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吗?”
黎遄失笑,连连摆手,“哎哎,误会,误会。脑子有病的另有其人,表哥大人我只是真的在关心你的身体。”
“我没事。”南慕腹诽,只不过是在跟一条疯狗周旋而已。
南慕坐下,黎遄在吧台捣鼓喝的东西。
“银星星主重新选举,这就是你们派瑞贝卡来的原因吗?”
黎遄摆摆手,“哎呀,可不关我的事,应该说‘他们’才对。我确实从我母亲那里听到了风声,这都是家族里那些人做的事,跟我没关系。”
“你也知道金司接见了某个外国使团,巧了吗这不是,那个国家就是银星境内的。我估计金司是想拉拢势力,扶持他们的人上位,当个傀儡星主,以方便渗透银星。”
——这些应该就是瑞贝卡的下线、那个间谍在维多利亚酒店窃听到的消息。
瑞贝卡效力于黎家那边的派系,原本是想拉自己的亲外甥理查德入伙,但理查德胆小无用,偷渡到扬城以后反悔了,瑞贝卡转而将视线放在了甥媳妇阿丽娜身上。
理查德确实很爱这个女人,他知道阿丽娜一定跟瑞贝卡在一起,被“红”绑走后,走投无路,不惜和“红”做交易,准备出卖瑞贝卡的下落,以此换回自己的妻子。
谁也没想到,南慕会先金司一步,把他劫走了。
黎遄缕了缕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得出结论:“这么说,要是没有那个‘红’从中作梗,理查德早就和阿丽娜团聚咯?也不至于反水、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南慕耸肩,“是吧。”
“这个‘红’,到底是谁?”黎遄眉心紧皱。
南慕微笑:“敌人。”
临离开前,南慕碰见了阿丽娜。
女人俯视着楼下的某处精钢门,那里关着理查德。
南慕温和地笑笑,“想去看看他吗?”
出乎意料的,阿丽娜摇了摇头,“不,不用了,二少爷。”
她说:“他只是我的丈夫而已,并不能左右我的决定。”
晚上,南慕陪同金司赴宴。
由于他频频和金司作对,于是成功得到一份工作——金大领事长的贴身特助。
金司是真的想折腾他,让他没精力再跟自己唱反调,小到端茶倒水搭配衣服,大到文件处理参与应酬都一股脑往他身上扔。
南慕非常不爽,他不痛快的时候就要找别人麻烦。
这不,马上就有送上门的出气筒了。
晚宴中喝了不少酒,南慕靠在露台栏杆上吹风,让脑子清醒清醒。
"哟,南先生,怎么在这躲,大家正玩得尽兴呢。"穿着非常烧包的男人熟稔地搭上他的肩膀。搞得他俩关系多好似的。“别这么不合群嘛,走走走,回去喝两杯。”
同样是骚包的性格,相较于黎遄,这名男子就显得有些油腻了。南慕往他脸上扫了两眼,不认识。
他也皮笑肉不笑:“我醒醒酒,不然到时吐大家一身可就不好了。”
——“秦显!可算找着你了……”熟悉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是南木。
这不巧了么,南慕心想。
对方故作惊讶地顿了顿:“南先生也在这啊。”接着亲热地向双方介绍,“这位是秦显,我的大学同学,现在是帷幕风投的ceo。南慕,小司新招的助理先生,没想到他会带你来。”
“小司”?
南慕眨了眨眼,乍一听见有人这么叫金司,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很快他想起南木年纪确实比金司大几个月来着。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南小姐,”南慕和善地笑笑,“据我所知,南氏应该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没想到会被受邀,哈哈。”
杀人诛心,此话就是变相嘲讽南木家的企业不够格。
南木霎时红了眼眶,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能随便来,阿显说缺个女伴我就想着陪他……”
南慕面无起伏,内心有点想笑。
秦显可不这么想,当即旁若无人地搂住南木一顿安慰。好容易将怀里娇滴滴的美人安抚下来。
然后对南慕怒目而视,“阿南只是出于好心,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立刻马上给她道歉!”
南慕惊叹于好经典的霸道总裁语录,莞尔:“我说什么了吗?不好意思,记性不好,你能重复一遍吗?”
“你……”秦显气得不轻,胡搅蛮缠地想拉着南慕赔礼道歉。“你这种以色侍人的东西,没法跟阿南比,别说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就算你没错,让你道个歉怎么了?那是抬举你!”
南慕冷下脸,从刚刚秦显搭他肩膀开始,他就觉得恶心了。他厌恶他们的触碰。
他毫无预兆地抬脚当胸一踹,秦显猛地向后飞出两米远,“砰——”砸歪一旁上百公斤的桌子。肋骨发出闷响,估计是断了。
巨大的噪音引来了室内的众人,包括刚刚在楼上谈事情的金司。
南木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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