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这。”
小野懵了一下:“我晚上不用来了吗?”
江枭绕进收银台里,“晚上我守着。”
小野就喜欢跟在他身后,听他这么说,两眼跟放了光似的:“枭哥,我晚上来陪你吧,你要是困了也能睡一会儿。”
江枭就算是看店,也是坐在后面的单人小沙发里,两条腿喇着,没一点收钱的样,倒像是镇场子似的。
他朝门口偏了个头:“回去。”
这声命令的语气一下,小野立马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店。
张北不知跑哪去了,又把看了十二个小时店的李松喊了回来。
李松来网吧没多久,“枭哥,小野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江枭睨了他一眼,嘴角勾出混不吝的一点笑:“揍两回,你试试?”
江枭这人,话虽然少,但真说起话来,嘴可一点都不怂。
李松没见过他开玩笑的样子,就把这话当了真,天黑临走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张北。
“北哥,不是说咱枭哥不打人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张北立马往店里瞅:“哪呢?”说着他一个大步就往店里迈。
李松眼疾手快地拽住他胳膊:“不是不是,我就是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
张北松了口气的下一秒,歪头看他:“想看枭哥打架啊?”
李松忙摇头:“没有没有!”
张北呵出一声笑:“那你可有得等了!”他都等了快两年了。
李松眨了眨眼,一脸的疑惑,偏偏,张北朝他挥了挥手:“赶紧回去吧!”
江枭在清挽镇的名声又好又不好,反正在长辈眼里,他就是个混不吝,整日阴沉个脸,不笑也就算了,还没礼貌,但是他长的好,所以惹的当地很多小姑娘偷偷喜欢他,也正因为这,那些做家长的更看不惯他了,名声越传越臭。
“一个坐过牢的,真不知你喜欢他什么!”
“整天不务正业,开个破网吧,把咱这么干净的地方弄的乌烟瘴气!”
陆知鸢刚抱起门口的花篮就听见身后传来这么两句。
不过她并不知道刚刚过去的那个妇人口中说的是谁,到现在为止,她就知道住她对门的那个人的名字里有一个‘枭’字。
也就在这时,对面一盆水泼到了街上。
陆知鸢今??x?天穿的还是昨天那件奶白色的呢子衣,长到腿弯处的衣摆后被溅了不少的污水。
陆知鸢别过头看了眼身后,再转过身来看泼水的人。
是张沐然。
下巴抬着,一脸不屑地朝陆知鸢哼笑了一声。
陆知鸢是个好脾气,但不是一个好欺负的。
她走过两米多长的青石板路,站在了张沐然的面前。
“你故意的?”
张沐然比她矮了半头,因为看她,仰着脸,语气嚣张:“对啊,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着?”
陆知鸢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怒,只是平日里那双总含笑意的眼里露出了常年不显露的清冷。
“一件衣服而已,脏了就丢了,但是”她神色淡淡,眼里不见波动,但话里却含着软刀子:“不要让别人觉得你还不如一件衣服的价格。”
张沐然瞬间变了脸色,抬手就想去推她的肩膀,可惜手刚一伸过去,手腕就被陆知鸢抓住了。
张沐然挣了两下没挣开,眼睛一睁:“你给我放开!”
陆知鸢没有立即松手,一语道破她的鬼心思:“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说完,她手指一松,转身回店。
歇了没多久的蒙蒙细雨又将这座小镇拢进了薄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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