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他们谋一份丰厚的家产。”
沈其安应道:“想自然是想的,但此事风险太大,还劳烦林管家告知岳父,晒私盐贩私盐虽是暴利,但若是被发现……”说到私盐两字时,他并不曾发出声音,只说口型。
林管家哂笑道:“姑爷太过多虑了,前几任的盐运使都是这样干的,又有谁被查了?”
“那便是本侯谨慎。”沈其安道,“本侯不想冒这份险。”
林管家听罢劝了几句,见沈其安咬定主意不掺和,反是屡次提醒他危险让老爷及时收手。林管家心中叹了口气,威远候恐怕也就这样了,亲岳丈有带着发财的门路,他居然不走一走。
如实几次,拱手告退。
沈其安见状,吩咐小厮送林管家出门。
略带燥热的晚风从敞开的窗牗吹进宫室,宫室尚未点灯,光线昏暗阴沉。
“启禀殿下,威远侯不曾同意和周大人合作。”暗卫隐在暗处,不能看见他的人,只能听见他略低的说话声音。
太子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沈其安胆小谨慎,如此抉择不足为奇,你继续看着他。”
“是。”
随着话落,暗沉的宫室中风速的流动快上半分。
太子指腹在檀木矮几上轻扣,不过周力帆迟早事发,沈其安连带威远侯府岂能脱得了干系。上辈子若不是他在,恐怕威远候府不得善终。
只是今生,他却不能提前帮扶威远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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