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和阮境白有关的事。
“沈总,还在谈生意呢,您就这样走神不太合适吧?”沈灼垂目思索的瞬间,李天宇敲了敲桌子有些不满意。
沈灼这才抬眼,静静地看着他:“直接说你们的条件吧。”
李天宇勾了勾唇角,“暖阳的控股权,我要百分之三十。”
沈灼脸色微沉,冷冷的看着他,“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沈老爷子不是都打算把暖阳拍卖了吗,不如直接转给我,反正给谁都一样。”李天宇说的很是随意,他脸上挂着丝精明的笑容,“我又不是不给钱。”
沈灼眉骨低压了瞬息,才抬起眼睫,一片冷然:“谁说我要拍卖暖阳了?”
:还给你
李天宇顿了下,“老爷子可都放出去风声了,难不成是假的?”
沈灼面容不变:“暖阳的负责权在我手里,旁人说的不算。”
李天宇一身定制西装,看的人模狗样,加上这段时间,历练的不少,所以坐在沈灼对面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低头笑了下,才状似无意的说道:“好歹朋友一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觉得亏欠了阮梨清的,想帮人守着是吧?”
沈灼眼眸漆黑,“和谁都没关系。”
“最好是。”李天宇突然恶劣的笑了下,他看着沈灼说:“你应该知道吧,阮梨清她全家,现在都对你们沈家避之不及。”
“朋友一场,我还是给你个忠告,别当舔狗。”
李天宇的话其实有些侮辱性,但是沈灼却跟没听到似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
说实话,他这些语句,听在沈灼耳朵里,已经掀不起波澜。
而且要说舔狗,谁能比得过当年李天宇对白玉。
沈灼嗤笑了声,不轻不重的,但落在李天宇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脸色黑了下来,显然是也想到了白玉。
不过他不愿意就此落了下风,所以干脆挑明了说:“白玉可不只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沈灼。”
顾尧把阮梨清送回了家,阮境白人不在,但他的行李还在。
顾尧扫了眼说:“听说他是找了李天宇还有万源集团那边的人。”
“李天宇?”阮梨清眉心微皱。
“他之前和沈灼争一块地,闹的挺难看的,现在大概是想找点面子回来。”顾尧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然后才问:“要不要出去吃顿饭,宋轩那里出新品了。”
阮梨清摇摇头,“不去了,我收拾一下,等阿境回来问他点事。”
顾尧也没勉强,拿起电话在宋轩那给她订了饭菜,才准备离开。
阮梨清在家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阮境白回来了,他推开门有片刻的惊讶。又很快收拾好:“姐,你什么时候到的?”
“先吃晚饭。”阮梨清说,“今天上午到的。”
阮境白缓步走过去,阮梨清看他一眼,“宋轩那里订的菜,味道应该不错。”
阮境白却有些吃不下,他跟个犯了错的小孩似的,低声道:“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有。”阮梨清垂眼盛了碗汤,“吃完再说,为了过来我早饭午饭都没吃。”
她这样一说,阮境白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而阮梨清也安安静静的吃着饭,直到饭后,收拾干净了,她才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看着阮境白问:“为什么骗我?”
阮境白没想到她会一下子这么直接,顿了下才坦然道:“我不甘心,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要把暖阳拱手送给他们?”
阮梨清捏了捏眉心,“暖阳不是送给他们,是交易。”
“那你真的愿意吗?”阮境白看着阮梨清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他也觉得有些话或许摊开来说会更好,“姐,我确实骗了你,但是我不觉得我有错,暖阳是花费了你多少心血才出来的,凭什么要被他们用那么脏的手段拿走?”
“哪怕你甘心,我都想不过。”
他说完,阮梨清没开口,屋里一片沉默。
半晌后。
阮梨清端起咖啡站了起来,“阿境,我没有生气你去争取暖阳,我生气的是,你宁愿欺骗我,也不愿意告诉我你真正的想法。”
“沈明安这个人没有你看上去那么简单,如果你哪一步走错了,被他抓住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李天宇虽然和沈家有过节,可他半路出家,如果没有李家给他兜着底,不一定能走到今天,阿境,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选他做第一合伙人。”
这是这么久以来,阮梨清第一次在暖阳这件事上,和阮境白说这么多话。
阮境白眼里原本的衰败瞬间亮了起来,他看着阮梨清,“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舍得暖阳。”
阮梨清垂眼,轻声喃喃,“好歹也是我一手创建的。”
阮境白索性也就把自己这段时间从李天宇那里得到的消息都告诉了阮梨清,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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