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还清醒的他,和阿姨一起把所有人送去房间睡觉的,甚至半夜还找阿姨去检查那些女孩子有没有事,他也去看了男生。
酒精容易中毒,半夜想吐的时候可能会堵塞食管,这是初夏教给安安的。
幸好都没什么事,麓说了一声,大家喝酒就没再那么疯了。
在别墅区玩了整整三天,大家还去打了网球、去泳池游泳、在专门的电影室看电影,让所有人大开眼界。
等到回去时所有人还依依不舍,甚至想下次再约。
不过岑淮安知道,聚齐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这是别人的别墅,不可能一直来。
而且到大学之后,大家各奔东西,以后再像这次一样聚齐很难了。
但这会儿他们没想那么多,还计划着下次出来玩的时间。
岑淮安回家之后,就开始准备围棋比赛,在此期间,他收到了邦子、胡攀登他们的信。
他们所有人也都填报过了志愿,统一报的京城的大学,虽然和岑淮安不是一个学校。
胡攀登和小河他们如果等到通知书下来,会立马打电话告诉他消息。
而邦子四人和岑淮安说:“如果我们顺利考上了大学,不等开学我们就直接带着行李来了,到时候来接我们啊!”
岑淮安的心里有些激动,他拿着信纸,比谁都希望邦子几人能考上大学。
围棋比赛开始后,岑淮安专心比赛,他碰到了以前比过赛的一些对手。
比如阮洛瑶、比如安斌、比如定段时他没有比得过的那个男人。
岑淮安这一年在围棋上下的功夫确实少了,他不走职业路,也不准备继续参加一些职业赛事。
如果不是洪佑轩邀请他参加这个比赛,他应该会找一些业余性的比赛参加几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岑淮安认为,不管什么比赛,总有人很厉害,他总能学到些东西。
第一场对上的就是阮洛瑶,那个之前比赛输给他的文静女生。
“岑淮安?”
阮洛瑶看到他,有些不敢认,毕竟过去三年了。
岑淮安点头:“是我。”
阮洛瑶脸上露出松口气的笑容:“我还怕自己认错了。你这三年参加了什么比赛,我怎么一直没有遇到过你。”
岑淮安摇头:“除了定段赛,没参加其他比赛。”
阮洛瑶神色一怔,眼里露出恍然:怪不得她后面在围棋赛场上没再见过他,原来他没有参加比赛。
“你……”
岑淮安抬起眼睛看向她,阮洛瑶想问原因的话又停住了,对他笑了下说:“没什么,开始比赛吧。”
一开始下棋,两人就没再说话,专心在棋盘上。
一开始下,岑淮安就感受到了阮洛瑶和之前的不同,她的棋艺进步很大。
不过岑淮安也没有停下过练棋,每当他学习学到心烦,或者遇到什么一时困扰的事,就去下一盘棋。
每周去蒋外公家里,他也会和蒋外公下棋。但自从蒋外公病了之后,岑淮安更多的是和洪佑轩下,有时候蒋外公听他说完棋局稍微指导一下。
平时岑淮安很少麻烦蒋外公,他现在精力不济,费太多心神也不好。
而且岑淮安这人一向遇强则强,他下棋的气势慢慢有了变化,棋局也是千变万化,让人摸不清谁输谁赢。
阮洛瑶更是憋着一股气,她苦练了很久,就是想和岑淮安再一决高下,两人在之前的比赛差距不大。
可是开始不久,她感受到了岑淮安的强劲,他就算不参加比赛,也进步这么快。
两个都不服输又有能力的人在棋盘上无声厮杀,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都顾不得擦。
一场棋局有人很快,有人很慢,这场比赛有规定一局不能超过两小时,岑淮安和阮洛瑶的比赛之间到了最后读秒的时间,三十秒之内必须下棋,超过就用掉次数,三次超过时间,直接判负。
两人的心理素质很好,在快棋一开始根本不会超时,但慢慢地,阮洛瑶跟不上了岑淮安的思维,他的脑子动得太快。
阮洛瑶第一次超秒之后,她就直接放下棋子认输了,因为到这里她已经知道了结果,没必要再继续。
两人站起来行礼,阮洛瑶用手帕擦了擦汗,看着岑淮安没有一点不高兴说:“今天和你下棋很畅快,希望我们还有下棋的机会。”
岑淮安也喜欢和阮洛瑶在棋盘上不相上下地厮杀,他并没有赢过阮洛瑶很多,如果没有读秒打乱了阮洛瑶思维的节奏,两人还能继续下。
“好。”
这场比赛一共进行三天,而里面藏龙卧虎。
安斌和岑淮安成为对手后,脸皱成了一团:“完了,这局得输了。”
岑淮安抓棋子的手一顿,神色认真地看向安斌:“如果你是抱着这个观念和我下棋的话,那你直接认输好了。”
安斌抓住岑淮安的手:“我才不要,万一我能赢呢。这几年我学棋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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