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何今夜凌恒会来。
许是天气过於燥热的缘故,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佳肴,我却一点胃口也无,反倒有几分恶心。自小天气燥热时,母亲总会在果汁里加些冰块让我解暑,否则全身又sh又黏地吃饭实在是难以下咽。
可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正是因为从小过於依赖冰块,造成我日後的经期疼痛。每到经期,我就会在床上痛得连起身都难,其他人皆以为我在x1引凌恒的目光,又有谁知我是真的痛得受不了呢?
见我拿着筷子,碗里除了白饭却没有其他食物,凌恒忍不住问道:「怎麽不吃饭?」
我微微一笑,道:「天气有些热,我没什麽胃口。」语落,我低头扒了口饭,却被热气薰得想作呕。
「吃些凉的,别尽吃些热菜。」他伸手夹了块葱油j给我,我轻笑着捻了起来,放入口中,冰凉的感觉顿时让我好受多了。
「大爷,太太。老太太身边的秋荷说老太太拿了东西赏要给大爷和太太。」惜冬几步跨过玄关,走了进来,朝着我和凌恒笑道。我有些失神地看着惜冬,若是惜冬…
「娘送东西来?」凌恒似乎不是很高兴,道:「知道了。」
「秋荷见过大爷,见过太太。」秋荷几步走进房内,朝着我们行礼,手里捧着一个木制盘子,里头放着青瓷酒壶和两个酒杯,我微微沉下脸,果然又送来了吗?
凌恒手按着额头,语气似乎很是不耐烦:「替我谢过娘了。顺道告诉娘,不必再送这东西过来,我和彤安用不上。」
「秋荷会替大爷转告老太太的。」话虽如此,她终究还是将盘子放在桌上後才离开。
「唐钦,把这拿去扔了。」秋荷一走,凌恒马上放下手,目光冷漠地瞪着酒壶。他难道忘了他的母亲有将近一百种方法查到这酒在送到合欢苑後的结果吗?尽管是泼到地上,老太太也能从未乾的地板发觉出来。上回就是因为把酒扔了,他不但遭到老太太斥责,连我都在所有姨太面前被狠狠骂了一顿。
咬了咬唇,我终究还是开口了:「大爷。」我将手搁在他的手背上,将目光对上他的眼,道:「大爷难道忘了上回是怎麽被训斥的吗?」
「我久久才与你独处一次,她回回都送这暖情酒来,倒把你当成青楼里的风尘nv子了?」凌恒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每回喝了这暖情酒,全身燥热,呼x1难受,难怪他会不喜欢。
「大爷若不喜欢,彤安自个儿喝完,应付老太太便是。」我无奈地拿起酒瓶yu倒进杯中,谁知他已抢先一步,道:「我岂是会让nv人独自受苦之人?」
他若浅嚐便可,谁知他却一个人喝了半瓶。他本不次酒量极好的人,若是隔日宿醉了怎麽可好?我一把抢过,道:「不可!喝酒伤身,何况还是暖情酒?大爷莫喝了,剩下的让我来吧!」语落,我昂首,把剩下半瓶一口饮尽。
果然,才刚放下酒杯,全身便开始燥热了起来,彷佛置身於油锅中,烫得我想把衣服全扔了。
奇怪?这次是不是更热了?连呼x1也变得更困难了,全身颤抖,我粗喘着气趴在冰凉的桌上,连视线也变得朦胧了许多。难道这次老太太下的量更多了?
模糊中,只感觉自己被人抱起,被人抱到床上,被人…
一阵清凉袭入了x前,我顿时清醒了一半,见凌恒压在自己身上,随手一撕便将身上的旗袍撕了一半。
「大爷…」我想推他,谁知全身却已没有任何力气;想说话,谁知发出的声音却是如jia0y般的令人遐想。
他似乎是早已失去理智,低头便是两唇相吻,我愣住了。他吻我?他是用那吻过徐靖蝶的唇吻我吗?
他的吻b往常激烈,一番激吻後便往颈边探去。感觉到视线再次糊成一片,我又哭了,是吗?
一夜b以往还要激烈的缠绵後,抱着我的男人早已沉沉睡去。我轻喘着气,将身子蜷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老太太这是何意?赐酒就算了,为何还要加重剂量?她就这麽期待嫡孙吗?期待到不惜伤害凌恒和我的身t?
「还很痛吗?」男人发出了声音,抱着我的手也动了一下。
我垂下眼睑想装睡,谁知他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手,道:「明日我会去和娘说清楚,再这样下去对你我的身子都不好。」
「大爷…」睁开眼睛,我正yu说话,他突然打断了我,道:「别这样叫我。像小时候那样。」
没错,我和他是自小就相知的朋友。凌家凌恒、柏家晧然、郭家彤安、倪家倩语,从前苏州城里众人皆知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我低下头,呢喃道:「阿恒,别担心我。我没事的。」
「…」感觉到他冷冷的目光正看着我,我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他将被子往上拉了些,道:「夜深了,你好好睡吧!」
听见男人细微的鼾声响起,我将头靠在他结实的x膛上想要得到些安全感,却依旧是难以入眠。
翌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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