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能解释一下造成这种失误是因为翻译能力不精,还是说,有意为之?”
南慕摊开一只手,无奈:“你们为什么这么确定,有问题的是我,而不是理查德呢?万一是理查德撒了谎,而我只是个原原本本翻译他原话的无辜受牵连的人呢?”
此言竟十分的有道理,但还不够。南慕继续说道:“何况我相信那天我和理查德的对话一定有被记录下来,是真是假,只要事后你们稍微查证一下就能发现。我何必撒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
……
“前三十年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女人的,没想到……”金奇君啧啧称奇。“真是出人意料啊!”
根据阿玛丽丝坚持的“回避原则”,他们不能直接参与问话,只能隔着一道玻璃远远看着。
金司没搭他的话茬,像玻璃球般浅色的眼珠垂下,目光落在南慕的脸上。
“你很闲?”
“是啊,我一向闲的不得了。”金奇君歪过身子来搭金司的肩膀,“这不是代表我妈关怀她外甥来了么。”
“人家送了不少进口鳕鱼、x洲大龙虾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海鲜给我爸,我妈叫我给你送点,就在后备箱里呢,一会让佣人去取了。”
金奇君嘴角勾起一个坏笑,“顺便来看看我未来的表弟媳。”
金司瞥他一眼,也不反驳什么。
金奇君自认了然地拍了拍他表弟的肩膀,“得了,送完东西我就走了,晚上还有个美人等着我赴约呢。”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副墨镜戴上,准备走人。忽然又想到什么,倒退两步,“哎,你最近多注意一下黎家的动向。”
金司抬眼,金奇君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行,南先生,感谢你的配合。”一番问话下来,阿玛丽丝大使麻木地说,连敬称都抛却脑后了。
南慕含笑,“辛苦。如果我想起其他的线索,会第一时间告知理事长,由理事长转达给你们的。”
“多谢。”
阿玛丽丝一行人陆续起身,向金司告辞,一刻也不愿多待地离开了。
同行女人讷讷:“我们还找人重新翻译录音吗……”她的音量在阿玛丽丝不悦的神情下越来越小。
答案不言而喻。
一男下属咬牙,“不过是仗着……自己没什么本事,只能靠卖肉。”
“‘没本事’?”阿玛丽丝哼笑一声,“我看他的段数高着呢,不然怎么讨金领事长的欢心?你该多学学。”
下属嘀咕:“我可学不来这些以色侍人的狐媚伎俩。”
阿玛丽丝警告,“这话别当着外人面说。”
“是。”
天空降下帷幕,黑夜替换白日,舞台亮起星星点点的光束,聚光灯追逐着、在尘土小路疾走的男人。
男人一刻也不敢停下,不断粗喘着,此刻在他眼里,如影随形的月亮也变成了张牙舞爪、随时会给出致命一击的妖魔。
错综复杂的巷子突然进入了死胡同,一道黑色人影背着月光,听见声响,缓缓转过身,揭开了斗篷帽子。
男人猛地跌坐在地。
“re……”
“跟丢了?”
宽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虚拟纸张,金司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文件。
“……丢了。”charles板着张脸,如是汇报。
“目标一路向北,逃出了扬城的地界,看样子是要去a市,但是在进入接壤的城中村时断了线索,以后一直没办法找到……”负责跟踪理查德的手下在金司愈发冰冷的表情中噤了声。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针落可闻。
charles开口打破了死寂,“老板,接下来需不需要针对南……”
一旁的法承暗暗发力踩了他一脚。
charles停下话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法承露出个毫无破绽的微笑,“理事长,那我们先回去了。”
金司什么也没说,“嗯。”
“我说charlie,你还真是榆木脑袋,哪壶不开提哪壶。”法承捏着杯纸盒咖啡喝了口。
“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有什么问题?”charles面目平静,“还有,”
法承:“嗯?”还有什么?
却听charles说:“我不是榆木脑袋。”
“噗!”
法承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笑得不行。
“那天你刚把他送回理事长的住处,紧接着没过多久理查德就跑了,排除佣人,确实是他的嫌疑最大,为什么不查?”
理查德这个神妙瓜娃子,在没有旁人的协助下弄坏监控、挣脱手脚铐、突破电网、在重重围困下逃出生天……那是不可能的。
法承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但还是勾起嘴角。“你又知道一定不是佣人干的?再说了,就算真的是他把人放走的,也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