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布,芙蓉市的布,都是省城来的,不像平县,更多的是自产自销,就算下去一些布,也都是上面卖不好,卖不掉的。”江寒生说。
这事儿,安宁深有体会。
她至今记得,江寒生送来的花被单。
幸好,她那会儿结婚突然。
不然,真让她穿那个花被单,她一辈子都不能好了。
安宁和江寒生去卖布的柜台,这回安宁没空着手了。
她选了三十尺灰色棉布。
这布颜色是老气了些,但是纺的不错,比平县的棉布,质量好了不是一个档次,最重要的价格是一样的。
冬天做棉衣,做棉鞋,应该是首选。
安宁开心的付了钱和票。
布到手之后,安宁还不忘感慨,“老太太现在有缝纫机之后,衣服一天都能做好几件,你说我怎么没学到老太太半点皮毛?”
“你要学?”江寒生一针见血的问。
安宁直摇头,“不学,学不会。”
有那时间,她不如好好念书。
江寒生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了解安宁了。
她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
简简单单的,从来不用他费心思去猜,她是不是不高兴了。
这和他从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从前,他那些战友总说,女人心,海底针。
你看着她冲你笑,实际上,却在生气。
你看她在生气,没准她还挺高兴
一件事,明明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偏偏不说,就让你猜。
你猜不到,她又生气。
江寒生那会儿,也不算年轻了,二十出头了。
但是那会儿,没处对象,也没想过结婚的事儿,都是听别人说。
如果有机会,再见他们,江寒生一定要告诉他们。
女人不都是那样的。
他媳妇儿就挺好。
他们没吵过架,她也不是谜。
时间尚早,还不到吃午饭的时间。
安宁觉得自己还能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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