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已无少年日,此行再无少年心。来到此方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还没到以年来计算的地步,但苏祁却是觉得,自己的心境却是真正的老化下来了。与当初那个几分天真,几分枕切的少年再不相同。人们以为成长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需要漫长的时光积累才能见其规模,其实不然,更多的时候,应该说是真正成长起来的时候,往往只发生在一瞬间。至于这一瞬间需要去经历什么,看懂什么,却是不得而知了。苏祁扪心自问,恐怕自己的青春时光已然所剩无几了。当心中最后的那一缕富有活力的年少气息散去的时候,恐怕也就是自己的青春宣告结束的那天吧?想想还真是有些令人难受啊。苏祁略微自嘲了一声,继而将手中的棋子略微向前推进了一格。口中轻轻念道:“将军”而在苏祁对面坐着的,孟漱玉却是咬着自己的指尖,颇有些冥思苦想,却是得不出答案。该如何才能破解这步棋,夺得胜机?自己完全看不出来。既然用正常手段没有办法,那孟漱玉便只能使用一点特殊技能了。只见她睁着星星眼,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巴巴道:“相公,再让我悔一步棋嘛。”其语气之撒娇,恐怕也是为数不多能见到的。苏祁都是感到有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继而挣扎开口道:“媳妇,你这都是悔了第几步棋了”“而且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撒娇过啊,莫不是吃错药了?”苏祁转而将手抚向对方的额头,看看是否是发烧了还是怎么的。如此行径孟漱玉怎能忍受,继而一手拍开苏祁那不安分的爪子,继而开口道:“撒娇怎么了?难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向自家相公撒撒娇,怎么了?”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彰显着自己的不开心。而苏祁对此也是哑口无言,总不能去反驳对方吧?说不得自己要是真这么做了,那以后就全然享受不到自家媳妇的撒娇细语了不行,怎么看都是赔本买卖,绝对不能去碰。苏祁甩了甩头,下定心思道。继而很没节操的将自己刚顶上去的卒扯了回来,算是同意对方的悔棋行径了。气管炎的嘴脸展露无疑。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去承认罢了。林归雪也曾如此问过苏祁,气管炎的感觉怎么样,但苏祁只是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什么气管炎,老子那是宠媳妇,对媳妇好,开挂人的事,能叫气管炎吗?”继而便是一番难懂的话,什么宠爱不是怕,放在心上不是惧,方圆几米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令林归雪也是好一番无语。继而便是联想到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如苏祁一般,沦落到这般田地?想想会都令他直打哆嗦。
这番对话的结果往往都是,苏祁还承受的住对方的言论轰炸,林归雪却是会先一步被自己的联想所吓住,继而草草的结束了对话。说起来,这种互相伤害的谈话,真的好吗?苏祁不知道,也不清楚林归雪是怎么想的只是对方既然问了,那自己就只能这样回答了而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嘿嘿,相公最好了。”在不知道苏祁让其悔了多少步棋之后,这场堪称蛋疼的对决总算是宣告结束了,想想都是有些令苏祁欲哭无泪。光是一步接一步的悔棋,就是占了这全局总时长的极大比例。而最后则是苏祁一退再退,直至将自己的心态都是有些退炸裂了,继而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让对方抓住,草草结束了了事。当然,如此行径却是不能让对方知晓的恐怕到时候对方的闹腾,亦或是生闷气,都会比这个一场棋局来的更加令人头大。苏祁顿时便为自己的机智而点赞不已。至于某jo良jo影为您点赞之类的还是算了吧。就在苏祁大肆神游,恢复着自己方才消耗极大的精力的时候,身后的黑沉巨门却是忽的响起了敲门之声。“何许人也?”苏祁随口问了一声,继而不动声色的将孟漱玉收了回去。偌大的濯剑阁中,顿时又是只剩下了自己一个,冷清意味顿显。“这位客人,宗主吩咐我送来了膳食,以及您说的猴儿酒。”门外的那人语气似乎有些古怪,说不上来的感觉。苏祁顿时便起了警惕之心,故而再度开口道:“那你开门便是,毕竟这玩意还不是要你们太岳剑派的人才能打开的嘛。”话虽如此,苏祁却是已然从盘坐站起身来,手中暗捏着存放在系统背包中的凝光逐魄剑,谨防着开门杀的展开。但对方却是有些让苏祁的谨慎提防宣告作废了。黑沉巨门正常的打开,对方正常的将食盒和酒坛放下,没有一丝的多余动作,也没有一丝的多余言语。那黑沉巨门便如此的关了回去,若不是地上食盒和酒坛的存在,苏祁都几近要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人来过?“难不成是下毒什么的?”苏祁如此腹诽道,继而打开了系统视角,仔细的做着检查评定。结果却还是,毫无异状。“这不科学啊?”苏祁挠了挠头,难不成是自己的直觉错了?对方那语气不是有问题,只是自己多心了。正当苏祁纠结于此的时候,还未关闭的系统五感却是忽的传来了,门外那人还未走远的喃喃自语声。“真搞不懂宗主为什么要把猴儿酒这么稀少的东西给一个外人,这是连我们师兄弟一个月都分不到几杯的啊”其言语之轻声,若非是苏祁打开了系统五感,恐怕便是会漏过了。而这,也正好解释了方才那人语气中的古怪成分。“原来是不高兴了啊”苏祁顿时便对自己的多心有些无语,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一个来打酱油的家伙,能得到这般的待遇,似乎也足以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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