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羡慕乔彦玉,含着金汤匙出生,被父母亲人疼爱,不用做任何努力,只要好好活着,就能拥有一切。多么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官+富n代啊。这种人,生来就是享福的。不像她,生来就是吃苦的。乔彦玉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夏川萂继续道:“我虽然没有至亲,但我有胜似至亲的人,为了她们,我可以放弃跟你的友情。所以,乔公子,我不明白你在纠结犹豫什么,若是觉着辜负了我,或者觉着对不起我,大可不必。”
乔彦玉看着夏川萂,良久苦笑道:“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没对我抱期望吧?哪怕是一点点的期待呢?”夏川萂看着窗外的枯木,道:“树有枯荣,人亦是,我就如那无根的浮萍,说不定哪一天就沉水了,你不去恋有根的荷花,偏去注目无根的浮萍,你说,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乔彦玉恼羞成怒道:“那郭继业怎么说?难道你也当着郭继业的面说他喜欢你是脑子不正常吗?”夏川萂:乔彦玉脱口而出之后就想找个缝隙钻进去,除了那次在太极宫偏殿说了一回愿意结亲的话,其他时候,他从未在夏川萂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意。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愿,而是他还没做好准备。但现在,猝不及防之下脱口而出,这让他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了。夏川萂轻笑,乔彦玉:“你笑什么?我很好笑吗?”“不,如玉公子纯真率直,我很喜欢。”乔彦玉脸都红透了,讷讷不能言语。夏川萂轻声道:“我不知道你了解我多少,但我跟郭继业,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轻易不能分开的关系。我再跟你透露一点,我跟他小时候睡一张床,我是他的暖床丫鬟,这你也不介意吗?”“暖、暖床丫鬟?”乔彦玉惊的都失声了。夏川萂十分肯定的点头承认,笑道:“是,就是丫鬟当中还要低一等的那种暖床丫鬟,是不是很失望?”乔彦玉:“你、你不是夏氏的女君吗?怎么、怎么”乔彦玉实在是不能接受暖床丫鬟之说。夏川萂饮一口茶,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想想,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我跟你说一些,是要你不要将我想的太美好了,以及,在想我之前,先多想想疼爱你的父母,你还是乔氏的少主,更要多想想你的家族。不要犯错,有些时候,人一厢情愿犯的错,需要一生去弥补和偿还,你也不想犯这样的错误,是不是?”“金书姐姐,什么时辰了?”金书从屏风之后转出来,笑道:“已经快要午时了。”夏川萂故作惊讶道:“这么晚了,太夫人说了要等我与她一同用膳呢,该等急了吧?”金书无所谓道:“这有什么,等一等,太夫人又不会怪你。”夏川萂对乔彦玉歉然道:“实在是还有事要忙,你既无碍,我就告辞了。”说罢,起身对他微微福礼,就和金书携手要离开。乔彦玉起身挽留,在门口遇到了乔夫人。乔夫人讶然道:“怎么才来就走了?留下用些酒膳吧。”夏川萂笑着推辞道:“原本就是来探病的,不好多做打扰,让病人清静将养吧,咱们这就告辞了。”亲自将夏川萂和金书姊妹两个送至二门之外,乔夫人看着两人背影渐渐消失,才转身回了乔彦玉这里。乔彦玉眼见的神思不属。乔夫人对儿子叹道:“这一年,你一心扑在她身上,我原本以为是她勾引的你,心里恼恨不已,现在看来,是人家清醒,你糊涂了。”乔彦玉震惊的看着乔夫人:“母亲,您都知道?”乔夫人怜爱的看着儿子,道:“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亲有什么不知道你的?”乔彦玉更震惊了,还有委屈:“那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我父亲呢,父亲知道吗?”乔夫人哼道:“自然也是知道的。我知道你恋上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楼主’之后,就想将你关起来好好反省,还是你父亲劝我,说孩子大了,堵不如疏,还说什么给你个差事,让你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就能长大,明白道理了。”乔彦玉恍然:“怪不得,我一说要出去历练,你跟父亲就同意我带商队去河西郡了。”乔夫人:“谁知道,在那里你竟然又遇到了她呢?躲都躲不掉。”乔彦玉嘿嘿笑道:“缘分,都是缘分。”乔夫人一锤定音:“孽缘!”乔彦玉撒娇:“母亲~~”乔夫人叹息道:“你求我也没用,人家心里没你啊。”乔彦玉瞬间就跟泄了气的蹴鞠球一般,眼看着瘪了下去。乔彦玉还在垂死挣扎:“我不介意她以前我诚心求娶,说不定她会答应嫁我呢?母亲,您能帮我去向英国公太夫人求亲吗?”乔夫人着实心疼儿子,道:“你方才就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吗?”乔彦玉茫然:“哪里不对?”乔夫人:“文兰文梅那两个丫鬟。”乔彦玉皱眉:“这两个丫鬟怎么了?”乔夫人摇头道:“看来,你是真的无知无觉。我这么跟你说吧,但凡是个心里有你的女子,看到这么两个丫鬟伺候你穿衣起床,心里都会不痛快,面上更会不自在,这叫吃味!她呢?她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说的什么话?你可有留意?”乔彦玉面色惨然:“她她羡慕我的丫鬟漂亮,会照顾人?”乔夫人可怜儿子:“正常女子谁这样啊?不说将人打发出去,还羡慕上了,还跟你调笑,我就没见过这样、这样、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子!”乔彦玉掩面,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当着她的面让丫鬟那样伺候,她一点都不在,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没有一点可能了?她应该是介意的,看看郭继业都做了什么吧。为了不跟其他女子有任何的牵扯,郭继业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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