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瓣跟礼物,都是他趁着书意下午彩排时,借故回到酒店弄的。
沈书意爬上床。
他打开盒子,白色绸缎的内衬上,盛着着红色玛瑙同羊脂玉的红绳链子。
沈书意坐在床上,将红绳取出,他情不自禁地讚叹:“好漂亮的手链。”
“不是手链。”
沈书意眼露困惑,他转过头,看向顾迟。
顾迟将沈书意手中的红绳链子接过。
他坐在床边,手握上书意的脚踝。
顾迟将沈书意的脚放在自己的双膝上,将红绳系在他的脚踝。
系着红绳的玛瑙脚链,称得沈书意的脚踝的肌肤愈发瓷白。
玛瑙跟玉石都有点冰凉,沈书意忍不住,低头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顾迟俯身,吻上红绳上的那颗红色玛瑙。
录音
来自顾迟的温度,通过红色玛瑙,清晰地传至沈书意的脚踝。
沈书意呼吸一促,身体轻颤。
他下意识地缩回脚踝,被握住。
顾迟的手心除却夏天大都比较凉,可此刻却很是烫人。
沈书意的身体倒在玫瑰花瓣间。
期间,他有几次想要逃,脚踝都被握住。
床被倾覆,玫瑰花瓣落了一地。
…
翌日,是一个大晴天。
阳光跃过纱窗照进房间,有几缕光线落在床上相拥的两个人身上。
室内有暖气,被子没有完全盖着,沈书意被顾迟抱在怀里,后肩露在外面,白皙的后脖颈处,有几处绯色的红痕,在阳光下,格外地显眼。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可又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沈书意这一觉睡得格外地沉。
后肩有点凉,他的身体本能地往温暖源靠了靠。
才稍微动了动,一股疼痛袭来,从□□至腰际,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沈书意抿起唇,眉头紧皱。
沈书意努力撑开眼,入眼是一具结实的胸膛。
沈书意的心跳“咚咚”地跳了跳。
顾迟向来比他自律。
他有时候太累起不来,醒来时,顾迟大多数时间已经在健身,又或者是已经健完身,澡都洗好了。
如果在家里,有时候他下床洗漱,顾迟甚至已经把早餐给做好,他只要洗完漱,去餐厅坐在那里等就好。
也因此,睁开眼顾迟就在身边的情况反而并不太多。
以至于每次醒来,只要看见顾迟,他的心还是会因此狂跳。
顾迟是容易冒胡茬的体质。
睡一晚上,第二天起来,下巴就会冒出一圈青色的胡渣。
只不过,顾迟喜欢将自己收拾得很干净。通常等他醒来,顾迟已经胡子都刮好了,还经常能够闻见顾迟身上胡须水的气味。
有时候是薄荷味的,也有的时候是青柠檬味的……
沈书意的食指指腹轻触顾迟的下巴,有一点点的扎手,还有点痒。
仰着脖子的时间有点长,脖子有点酸。
沈书意身体往后稍稍挪了挪,那种仿佛被撕裂般的痛楚再一次袭来。
沈书意蹙着眉心,将手按在他身后的尾椎骨。
终于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回,什么叫身体疼得好像要散架。
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两个人都不太有经验,加上顾迟要得有点凶,沈书意再没这么不舒服过。
很多时候,他要是前一天晚上喝得太多,第二天醒来多少会有点断片,会有部分记忆不太记得。这次意外地每一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记忆对他来说太过珍贵,就算是在醉酒的状态,也舍不得忘记。
大脑也就自动地复刻了昨晚上全部的记忆。
在浴室里他的身体被转过去,再到被抱着出了浴室。赤着脚踩在花瓣铺着的红毯上,顾迟亲手替他戴上缀有红色玛瑙的红绳脚链……
沈书意轻抚着尾椎骨的手来到腰间。
自从第一次在他的脚踝上留下青痕后,顾迟一直都很克制。昨天晚上,是他主动相贴,才会导致后面事情的失序。
是他默许乃至纵容的结果。
可他也是尝到了快乐的,只是现在就多少有点苦不堪言。
…
“腰酸?”
沈书意吓一跳。
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他仰起脸,对上顾迟关切的眼神。
沈书意:“你什么……”时候醒的。
沈书意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声音像是泡了水,后面那几个字,愣是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
好在,顾迟读懂了唇形,他猜测地问道:“书意哥刚才是在问我什么时候醒的?”
沈书意点点头。
“书意哥开始摸我的时候。”
沈书意耳尖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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