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矜持就是把自己放在了猎物的位置上,你要做猎手,将主动权牢牢抓在手中。”
小凤仙不是很明白她所说的话,“可我主动了也没见有成效。”
红袖笑道:“你虽然主动了,却未将自己置于猎手的位置上,作为猎手,要有理智,要有耐心,要有谋略,循序渐进,让猎物一步一步地进入你的圈套,但也要时刻记住,它并不是不可代替的,得不到便找下一个猎物。”
小凤似懂非懂道:“怎么听起来像是玩弄男人?红袖姐,你也是这样玩弄楚相公的情感的么?”
红袖没想她会把话题转到她身上,面色微僵,唇角扯了抹笑容:“别瞎说,他是我儿子的父亲,我怎么可能玩弄他?他与猎物还是有区别的。”更何况,那男人可没有猎物的自觉,他估计觉得自己是猎手呢。
红袖从小凤仙那处离开后,心里又开始惦记着小郎的事,思来想去,她还是坐轿子来了楚府。
楚云容未归,红袖在侍棋的带领下来到楚怀瑜的小院,看到那紧闭的屋门,红袖再次感到心慌意乱,后背冒汗,她嘴上虽不在意地说他爱认不认,但内心却做不到淡然处之。
元宝坐在廊下,一看到红袖,立刻站起来,脸上露出了慌张之色。
红袖隐隐察觉到什么,踟蹰片刻后,走上前询问:“你家小郎君呢?”
元宝连忙道:“小郎君在里面温习功课呢,他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
“这都到午时了,也该休息一会儿了。”红袖一边微笑道一边往前走,还没推门,就被元宝拦住。
“红袖姑娘,小郎君说了,他……他不想见你。”元宝支支吾吾道,说完垂下头,不敢面对红袖。
“他真这么说的?”红袖眯了下美眸。
何止这样说了,小郎君还说看到她就把她赶走,但元宝哪里敢如实相告,更不敢赶她走,她点点头,小声地道:“红袖姑娘,您还是走吧,小郎君他不想见您。”不知道这两人又闹了什么别扭。
红袖抿紧了唇角,无声地站了片刻后,看着紧闭的屋门道:“小郎,你真的不愿意见我么?”
回应她的只有寂静一片,红袖碰了壁,长叹一声,“那我走就是了。”红袖扭头要走,却又有些不甘心,“我真的走了。”
里面依旧无声无息。
红袖皱了皱眉头,无可奈何只能抬脚离去,刚出廊下,被那烈日一照,头疼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而后身子摇摇欲坠。
“红袖姑娘!”耳边传来紧张的呼唤,她扑通一声倒地,她眼眸涣散地看着那刺眼的太阳,缓缓闭上了眼睛。
“红袖姑娘!”
“红袖姑娘,你怎么了?”
“呀”的一声,屋门瞬间从里头打开。
额头上的温热触感令红袖眼皮微动。
“她怎么了?”楚怀瑜回头看向侍棋,有些紧张地问。
侍棋看了眼红袖,见她面色有些苍白,便道:“奴婢去请大夫过来看一下。”
楚怀瑜正要回答,红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小郎君,红袖姑娘醒了。”元宝惊喜道。
楚怀瑜没想到红袖会突然睁开眼,放在她额头上的一顿,他俊俏的小脸掠过窘色,连忙缩回手,冷冷地看着她。
红袖转头看向侍棋,虚声道:“不用请大夫过来,我没事了。”
楚怀瑜站起身,语气十分冷淡:“这是我睡的猪窝,你既然没事了,就赶紧走吧。”
“小郎,你既然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红袖勉强撑起身子,刚站起身,就摇摇欲坠,她伸手扶了下额头。
楚怀瑜看着她一副虚弱之极,随时要倒下的模样,到底没忍住上前扶了下她,没好气地道:“没好就别逞强,待会儿再倒下还得人扛你起来。”
红袖只能在他的搀扶下,又躺了回去。
“小郎,我头好晕,只能在你床上再躺一会儿了,你放心,我躺一会儿就走。”红袖虚弱地道,随后转过身背对他,藏在枕头下的唇角不觉悄然扬起。
咦…红袖嗅了下底下的枕头,怎么有一股口水的味道?她面色一僵,这臭小子不会是睡觉流口水吧?一想到他不爱干净的习惯,红袖顿时觉得浑身发痒,有股想逃离此处的冲动。
楚云容回来后,听了红袖的事,便径往楚怀瑜的小院而去。
听闻声响,红袖醒了过来,她看了眼楚云容,又看了眼自己所处的地方,心中有些诧异,她竟然在儿子的猪窝里睡着了。
“楚郎,你回来了。”红袖一觉醒来,只觉得愈发疲惫,兴许是一天都没进食的缘故。
楚云容坐在床沿,目光落在她有些苍白的面上,柔声问:“我听侍棋说,你方才晕倒了,现在感觉如何?”
红袖摇了摇头,“没事了,可能是昨夜没睡好,被太阳一照,头有些晕。”头晕是真,昏迷是假,这是她的苦肉计,但不好与他明说,视线随着落在他身上,他还穿着公服,看来是为了她专门赶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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