“这就解决啦?”
她还以为这件事会磨很久呢,没想到突然之间的,这件事就与他们无关了。
谢均礼也有些吃惊,不过,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且看狗咬狗。
果不其然,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徐玉清常常都会听到关于这位首长的消息。
然后收获军嫂们可怜又庆幸的眼神。
可怜他们没被认上,又庆幸他们没被认上。
据说这位韩首长的情况不是太好,导致他的下属也就是那个王海都不敢走,整天和吴琴对上。
可是又不敢动手,吵得军区医院那叫一个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走了,去了那京市,半道上吴医生说是被打了,又慌不择路的跑回军区医院来。
谁打的不知道,反正啊这段时间军区医院热闹的很。
再后来,徐玉清和谢均礼去到京市的时候,无意听说到他们的下落。
韩首长中风了,动弹不得,心腹们没有一个领头的,开始内斗,抢人脉,抢地盘,那个忠心的王海也没有出现过,吴琴是个医生,哪里懂得这些,下属们见两个老人没人护着,韩家旁支什么好处也没捞到,也不愿意管,干脆一起送去了疗养院,只定期给点钱。
让吴琴照顾韩首长。
后来,徐玉清还陪着谢均礼去看过一次,吴琴在疗养院过的应当是还可以,虽然没有以前的优雅贵气,但是和一个陌生老人抱着孩子,虽然老了许多,但是看着应该是开心的。
只有韩川,他真的动弹不得,躺在床上,浑身脏臭,没人管,他中风后脾气差的不行,下属们刚开始还会来看,可是谁接受得了他的辱骂。
渐渐的,也没人会来了。
只会送点钱让疗养院照顾好。
只是,这些钱都给吴琴拿到手了,疗养院没拿到钱,自然对韩川不会多精心,只有吴琴算着日子,会让人给他洗一下。
他们还和吴琴对上一面,只是没有说话,互相当对方是个陌生人。
韩川的两套房子都在韩川手上,韩川不清醒,谁也不给,吴琴也逼不了,她也没有孩子,现在有钱拿,每天开开心心的也就算了。
只是看着两道年轻的身影,她还是嫉妒。
怎么都留着韩家的血,就差的那么多呢。
————
从军区医院出来,已经完全见不到太阳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寒风呼啸。
“好冷~”徐玉清一出来就被风吹的一激灵,抖了好几下。
谢均礼一直站在她身后,见状连忙上前,把徐玉清的棉袄紧了紧,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轻轻搭在她身上。
徐玉清感受到肩膀的重量,心里一惊,连忙推开。
“你干嘛!!冷死了,快穿上!”她想把军大衣给他穿回去,可是谢均礼毕竟手长脚长,任由徐玉清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现在食堂已经晚了,回去吃吧。”
说罢,迈开长腿走在前,任由徐玉清在后边追。
回到家,打开灯,昏暗的灯光是这个年代的特色,但是,对此时此刻的两人来说,这足够温馨。
“我们今晚吃午餐肉吧,煎一煎,想吃面条还是米饭?”
不过,其实午餐肉最适合配泡面~想到那个味道,徐玉清不禁吸溜了一口。
“面条吧,我去和面。”谢均礼一向爱吃面条,特别是徐玉清的臊子种类多,又香,他根本吃不腻。
一人揉面,一人洗菜,不大的厨房里两人合作默契。
中午的肉酱热一热,把午餐肉下锅煎熟,又各自煎了一个鸡蛋,还略带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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