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张秘书,连忙紧走两步上前来,和张秘书握了握手。
虽然张秘书只是个年轻的秘书,但是,他可是冯书记的秘书,他出现在这里,代表的自然就是冯书记。
陆局长并不敢有所怠慢。
“张秘书怎么还亲自跑一趟,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打个电话不就成了。”
“这不是书记听说了有心狠手辣的罪犯打伤了人,让我亲自过来看看嘛。
这次他伤的是我们书记家的儿子,万一下次又伤到了别人家的儿子,那可怎么办!
这都是做父母的,书记一想到社会上有如此穷凶极恶之人,就愁啊。
我只好亲自过来看看,犯罪嫌疑人是不是已经伏法认罪了,又该判几年啊。”
听了张秘书的话,陆局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他看了眼申律师他们离开的方向,没有接张秘书这话,只伸出了手,将张秘书迎到了里面。
“张秘书说的是,咱们进去看看,这嫌疑人交代了没有。”
张秘书看了陆局长的反应,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只跟着他往里走。
陆局长将张秘书和冯君山带到了一间问询室里,进去的时候,申律师和张律师已经等在里面了。
张秘书之前没有见过申律师两人,陆局长见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只得小声他耳边又介绍了两人的身份,以及两人来此的原因。
“申律师,张律师,久闻大名,久仰久仰。”
张秘书听了陆局长的话,脸上的表情倒是没变,主动伸出手去和两位律师握了握。
随后他指着冯君山打着石膏的右手,
“两位也都看到了,我们家公子这手,可就是您二位的当事人给打的,这样穷凶极恶之徒,您二位确定要为他代理,和正义作对?”
“是不是和正义作对,我们说了不算,张秘书说了也不算。我们二位,也只是收了委托人的钱,来确保我的当事人,不会受到什么人身伤害。“
申律师没说完的话是,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不需要他们这两个律师操心了。
他们律师事务所是祁氏在荣唐的分公司长期合作的律所,虽然祁氏在荣唐这边的发展不温不火,甚至当地人都知之甚少,但是对于祁氏在川南,以至于在全国,是怎样一个存在,他们都是再清楚不过。
所以此刻看到张秘书和冯君山的态度,申律师和张律师也只是对视一眼,眼神里的嘲笑只有自己人看得到。
说话间,沈煜白和伍青山被人带了进来。
沈煜白还好,只是一直沉默不语,又是个小孩子,审讯的那俩警‘察倒是没有对他怎么样。
可伍青山这个愣头青,在知道沈煜白和夕宝都被带进警局之后,那个暴脾气就没控制住,将两个警’察骂得实在没忍住,给他身上垫了书,狂揍了一顿。
而他又时刻牢记不能袭警几个字,硬生生扛了这顿揍,没有还手。
此刻在审讯室里看到很不耐烦的沈煜白,他倒是没有顾得上自己身上的疼痛,忙问沈煜白有没有被打?又问夕宝人呢,怎么没看到小师叔?
这是你搬来的救兵?
沈煜白还没有回答,就听门口传来一道清脆的女童音,
“白白,他们打你了?”
语气里的杀气,让小奶音听起来凶巴巴的。
屋子里的人都往外面看去,就见一个双手叉腰的小女娃,站在门口,凶巴巴地瞪着屋子里的人。
小女娃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是之前做完笔录就被放出去的薛仁义。
薛仁义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国字脸,五官分明,眼神坚定,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奇怪的三人组合的出现,让屋子里的几人都反应各异。
沈煜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听到夕宝叫他之后,也不顾手上还绑着的绳子了,轻轻一挣就将绳子绷断,然后走到门口,牵着夕宝的手,问她,“有,欺负?”
夕宝知道他的意思,忙摇了摇头,“没有,白白,没有人欺负我。方才小伍子为什么问有没有人打你啊?是真的有人打你吗?”
看到沈煜白摇头,夕宝好奇地看向伍青山,就听到小伍子可怜兮兮地诉苦,
“因为他们打我啊!还垫着书打我!我在书上看过的,这样垫着书打,就不会在身上留下痕迹。这帮混蛋,心太黑了!”
伍青山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几人都变了脸色。
申律师当下就面露怒意地看向陆局长,
“陆局,你手下的人未经允许就对我的当事人用刑,我要去医院验伤!”
陆局长却是板着脸,看向带伍青山过来的章林,“小章啊,这是怎么回事?他说的可是真的?”
章林看着陆局长使的眼色,忙摇头否认,
“陆局,您可别听这个罪犯乱说,我们怎么可能对他动手啊,您可以去调监控,我们就只是给他做笔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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