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精心部署,慎密的谋划,夺走了寒南的江山,将你关在这密室整整五年,让你过了五年暗无天日的日子,而他却傲视天下,笑看盛世。夜深人静之时,他总问自己?为什么他的父亲要这样对他?要把他和其他孩子调换,要对他赶尽杀绝。”流无情一双黑眸绝望悲切的看着寒傲天,见他脸色越来越沉,继续道:“时至今日,他总算明白了,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他的父亲,和他一点关联都没有,你又为何会在意他的生死?”说到最后,流无情深邃的眸子微微闪烁,寒傲天则是无言以对,垂眸,抿紧唇。流无情的话句句是真,像一把双刃剑,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心窝,鲜血淋漓,痛到无地自容。听到这里,再是不解,疑惑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段之臣握紧流无情颤抖的手,给他一丝安慰,不他说,她也大概猜到了,这就是真相。“什么这是骗人的吧?”宫旭听完呆若木鸡,他的孩子竟然吃了那么的苦?受了这么多罪?不知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好几次了。听着流无情的话,他愤怒的眸子暗然嗜血,瞪着寒傲天,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唰的一声,向他凌厉的刺去,厉声吼道:“我杀了你”突然,手腕被人抓住,手中的剑落在寒傲天胸前半寸的距离停了下来。宫旭一脸愕然的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的流无情,听得他淡然平静的吐出一句:“罢了,放过他吧!活着的他不会比死了更好过。”“孩子他可是害我们骨肉分离二十年的罪魁祸首,又是害你受了那么苦的人,你怎么就不愤恨?不气恼?”宫旭不解,为何他如此平静,如此淡定自如?
寒傲天怔然的看着流无情,是呀!为何不杀了他呢?他做了那么多错事?流无情深邃的眸子微闪,沉静道:“就算你杀了他?又能改变什么吗?我可以不用背负这么多吗?我可以重生一次?不再做你们互相报仇的弃子吗?工具吗?既然都无法改变这一切?又何必杀了他呢。我无所谓,真的。”松开抓着宫旭的手,缓缓垂下,眸底一片淡然,波澜不惊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苦笑:“我此生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和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起共度此生,足矣。”宫旭看着他面色沉重,心隐隐作疼,无奈的低叹:“对不起,是父皇害了你,是父皇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你和我父皇回西凉,我立刻把皇位传给你。”流无情闻言浅然一笑,没有回答。区区一个皇位,还看不在眼里,此时的他想要夺得天下,有谁敢阻拦。“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宫旭有些焦急。“你回去吧!就当我早就在二十年前已经死了,就当这一切都未发生过。”流无情的话,让宫旭有些措手不及,他怎么能算了呢?“我无法当这一切都未发生过,你身上还留着我一半的血,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宫旭听着他的话,有些生气。“我没否认这件事。”流无情淡淡的回了一句,转身拉着段之臣走出密室里,离开之时丢下了一句话:“你们的房间都安排好了,请各自回去休息,有事明日再说,我要带我妻子出去散步了。”众人一脸疑惑,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开背影,无奈的叹息。宫旭冷冷的瞪了眼寒傲天,“这事还没完,等离开这里,我一定会杀了你。”说罢拂袖而去。寒傲天面色淡定,唇边无意识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静静的矗立在原地,等所有人都出去了,石门再次关上,他也还站在哪儿,一动也不动。从密室出来后,流无情挽着段之臣的手,十指紧扣,漫步向魔邪门后山走去。段之臣紧依偎着他,跟着他一起走,弯唇一笑:“你这心态淡薄到可以去出家当和尚了?”流无情闻言轻笑:“我要是和尚,你就是我的小尼姑。”“哈哈哈油腔滑调。”望着前面的路,段之臣疑惑的问他:“这是带我去哪里?”流无情伸手指着路前面的一匹白马,眸底闪过一丝狡黠,“带你浪迹天涯。”说罢,就揽住她的腰,脚尖一垫,飞身朝路飞去。两人华丽的落在马背上,她坐在前面,流无情紧紧拥着她,拉起缰绳,拍拍马屁股,共骑一匹马游走在山间。“你真的要带我去浪迹天涯?你不当你的皇帝了?不做你的魔邪门门主了?可别忘了,你刚找到你亲生父亲?”段之臣诧异的侧头望着他。“不当了,不做了。”流无情低下头,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边,眸底带着一丝宠溺:“我只想陪着你,做一些我们喜欢做的事。”段之臣咬着唇,面色一红,“你不后悔?”“不。”“真的?”“真的。”段之臣呵呵笑了,“这样的感觉好像做梦哦!我突然想起一首歌来,是我们那个世界的歌。”流无情浅浅一笑,头埋在她的颈边,低喘出声:“唱给我听”段之臣不由的缩了下身子,清了清嗓子,动听悦耳的歌声从她嘴里传出:“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当地球不再转动当春夏秋冬不再变化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夕阳西下,映红了天边的晚霞,云彩像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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