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过分，连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对不起……”她又再一次的道歉了。
李言听到她如此诚恳的道歉了，满肚子的气也瞬间消了下去，他就是没办法对程曦生气太久，毕竟她是一个非常会道歉的女人，一道歉，他就没办法继续怪她了。
“算了，你也是比较忙，可以理解，就是我每天等着你的电话，等的很辛苦。”李言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酸。
大概半个月前，程曦和李言说过，要开始认真复习了，可能会有些忙，所以李言这礼拜就开始刻意的不联系她了，怕影响她学习或者休息，每次晚上十点多，李言自己复习好以后，就很想给程曦打电话，但就是怕她此时已经睡觉了，毕竟高三的睡眠时间非常宝贵，他也不敢轻易的打扰。
只能说，这次异地恋，最苦的还是李言，对于程曦来说，似乎并没有怎么受影响。
最开始几天，程曦失联，他都是拿着手机守到后半夜，扛不住了才睡觉，这几天他才稍微适应了一点，但是周末在家，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你在家？”程曦问道。
“恩，我们没有晚自习，明天我才去上学。”
于是，程曦决定趁还没跟他讲自己要上晚自习的时候，赶紧打道回府，回家里去跟李言好好打个电话聊聊天，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此时，李言看着房间里，书桌前窗户上结霜的玻璃，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如这漫漫寒夜一样的清冷酸涩了。
以前父母出事的时候，以及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李言最多觉得焦虑不安，但是这回异地恋，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吃苦。
李言觉得他这辈子吃的最大的苦，就是这个时候。
他叹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那个月历。
已经十月底了，离高考还有两百多天，或许日子就是一天熬一天，熬过去的吧，他也很羡慕程曦在这样的日子里，还有忙不完的事儿。
李言只能把自己沉浸在复习，和对侄子的补课之中，每天尽量忙的没时间去思考程曦，这样的痛苦也能减缓一些。
程曦把车子开回越溪府，上了楼，回到了家里。
调研咖啡店
作为北方的龙城已经是很冷了，但是南方的x市，只是有一种秋天的阴凉，特别是到了晚上，程曦回到越溪府的大平层，只觉得好像有一丝丝的凉意。
她拿出了一个泡脚桶，给自己泡了脚，一边泡脚，一边在沙发上躺着。
“你那儿很冷了吧，我看天气预报，龙城明后天可能会下雪。”
李言听到，心里一动，原来程曦还是会关心他这儿的天气的。
“恩，气温只有个位数了。”
程曦感叹道：
“时间过得好快哦，感觉天气才刚刚变暖，怎么又变冷了。”
李言叹道：
“羡慕你。”
程曦笑道：
“你羡慕我什么？”
“因为你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李言回答。
程曦听到他这个回答，只能沉默了。
她从没意识到李言对待分离是如此的不开心，以至于到了度日如年的程度。
程曦笑道：
“说明老天在磨练你呀，李少爷。”
“我觉得这个磨练有点让人难受。”
程曦笑出了声：
“少爷，你已经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幸福了，至少你想看我，就能直接飞到意大利不是么？”
“我想回来看你。”
程曦愣了一会儿：
“这么一来一回的，会影响你复习的，你还是安心的好好学习吧。”
李言又是叹气：
“我觉得你比我妈还要会管我学习，连看都不让我来看你。”
程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不是不想见李言，只是她现在好不容易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李言再回来，还要经历一次分别，到时候她还要花点时间去适应，这样真的挺费时费力还费神的。
李言见程曦这么久没回答，也知道了她的意思，估计就是不太希望他回去吧。
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明白了，如果想要见到你，也只能等高考结束了，是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吧，既然你想让老天磨练我，那就再磨练我两百天。”
程曦也没想到李言这么好哄，稍微讲几句就接受了她的建议。
于是，两个人聊了两三个小时的电话，到最后竟然聊起了高考复习，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程曦从一阵太阳光中惊醒，才意识到自己半夜是一边聊一边睡着了。
早自习是早就错过了，既然这样，程曦也就不着急去学校，收拾收拾后，慢悠悠的从家里出去，开着车出门。
她前几天看咖啡店装修案例的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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