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说道,“其实我一个人再厉害,也破不了那么多案子,还不如写本法医密档呢。”
杨清泉的耳朵顿时竖起来,“法医?”
“哦,就是仵作,其实尸体会说话的,仵作的工作很重要。”
送茶点过来的知书闻言,一脸幽怨地道:“小侯爷,您之前不是说,要写一本男人变女人,女人变男人的话本吗?”
小侯爷脸色顿时一僵:“要不,等我写完仵作密档再写?”
知书没说好不好,只是一直用幽怨得像看负心汉的眼神看他。
小侯爷实在没办法:“好吧,我提大纲,你来写!”
杨清泉道:“知书啊,你的文笔其实比你家主子好多了,你读书多,若是真喜欢话本,可以自己尝试嘛。”
虽然他也爱看小侯爷的话本,不过比起黎民百姓,话本还是先往后推。
知书朝他福了福身,“杨世子,您不懂,某些话本的题材,只有小侯爷才懂,也只有小侯爷才能写出那个味儿。”
男女之间的眼界本来就不一样,更何况,小侯爷的奇思妙想之多,连她都不清楚,哪里敢专美于前?
比起自己写,她更爱薅小侯爷的羊毛,那才叫快乐。
抠门小侯爷25
小侯爷最近开始频繁地往邢部和大理寺跑,大理寺少卿还以为他想通了,要当个为民申冤的青天,顿时喜出望外。
哪知,他居然是跑去和那些仵作叽咕叽咕,观察尸体去了。
大理寺少卿:“……”
这日,伍氏正忙着儿子的婚礼事宜,得知儿子回来,便迎了出去。
哪知刚见到儿子,饶是她对儿子满怀的母爱,也忍不住捂住鼻子后退。
她儿子刚从义庄回来,那一身的臭味,简直让人崩溃。
伍氏一声怒吼:“啊啊啊,你都要成亲了,天天往义庄跑像话吗?”
她儿子真是个大孝子,说自己没成过亲,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将婚礼的事宜全部都丢给老娘。
也行吧,给自己的儿子忙活,她也挺高兴的,但是……
“你这像成亲的人吗?你不嫌弃尸体晦气,别人还以为你嫌弃郁云呢!”
伍氏再次怜爱未来的儿媳妇,她都没脸去面对人家姑娘。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样一个儿子。
小侯爷小声反驳:“郁云知道我要做的事,她说我做的事情很伟大。”
“老娘管你伟不伟大!”伍氏咬牙切齿,“总之,成亲之前,你不准再去摸尸体!”用摸过尸体的手再去摸新娘,如果她是新娘子,她肯定会膈应。
将心比心,伍氏觉得儿媳妇一定也会难受,怎么能如此亏待别人家的女儿?
小侯爷迟疑地道:“那我成亲后再去观察尸体?”
伍氏顿时暴怒,“滚滚滚!”
小侯爷哎呀哎呀地叫着,“娘,我滚就是了,您别揪我耳朵啊。”
因为儿子不着调,现在对未来儿媳妇满腔怜爱的伍氏在得知黎夫人竟然跑到庄子养病后,不禁有些心虚。
好像是她的锅,她将黎夫人气得太过了。
这可怎么办?金氏那女人也太不负责任了,果然不是自己的女儿就不疼。
伍氏很不高兴,既然金氏要让她儿子的婚礼不圆满,那她也不让金氏好过。
衙门里,大学士黎汤得知妻子搬去庄子养病,且说要养个一年半载时,脸庞涨得通红。
对上周围同僚或揶揄或同情的目光,他只觉得脸庞如火烧般,只想将金氏从庄子里拖回来,然后再打个半死。
好吧,就算世人已经知道你不贤惠,知道你想贪继女的嫁妆却被人打肿了脸……
但不管如何,这面子工程总得做下去吧?
自家姑娘嫁人这么大的事,作为主母却心安理得地躲到庄子里养病,当作视而不见,不管不顾,她不怕人取笑他还怕呢。
黎汤对同僚苦笑一声,叹道:“唉,真是家门不幸。”
此举引来同情无数,只有知道他底细的施长琅不禁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经过。
周围的同僚尴尬地打着哈哈。
谁不知黎汤和
施大人不对付?话又说回来,就人品而言,施大人是公认的耿直端方,那与他不对付的黎大人的人品如何,就值得思量了。
几个同僚不动声色的互视一眼,面上的笑容依旧,只是多了几分疏离。
他们在官场上如履薄冰,哪个不想与人品端方之人来往,谁都怕自己被小人从背后捅一刀。
正在为妻子的离谱行为生气的黎汤没留意到同僚对他的疏远,他向来不管内宅事,如今得知妻子做出这些事,只得想办法帮她圆回来,以免黎府丢脸。
他定然要让大闺女风光出嫁的,最好让世人都看到他的闺女是如何嫁到定远侯府。
江小侯爷虽然不上朝,但架不住他人缘好啊,黎汤真的没想到,那群他从不看在眼里的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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