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又握着舞槌表决心,“我这次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他们态度好,余鲸鲸也不纠缠,抱着她舅的脖子大方表示:“没关系。”
又指着重新被凌志握在手里的舞槌,小脸上一派认真地强调:“要好好保管哦,丢了会被丢到山里,变成野人,在树上荡来荡去,人生就完蛋了!”
也不知道又是在哪里学的话,说“完蛋了”三个字时“撕心裂肺”的,笑死人。
告别凌嘉兄弟俩,余鲸鲸被她舅抱着往回走。快到家的时候发现路旁大树上新装了一架秋千。
她舅问她坐不坐秋千,余鲸鲸“嗯嗯”直点头。
被她舅推着荡了一会儿秋千后,余鲸鲸自我“打脸”:“我觉得在树上荡来荡去很开心,舅舅。”
她舅“嗯”一声回应。
下一秒余鲸鲸就仰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决定:“我要当野人!”
江浩远:“……你的人生完蛋了。”
余鲸鲸“嘻嘻”笑,彻底暴露了她其实并不理解自己“恐吓”凌志的话的事实,一边随着秋天荡出去一边大声欢呼:“完蛋了!人生完蛋了!”
开心得很。
但这开心在回到他们家,看到等在他们家门口的眼镜小男孩祖孙俩时,跑了个精光。
余鲸鲸以为是自己打人被对方家长找上门来了,小嘴一秒抿紧,伸手一把抓住她舅裤腿。
她舅一个社恐骤然看到有人在门口等着,心跳也是瞬间飙升,脸色“duang”一下冷下来。好在八哥一声高呼把镜头拉了过去,没人发现。
八哥立在房门上,一见舅甥俩就“告状”:“他们说来找打人的小孩!”
老奶奶一见到他们,指着就问,语气很不善;“就是你们在这个房子里住?”
江浩远点头,脸色仍旧冷,但鉴于老奶奶态度不怎么好,他这“冷脸”倒也情有可原。
“我孙孙说先前他在路上走,有个小娃冲出来给了他好大一巴掌,他看到打人的小娃往这边跑的,”老奶奶说明事情原委,又自己下了结论,“肯定是这个房子的娃打的!”
说完手一指余鲸鲸:“是不是你打的?”
问完根本不给舅甥俩回答的机会,老奶奶继续输出:“你们大人在哪里?把你们大人喊出来,我问问看你们大人怎么个教的,哪有在路上随便打人的道理!”
八哥飞到江浩远肩头落下,第一个接话;“他就是大人。”边说边用翅膀指江浩远。
老奶奶翻个白眼,中气十足:“大人个屁,一看他就是个娃,傻雀雀莫乱说,去把你们大人给我老太婆喊出来。”
《和爸旅》录这么久,这还是第一个把江浩远当孩子的老人家,不光江浩远新奇,弹幕也新奇。
【说起来舅舅也才十九岁呀,确实年龄小】
【奶奶把话这么一说,我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哈哈】
余鲸鲸被带歪,偏头看她舅,一脸“舅舅跟我一样”的开心:“舅舅你也是孩子呀。”
她舅坚决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三连拒绝。
老奶奶“哼”一声,容不得江浩远不承认;“你不是个屁,你今年有二十没得?”
江浩远给问沉默了。
老奶奶再“哼”,又要开麦,眼镜小男孩扯扯她奶奶的衣袖,指着余鲸鲸说:“奶奶,不是她打的,她穿的蓝色,我看到的是穿黄色衣服的娃打的我。”
余鲸鲸低头,一脑门问号地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暴脾气的老奶奶给了眼镜小男孩一巴掌,扯着他往回走,边走边骂:“个背时砍脑壳的,不是那个娃打的不晓得早点说!”
“这上面除了这个房子哪家还有小娃?下盘你再乱带路,老子把你丢三里头,等你在三上喝分饿死你!”
风风火火的老奶奶骂骂咧咧地走了,余鲸鲸和江浩远站路边一路目送,脸上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惊叹与敬佩。
“个背时砍脑壳的!丢三里头!喝分饿死你!”余鲸鲸又学到了新词汇,小手扬起来学着老奶奶说话的样子,小模样惟妙惟肖,然后喜提她舅的全名警告。
余鲸鲸一秒闭嘴,大眼睛乱瞟,拔腿要跑,又被她舅提溜住命运的后勃颈。
“你为什么要打那个小男孩?”江浩远蹲下身问。
余鲸鲸没否认,反问她舅;“他为什么说我穿黄色衣服,舅舅?”
“他可能是蓝黄色盲,就是他的眼睛看蓝色看到是黄色的,”江浩远解释,“他戴的眼镜应该是矫正的,可以帮他看到正确的颜色。”
余鲸鲸“哦”一声点头,跟她舅讲了他们去看花时发生的所有事。
“林子哥哥和凌志哥哥画的大房子那么漂亮,他这样几脚就踩坏了,”余鲸鲸学眼镜小男孩在地上乱划的样子,“林子哥哥和凌志哥哥会伤心的,我要打他。”
江浩远点点头,又问;“那为什么要等他摘了眼镜打?”
余鲸鲸大眼睛一斜她舅,回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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