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闻衍没有说,他已经说了,无论过来多久,不会变的。
缓缓靠近,低下头,贴亲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又亲又柔,用实际行动回答江映儿的问话,也叫她心安理得。
江映儿的两只小手掌到了闻衍的肩胛骨处,往上撑了撑,被褥盖得严实,男人的怀抱又热,受不住了,她钻出来一些。
闻衍助着江映儿微微提了提她的细腰。
“映儿,你要上来吗?”他问。
原本就是亲,男人的一句话,怎么就要更深入了?
江映儿往侧边挪,想赶闻衍走,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的伤还没有好。”江映儿换了言语,再次运用巧妙的拒绝。
“映儿,我的伤就一直没有好过。”那倒也是,他手臂上的伤结的伤痂没有蜕完。
江映儿愁上心头,闻衍为什么总是能把她的话堵回来?“万一让人听见”
“我们小声些。”
“闻衍,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找找别人的。”江映儿掌心下切切实实感受到男人肩胛骨的力量,让她惊,又叫她怕。
闻衍不知节制,万一真的把她给弄死了。
闻衍不觉得江映儿的提议好,在他听来,江映儿叫他找别人,就是在说她想找别人。
闻衍不许她在上头了,翻身困住。
亲在她的颈子处,重重吸出一个引子,江映儿不甘示弱,用力掐在他身上同样的位置。
惹得他低声笑,“映儿,像不像一对?”他问的是伤痕。
江映儿不理。
怕动静太大,闻衍克制,并未彻底除衫,他倒是很会投机取巧。
充盈到了实处。
江映儿撑身,垂眸瞧了一眼。
她没有说错么,闻衍根本就没有留余地,她就是没有留余地。
“映儿你在想什么?”她低头了。
江映儿总不可能告诉他,她在想闻衍还要怎么得寸进尺。
转而问起另外的一句,“今日在席间,你不是说你不了解羌族人吗?”
闻衍语调淡淡,“哦?”动作却势足极猛,“映儿,我何时说过我了解羌族人了?”她又不专心。
“若是你不了解额嗯羌族人,那你怎么知道羌族人已经是一盘散沙?”
她额边滚落汗珠,眉梢含情,闻衍替她拂去,被她伸手打掉。
“用不上我的人去查,边疆本来就不是一个王朝,本质上是许多散落的部族,其中以羌族人数最多,兵马最强,因此羌族人说动了周边的部族,联合起来对付汝阳的王朝。”
“双方兵力悬殊,汝阳兵马强盛人数极多,器械库武器充足占大头,羌族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又有段将军作为内应,自交战以来,汝阳和羌族算是各有输赢,变故在羌族人用计谋烧毁了汝阳大军的粮草,断了大军的供应。”
“粮草乃是重中之重,骤然被烧,内应的事情,王将或许已经生过了怀疑的想法,对于军中全是用过的老将,江聿便是嫌疑最大的人。”
再往后,江聿前去求救,粮草来了。
来的是闻衍,和江家有关的人,又是和江家有关的人。
说到此处,闻衍想起前儿他说他的身份是旧臣之女的夫君,她没有留意到,反而默许了。
什么时候再听她叫一声夫君?闻衍越是充盈她。
“在沙城,羌族人蓄力反扑,被我手底下重金请来的高手解决了大部分,残余的兵马,被大火烧去了一大半,羌族所剩无几了。”
“要攻溃羌族的良策,不是没有。”
江映儿气喘微微,闻衍的体力太好了。
为什么他能够面上一本正经,不带匀气做这样的事情,好像狼狈的,仅仅只有她一个人。
江映儿想问是什么样的良策,她被撞得快要散神思了。
能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从边疆部落的内部进行击溃。”
不知道是不是眼下,江映儿觉得他说的话也很贴切了,以至于溢出口的声响被她给生生咽了回去。
“”
破碎了,犹如抖落掉在地上被震散的汗珠。
闻衍轻笑,稍停,拍着给她顺了后脊背,轻柔的。
“羌族的凝聚力不高了,实力大大折损,闹起内讧,自相残杀,汝阳大军这么久没有动静,我估摸王将前几日已经在着手做这件事情。”
“所以,映儿,你弟弟应该离开边关了。”
闻衍,江映儿惊诧不已,“你说让阿弟嗯走?”这就是他说的解决之法?
稍微歇息后,再次继续。
江映儿哪里分得了神。
贴合得密不漏风,闻衍却没有动,“对,江聿该走了。”
“为什么?”江映儿问。
边关的仗还没有打完。
闻衍随着他的言语,缓缓驶之,响起暧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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