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张洁,有了黄老邪的种了。”我抱着怀里的公主看着张洁说道。“关你屁事。”说完张洁就走进了妇产科。我说张洁跟黄老邪最近怎么这么奇怪呢。原来是这事儿。张荷雨看着张洁,撇了一下嘴,满脸嫌弃。抱着公主,进一屋,出一屋的做了全面的检查。最后结论大夫告诉我说:“宝贝很好,发育正常,各项器官功能良好,就是这便秘不整利索了,也会给宝宝带来不好的影响,先开几瓶“开塞露”用着,调理调理,孩子妈妈是不是经常不在身边啊?”医生说话看着我身边的张荷雨。“嗯,宝宝妈妈工作忙。”我只能无奈的说。“你看,这就对了嘛,孩子你别看她什么也不说,宝宝有苦嘴上说不出来,总见不到妈妈,孩子能不上火吗?排泄就不好呗,你这当妈的怎么当的?工作重要,孩子更重要。”医生把张荷雨训了一顿。张荷雨被骂蒙圈了,这都哪跟哪啊?我平白无故的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我在一旁偷笑。是啊,医生说的没有错,可是我上哪找来美雪啊。能找到就不费这个劲了。给公主做完检查,回到家,我一手抱着公主,一手拿门卡开房间的门,门卡在口袋里塞住了,拿不出来。“接着。”我说着就把公主递给张荷雨。“哎。”张荷雨答应了一声。就听沉闷的“噗”一声,公主掉地上了,摔的哇哇大哭。“你他娘的怎么接的啊。”我赶紧把公主抱起来,心疼死了。“我还没伸手呢,你就放手了,怎么能怨我。”张荷雨也委屈的说。然后拿出来公主的袜子,在公主的脸上忙活着:“快,擦擦鼻涕,别哭了。”“我去你大爷的,干嘛拿袜子抹我们家公主。”我推开她。“哎呀,你不懂,这养孩子也不能太娇贵了,再说了你不觉得拿袜子擦她,这挺可爱的吗?”张荷雨说道。“公主被你能玩坏喽。”我终于把门卡拿出来,把门打开了,抱着公主走了进去。“行了,就别生气了,哪个孩子没掉地上过?不掉地上摔一次,那都不算是一个完整的童年,我小时候就掉地上摔过,在半空中,我爸一着急,想拿脚挡我一下,结果我挨了他一脚,最后还是掉地上了,双重打击,没他那一脚还更好些。”听张荷雨的话,逗的我一下没忍住笑了起来。公主也跟着咯咯的笑了。这时才感觉自己刚才似乎有些过分,对着张荷雨又喊又叫的。于是走进厨房,做点好吃的,慰问她一下,不一会儿,做了一个猪手炖豆角,端了出来。“吃吧,催奶的,多吃点,没准你就有奶了,好帮我喂公主。”我逗她说。“竟扯,得怀孕才有奶,吃这个没用,这你都不懂?”张荷雨看着我说。“那你怕不怕?”我走进她,拉着她的手问道。
“不怕。”她低着头羞红着脸说。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张荷雨的一头短发真是性感迷人。“哎,别在这里,公主刚睡着。”张荷雨说完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套间。晚上,张荷雨拿出来“开塞露”对着公主的屁股就是一下,就听公主一声惨叫。刚要打滚反抗,就被张荷雨给按住了:“宝贝,看你憋着难受,我们也不得劲啊,你就忍着点吧。”接着捏着“开塞露”挤了几下,然后,“噗”的一声,拔了出来。大功告成,就等着明天早上见到“丰收”的成果了。拔出来以后,公主的小手一直在往自己的身后摸着,屁股太疼了。第二天一早,我醒了以后,就急忙来到公主的婴儿床前,看看情况,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公主按时交差了,马上把公主抱了起来,拿着床单,开心的在手里看了又看。给公主收拾好以后,把她放回小床里,这小家伙咬着双手,看着我微笑。公主的便秘问题终于解决了,手里还有几瓶子的“开塞露”无处安置,一瓶给张荷雨用了,晚上我走了她的后门,一瓶给黄老邪了,他总念叨最近天热,气候干燥,这脸上总是发干,发痒。我说我这有爽肤水,你拿去用吧,把“开塞露”三个字划掉,送给黄老邪,黄老邪抹在脸上湿润,油汪汪。“哎,王明,真别说,这感觉确实不错,挺清爽的,谢谢啊。”黄老邪。我看着黄老邪说道:“你行啊,这么快就让张洁结“果子”了,我记得张洁不是带着环呢吗?你是怎么做到的?”“别提了,掉了,那天我看见她手上带个“戒指”我才知道。”黄老邪苦着脸说。原来,张洁这笨头笨脑的,洗澡的时候,竟然就把环弄掉了,看见地上有一个“戒指”,还挺开心的带在了手上,结果,很快就肚子就不乐意了,有了反应,去医院一检查,大夫都纳闷。“你说,你带着环呢?那怎么还可能怀孕啊?这不可能啊?”大夫说。然后,一眼看见了张洁手上带的“戒指”,说:“不怀才怪呢,没听说带手指头上也能避孕的。”张洁这一转眼,就也快当妈妈的女人了,防护措施很重要啊。时间过的飞快,公主已经经历了一个春秋,一晃一岁多了,张洁跟黄老邪的孩子也出生了,只比公主小几个月,是个男孩,张洁给起名叫,黄栋梁。国家栋梁,挺有气势的,也挺爱国的,不错。那小子,我见过,不像他爹黄老邪一个秃瓢脑袋。栋梁长的挺精神的,有点像我,这是玩笑话,跟我没关系,随张洁,大眼睛,高鼻梁,双眼鬼精鬼精的。公主一岁多了,是该学说话的时候了,第一句话当然是教公主叫爸爸,听到公主叫出来,我一定乐的一头就晕过去。“宝贝啊,来,跟着爸爸说,爸—爸。”我抓着公主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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