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给每种药都细心的标注着名称、用法、用量以及作用,和消肿止痛相关的都被林锦修拿了过来,品种太多,他反而不知道该用哪个,索x等季秋醒了问问她。
季秋指了一个b较温和的,可以用在眼睛、sichu之类的敏感地方的药膏,摊在那儿等着林锦修上药。
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要他伺候的样子,林锦修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冰凉的药膏,温柔粗糙的手指,季秋忍不住轻声哼哼。
林锦修抬头看她,季秋羞恼,“看什么看?”
林锦修也不说话,手下动作越发轻柔缠绵,时不时的撩拨一下敏感点。季秋频频发出sheny1n声,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你流水了。”低哑的嗓音在季秋耳边响起,她抬眼就看到一根sh漉漉的食指近在眼前,林锦修伸出中指,两指并拢再分开,食指上的香ye便被拉出了银丝。
似是觉得这个拉丝效果不满意,林锦修给两根手指上都抹上药,同时伸进xia0x中,均匀的抹上药,ch0u出举到季秋面前,让她看更多更长的丝
“”有病啊
“你昨日流的b这还多。”
季秋疑惑的看他,所以呢?
“被我粗暴chag的流了很多水,叫的那么大声,明明你也挺喜欢的。”林锦修也有些委屈的,昨天她看起来也挺享受的,怎么今天兴师问罪的时候就只有痛苦,没有舒服了。
季秋气的捶床,“怎么着,你对我那么粗鲁你还有理了??!”动作太大,扯到身下,疼的她直ch0u气。
“没理。”林锦修赶紧将她控制住,不让她乱动。
“那你说,你就不能温柔点,为什么要那么粗鲁!!!”
“我已经很温柔的去做了”
“胡说!!”季秋气si了,刚开始的时候勉强还能算温柔,等做完第一遍简直像脱缰的野马,变着法的折腾她,不论她怎么哭喊都没用,越是求他轻点慢点,他越是变本加厉的折腾。
林锦修抿着唇看向别处,视线就是不跟季秋接触,“我最近这几年,几乎日日想着将你按在身下c弄,许是憋得狠了,昨夜没控制住。”他这三年真被yuwang折磨的不轻,昨夜痛快释放了好几回,那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才消了下去。
“你可以自己动手解决啊。”季秋小声给建议,诶嘿,巧了,我这三年也天天想着把你这样那样。
“没用,越是自泄越是想念你的身t。”害羞的感觉下去一些,林锦修就又开始盯着季秋看。
季秋反而不敢看他,眼神乱飘着,小声骂他,“流氓。”
自从回京以后,林锦修发觉季秋在和他亲热时,总是要说他臭男人。起初他想着这或许是一种ai称,后来发觉季秋是真觉得他臭。
林锦修郁闷的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不放心的又询问了几个下属,都表示世子/将军身上常年带着莲香,并没有臭味。
“秋秋,我不臭啊。”林锦修疑惑又郁闷的询问季秋。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问题,季秋心虚的将视线撇向一边,耳根微红,强装淡定的“哦。”了一声。
林锦修眯眼,薄唇轻轻磨蹭少nv的脖颈,吮吻着来到锁骨,“秋秋为何说我臭。”
少nv颤声回答:“没什么啦唔”
林锦修自然不信,一手r0un1e少nv柔软的x部,轻捻茱萸,一手轻弹花x上的小豆,二人在床事上也算有了默契,只是简单撩拨就让季秋情动不已,期待着激烈又舒爽的欢ai。
自发自觉地将自己身下的小洞洞往roubang上凑,自从吃过大roubang,她的xia0x就开始挑食,手指被它嫌弃的不行,只有roubang才是真ai。
男人今日却不如她的意,颇有耐心的继续撩拨她,与往日猴急的样子判若两人。
xia0x空虚瘙痒,季秋难受的喘着气哼哼。
男人耐心的x1shun两边绵r,一边rujiang被粗糙的舌苔快速扫弄,另一边则被狠狠捻起,拉扯。
少nv大声的sheny1n,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给我给我”
“你先说说,为何说我臭。”如果忽略男人难耐的吐着水儿的巨j,还真当他不急不缓,运筹帷幄。
“真没什么啦,大不了以后不叫你臭男人了。”季秋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稍微挣扎着不说。
男人将她的双腿拉扯到最大,季秋期待的等着被贯穿的舒爽,可惜男人只浅浅的在x口戳弄,完全是隔靴搔痒,让她泛n的xia0x又痒又急。
“嗯g我想要”少nv恍若妖jg般的在他身下求他g她,男人差点经受不住诱惑狠狠cha入。
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强自镇定的“拷问”少nv为何说他臭。
季秋被吊在半路上,难受的不得了,委屈的跟他坦白,“真没什么啦,就是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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