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楚楚,不堪一握。再然后从腰下面百褶裙的长度,可以看出她的双腿极长。
纵使看不清五官如何,但看玲珑有致的身段,也知是位难得的美人。
嘉玉带着青竹入了茶馆前厅,青竹报上厢房名称之后,小二殷勤地带着两人上楼。到了海棠花睡名的包厢门口,小二正准备敲门,房门从屋后面打开。
“表妹,你来了。”太子笑着说。
隔着幂篱,嘉玉冲着他笑了笑。
太子见了,合上房门,跟着嘉玉往里走几步。
她解开幂篱,放在红木打造的圆桌之上,细细地端详了他一番,见他脸色红润,精神奕奕,毫无任何的勉强之色,她那悬着的心彻底落地。
太子也在看她,她肌肤白白腻红润,眸光水润润的,里面全是他的影子,不由得一笑。
“青竹,东西拿给我。”她又说。
青竹嗯了声,将一直捧在手上的红木小匣放在圆桌上,嘉玉轻轻往少年面前一推:“既然你好了,这个还给你。”
太子目光垂落在匣子上,睫毛遮挡住的地方,闪过一丝晦涩的不明深意:“既然已经送给你,便是你的。”
不等嘉玉再开口,太子对门侧守着的林侍卫青竹低声道:“你们去旁边包厢等着。”
嘉玉听了,知道太子这是有话对自己说,太子知礼体贴,若不是接下来说的事情不必让两人知晓,定然不会遣散两人,思及此,嘉玉对青竹点点头,让她离开。
吱哑一声,房门被后出去的林侍卫关上。
“嘉玉,这些东西你拿回去。”他将红木匣子往她的面前推了推。
“不行。”嘉玉直接拒绝,“臣女先不说当初殿下是如何诓骗于我,告诉我你的病情不严重,但是如今,既然你已经痊愈,这个匣子理当归还于你。”
见她表情坚决,他的嘴角忽然往下压了压:“孤送的礼物岂有收回之礼,你若是不要,便尽管扔了算了。”
说到后面,明显是有几分孩子气。
嘉玉笑了下:“知太子是好意,但你如今身居高位,就说往来正常的打点,哪样不耗费银钱,林侍卫说你的银钱一半去救助鳏寡孤独,那是好事,我就不说了,但我这一半,留在我这儿我也无处可用。殿下,拿回去吧。”
太子闻言,只望着她,依旧不说话。
见他大病一场痊愈,性子却仿佛多出些小时候的执拗固执,嘉玉无奈,继续柔声劝道:“殿下,这银钱留在我这儿我也是真用不到,你却是用的到的。”
“你是怕孤没银钱用,担心孤。”太子忽然道,“而不是觉得礼物贵重,不愿收下。”
她担心他没有银钱用,但也是的确不愿意收下他的豪奢礼物,十万两银票,恐怕是如今威远侯府所有的家私。她们关系虽好,但是也不能随便赠予她如此厚重的财产。
只是望着他的眸光,嘉玉点了点头:“自然是担心你没银钱花用。”
“既然如此,我便听表妹的。“太子眉眼带笑道,“总是要表妹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孤最为看重之人,哪怕是我的亲身父母……,他们也是比不过你的,没有什么礼物对你是贵重的。”
他说着,后面的脸色渐渐暗淡下来,声音随之减小。
嘉玉一听这话,心口发出酸涩疼痛感觉来,她抬起头,定定地望着太子,终是忍不住问:“昨日平王妃……”
话刚落下,太子苦笑一声:“表妹别说他们,孤那日重病垂危,想着见他们最后一面,陛下当时虽然生我的气,可见我如此,也是同意了的,只是他们却不愿意来,只有表妹你顶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说着太子修长的手指支在眉间,挡住泰半的目光,“既然如此,孤也不是粘腻不清之人。只是才查出中毒和平王世子有关,他们倒是急不可耐的来了东宫,本以为他们终身不愿见我。”
说完后,他哂笑一声,径直端起桌上的白玉酒盏,猛灌下去,接着继续倒酒,猛灌入喉。
见状嘉玉忙拦住他:“殿下别喝了。”
他抬眸望了她一眼,摇头笑道:“口渴罢了。”
一边喝酒,他继续低声喃喃道,“若是他们不喜欢我就罢了,可就这么容不得我吗?天家无情,我也懂的,两年前堂兄弟们恨不得没我这个人,只没想到他也会,”说着,又是几杯九坛春酒猛地暴饮下去。
嘉玉听到她说下毒,心口一悬,她本来不相信平王世子对太子下毒的,但那日平王妃的表现,今日太子的所言,她开始迟疑了。
想着要不要问问,抬眸却瞧见太子依旧在往喉中灌酒,一股脑儿的,一杯又一杯,连带这双眼都开始泛起红来,她心中担忧,他才大病初愈,怎么能胡乱饮酒,还是伤心酒。
可他沉入思绪中,说话并不听,嘉玉说了几次,眼看他泛起醉意,故毫不犹豫伸出手,夺掉他的酒杯。
动作太快,白玉酒盏的微微倾斜,透明佳酿撒在她的手背上,湿冷冷的。
她皱了下眉头,将酒杯放下,他却忽的一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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