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听见了,可那又如何呢?不就是说给她听的。梁青巧也看她,良晌,温淑云适才悻悻避开目光。
“听说你不愿进食?”梁青巧明知故问地踱着步子走至近前,股髀后靠案缘,双腿在裙底交迭,轻巧而闲适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是我哪里伺候不周了?”
如果换作以前,温淑云八成会使着性子要离开,可时过境迁,境遇定会逼迫着她低头服软。
梁青巧如此心中暗忖,果不其然听那人道:
“没有,你很周到,只是我想见你,”她旋过面首,轻抓着她的手,自下而上地望着她,“青巧,我有些话想问你。”
梁青巧忙将两手抽回,“如果是陶乐芝的事,那你不必问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想对你交待什么。”
“什么叫就是我看到的那样?”温淑云站起身,“青巧,你是什么样的女子,怎能如此自轻自贱?”
梁青巧闻言一怔,却蓦地笑了,“我自轻自贱?可我以为我这是向你学习呢,何况你敢说你厚着脸皮前来投靠我,心里没有分毫那方面的心思?”
温淑云将苍白的嘴唇紧咬着,分明比她高些许,整个人却透着股好欺负的劲儿。
梁青巧笑了笑,挑起她的脸颊,轻佻而暧昧地凑过去,“即便我怨恨着你,可你若当真想,便是成全了你也未为不可。”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