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怎么会是”
伏在胸口的人微掀狐狸似的长眼,薄薄的嘴唇浅浅上扬
这张脸分明是卸去浓妆的宋清风!她正趴在自己胸口叼着茱萸果轻咬,另一侧的乳尖则被她握在手中轻揉慢拢。
脑海中那些旖旎的心思在看见宋清风那张脸后彻底消散,推搡着她想要爬得远远的。
谁曾想梦中的宋清风一把钳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吐出唇中的乳尖,直起身曲起膝盖,顺势顶开她的双腿,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宋清风的支持直顶湿濡的花瓣与蒂果,激起阵阵快意。
“不,不要!”
她眼眶微红,眸中噙着泪花不停地摇头。
宋清风展眉微笑,用膝盖轻碾脆弱的花穴,饶是万般抗拒,她也不得不臣服于情欲带来的快意。
收缩颤动的粉洞流泻出晶透的水液,柔软的亵裤被浸湿,被她用膝盖顶了些许进去,细微的异物感令她不适,几次三番想踹开宋清风,但都被她握住腿弯制止。
“不要!不要!”
身下那张小嘴儿总是比上面那张小嘴儿诚实太多,说着不要,从穴中吐出的花蜜却将彼此的亵裤湿了个彻底。
被女子压着的她心中虽不适,但心中徒升的异样快感摧使她很快迎来高潮,两瓣花唇哆哆嗦嗦地抽动着流出更多淫液。
“哈啊哈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顶着双朦胧泪眼,恨恨瞪着宋清风。
宋清风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笑,松开钳制着她细腕的手停留在她的腰侧,指腹暧昧地摩挲起。
“陛,陛下,求你不要”
她抽噎着拉紧亵裤,愿她莫要在梦中强迫自己行磨镜之好。
可惜,宋清风置若罔闻,直接褪下她的亵裤,大掌托起她的两瓣雪臀压向自己的小腹。
相隔寝衣,哭得头昏的她将抵着穴的硬物错认为宋清风绑了玉势藏在裤中,于是哭得更加凶了,无论怎样挣扎,宋清风她都视若无睹,欺身而下,耳畔响起解开衣物的沙沙声。
“不要!我不要与你做!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可仍无济于事,宋清风的双手压在她的膝头,往两侧掰开,将白净粉嫩的阴阜彻底暴露在眼前。
“不要!不要!放开我!”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宋清风将手探入胯间的动作,手臂快速地摆动几下,发出沉沉的喘息,之后便有熟悉的棍状硬物抵上穴口。
“啊~”
她抓住身侧的锦被,两只馒头似的娇乳乳晕颜色变得更加艳丽。
顶在穴口的圆润伞端不疾不徐地压进湿濡的花穴,顶端小孔流出的清液被这张贪婪的小嘴儿吸尽,灭顶的快感让宋清风忍不住想要狠狠撞进深处。
不,不对,玉势怎会有如此真实的温度?
她重重眨了几下眼睛,挤出眸中噙着的泪,总算看清在梦中欺辱自己的‘宋清风’。
“你,你怎么变成男子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梦中的宋清风竟成了男子,宽肩窄腰,白色寝衣下露出结实的胸膛而非饱满的乳房,再往下,腹下三寸之处的黑色密丛中那根还剩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阳具分明不是玉势,是切切实实的男子阳根。
她愣住,想来想去也仅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因宋清风那个吻动了情,无奈宋清风是女子,她在梦中只好将宋清风幻想为男子,从而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
她小脸潮红,无法将注意力从梦中‘宋清风’那张比仲彦景还要好看的脸上挪开。
‘宋清风’笑笑,握住她的大腿一挺窄腰,怎奈她的穴口过于窄小,粗长的肉茎竟借着穴口沾染的蜜液直直顶上平日匿于花瓣中的蒂果。
“啊~”
幻想着‘宋清风’那张脸与男子硕长的阳具,隐秘的快感层层堆迭,吐露的蜜液多到能接满整个瓷杯。
‘宋清风’蹙眉,不懂手握的阳根为何会滑走,那困惑的模样叫人心头一软。
她动了动身子,贴着穴的阴茎晃动两下,甩下两滴腺液。
‘宋清风’陷入思考,重新握住肉茎根部,寻着法子在那小小的粉洞前撞了几下,时不时垂眼去看她的反应,若是蹙眉,那就是错的,若是没有,那便是对的。
毫无章法地戳了四五下后,‘宋清风’总算找到了对处,劲腰徐徐下沉,肉棒慢慢挤入花穴,刚挤进半根,湿软的肉壁便贪婪地吞吃吸吮起青筋盘虬的棒身,与层峦迭嶂的肉穴完美嵌合,舒服得两人皆是一声喟叹喘息。
时隔多日,空虚非常的肉穴被填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与酥麻痒意顺着腰眼儿往上攀升。
梦中幻想出的男子身躯天赋异禀,胯间的物什硬长粗硕,她感觉小穴已被填满,实则还有半截被晾在外边儿,与那同样硕大的囊袋显得格外可怜。
‘宋清风’长眉紧拧,顶腰又往深处埋,最后总算将剩余半截也埋入温暖。
“哈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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