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从车里走出去,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把我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从车里把我拉了出来,但是车里的照明灯还在亮着,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这一幕我很熟悉,我遇到过,车里亮着灯,两颗脑袋的司机,飞车朝我撞过来,把我撞进了玉米地里,就是前些天的事情,当时的画面从我脑子里跳了出来。另一颗脑袋好像看出来,我好像想起来什么,笑着问我道:“你见过这辆车是吗?眼熟吧?”“见过,拜拜。”我说完撒腿就跑,现在不跑真的在这里等死啊?“站住,我认识你家。”长头发脑袋一句话,我就停在了那里。一句胜百句,跟张洁的一句“在不听话晚上别碰我。”同样管用。我今天跑了,不把事情解决,今后会是一场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战争,她知道我家,家里有老爸老妈,可能全都小命不保。“自己过来,还等我去拉你吗?”长头发脑袋脾气很不好,对我叫喊着说道。我只能跟着“我不想说”走进了房子里,房子里很干净整洁,有着淡淡的潮湿的味道,所有的家具摆设都用白布单罩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凶手行凶之前做的准备,为了避免我的血喷的到处都是。我很喜欢房间里这种轻微潮湿的味道,这种味道代表着一种随意的放纵,尽情的郁欢,直到酣畅淋漓,气喘吁吁为止,可是我现在已经无心欣赏这里潮湿的味道了。“坐那。”长头发脑袋对我叫道。“哎。”我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你看我可爱的,你忍心杀了我吗?“我不想说”站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她,似乎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好像在哪里见过她,长头发脑袋见过,短头发脑袋也见过,两颗脑袋长的都很好看。窗户上拉着窗帘,把房间里遮掩的严严实实,一点漏洞也没有,从外边看不到房子里发生的一切。现在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今夜我到底被这个“我不想说”睡了?还是被这个“我不想说”杀了?我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她们(两个脑袋)虽然陌生,但是我愿意为了活命交出自己的身体,我可不想死。短头发的脑袋,看着我微笑着说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另一颗长头发脑袋突然骂道:“赶紧弄死他得了,费什么话?”短头发脑袋看着我说道:“别理他,她脑子不好使,有神经病,你不用害怕,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我不想说”说自己的另一颗长头发脑袋,脑子不好使,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说”是不是在说她自己,到底这两颗脑袋哪一颗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是短头发脑袋?还是那个脑子不好使长头发脑袋的?她俩到底谁说了算?
“我不喜欢房间里太亮,喜欢在朦胧的灯光里聊天。”短头发脑袋说着话,把灯关上,打开了一盏乌突突的昏暗小灯,房间里一下就变的诡异了起来。短头发脑袋一会儿一变脸的态度让我捉摸不定,不知道今夜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结局。“我不想说”坐在了沙发上,就在我的身边。我恍惚之中看到了“我不想说”手里拿着一张相片,相片上的货,我太熟悉了,正是黄老邪,我一下就变的更加的紧张起来。难道“我不想说”是跟黄老邪一伙的?第一次去丁强奶奶家里翻找东西的女人就是她?丁强奶奶不确定来家里的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因为这个女人留着短头发,正是这个短头发的脑袋。“虽然你把我看成一个怪物,我知道这都是你的选择性失忆症在作怪,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就是你无法接受我会亲手杀了你,所以你宁愿把我看成一个陌生的怪物,但是照片上的这个男人,你一定认识不是吗?”短头发把黄老邪的照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问道。“他在哪里?已经有一阵没看见他了。”我战战兢兢的问道。我很想知道黄老邪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死了?成了深水规则里的牺牲品?我今晚很可能就跟黄老邪是同一个下场,他到底是死是活?会所里的人,都在猜测黄老邪跟高姐携款潜逃了,去了意大利,猜测的有鼻子有眼儿,看来很可能错了,黄老邪和高姐被这个两颗脑袋的“我不想说”给“吃”了。“他现在很好,他也在这间房子里。”短头发对我笑着说道。另一颗脑袋一直不说话,好像在生闷气,刚才短头发脑袋骂她脑子不好使。听了短头发脑袋的话,我马上开始巡视四周,想尽快看到黄老邪,如果“我不想说”跟黄老邪是一伙的,我今晚死定了。如果黄老邪也成了深水规则里的牺牲品,我应该还有一条活路,“我不想说”杀了黄老邪,不可能把我也杀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我心里很清楚,也许今晚只不过就是虚惊一场,她在跟我开玩笑,到时我在地毯上搞的她失去知觉。“你看不到他的,他在黑乎乎的地下室里。”短头发脑袋对我说道,说完用手指了指一个安静的洞口。地下室的入口就像一张血盆大口,我隐约感觉到自己就要看到黄老邪了,我也会走进地下室里,不进,“我不想说”也会把我推进去,短头发脑袋不推,那个脑子不好使的长头发脑袋也会推,我还会重重的摔一跤。所以我决定让我进去,我就进去,我会非常的配合,现在一切都是我无法做主了。进去的人可能再也出不来了,会在这张血盆大口里被融化,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要死的明白,短头发脑袋说了,会让我死个明白。“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没得罪过你啊?我们是仇人吗?”我问“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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