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的角落传来承云府君的声音:“沾了一些,不过现在都屏蔽了。”
随着承云府君一声回?答,时卿再?顾不得?什么,只见?原本挡在她和徐昴身前的金光罩忽然放大,大到把原本分布在公寓里的所?有泡泡都挤压到沙发背景墙那一侧。
刚才还十分嚣张的金鱼精被时卿的金光罩整个抵在墙上,脸都被挤变形了,它也没想?到自?己的终极大逼只装了这么一点点时间,连准备逃跑都来不及,就再?次给人捏住了。
这回?擒住金鱼精,时卿没再?客气,长枪直刺,承云府君在一侧见?状惊呼:
“手下留……情……”
他出声晚了,最后一个‘情’字说出的时候,时卿的长枪已经钉上金鱼精的身体,而金鱼精一阵嚎叫后,瞬间化作飞烟。
时卿收了长枪,对承云府君摊了摊手,说:
“抱歉,没收住。怎么了?”
承云府君也收了他的绿叶屏障,指了指倒地不起,捂着额头似乎苦思着什么的季雯,说道:
“季小姐沾了它几颗泡泡。”
时卿说:“那玩意儿没杀伤力,也没毒。”
“是没毒,但……”承云府君面?露忧愁,时卿也感觉季雯的情况有点奇怪,蹲下问她:
“季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季雯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些她莫名?其妙的记忆不断涌入她的脑中,她想?清醒过来,但越想?清醒那些记忆就越深刻,到后来她几乎认定了那些记忆就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家门前有棵松柏,有一天她跟爸爸抱怨说房间没阳光,谁知第二天爸爸就把院子里那棵很高的松柏树给砍了,然后那阵子家里怪事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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