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连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她还有纠缠的必要么?孟琼怡在一派的坚持中突然感到了迷茫,坐在一旁的花雨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失落,想安慰吧,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劝她放弃吧,又怕她将来会后悔。
“花雨,你说我怎么这么犯贱呢,这么多男人我不要,偏偏就喜欢那根朽木。”孟琼怡今晚有些没有克制住酒量,已经有些喝多了,脑袋枕靠在花雨的肩膀上,把压抑在心中一直不愿意坦承面对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犯不犯贱呢,我不好说,但盛况肯定是根朽木,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脑壳里面应该是空的。”花雨知道孟琼怡不过是喝多了发些牢sao罢了,她百分百敢肯定,明天她酒醒过来,还是p颠p颠的往盛况那凑。
“盛况脑壳不空,他可聪明了,以前我们一起上学,老师说的那些我都不懂,可是他一听就明白了……”孟琼怡前脚才刚骂完盛况,后脚却又着急着替他辩解了起来,听得花雨忍不住翻白眼,她真的是心里没有点b数,她瞎搭是什么话,人家小两口的事,论得到她发表意见么。
“还有一次,我上学被恶霸给堵了,盛况一个人打七个……”孟琼怡喝多了滔滔不绝的给花雨说起了往事,听得花雨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似的,想发脾气,可是得忍住。
跟他们一起来的伴儿都在夜店中央的舞池扭动得妖娆,她的目光在一片昏暗中巡着,突然,眼眸里闪过了片刻的光亮,她打了j血似的兴奋的拍着孟琼怡的大腿,“孟琼怡你熬出头了,盛况来了,快,快,一切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听到了已经盼望了许久的名字,孟琼怡的醉意都瞬间醒了几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迎接呢,有些手忙脚乱,孟琼怡坐直了身子,目光故作不经意,淡淡落在了转眼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的盛况。
夜店里的灯光昏暗,把盛况的脸se都模糊了几分,看不出他此时是什么情绪,他只是一贯的看着她,目光坚定。
“小姐,你玩够了,应该回去了。”在夜店吵杂的音乐声中,盛况的声音也并没有被掩盖,清晰的落在了孟琼怡的耳中。
“我还没有玩够,我不回。”孟琼怡负气地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去看盛况,也不想让盛况看穿她此时的心虚。
“这才几点呢,回去g什么,一会儿还要准备切蛋糕啦,你不是很期待么。”花雨万二分的仗义,冒着可能会被盛况暴打的可能,一把搂住了孟琼怡的肩,一副嚣张不学无术的纨绔模样。
“当然啊,那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肯定要留到最后才走。”孟琼怡与花雨一唱一和,“反正你都来了,就等一会儿吧,一会儿一起吃了蛋糕就走。”话说的是抛砖引玉,亲手做的蛋糕是砖,盛况是玉。
盛况没应声。
筹划计划的两人此时的心中是无b的忐忑紧张,到底是距离成功只差一步呢,还是竹篮打水白费劲呢,成败就此一举,一切都在盛况回答之中。
盛况没应声,但也没走,转身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了。
天知道孟琼怡跟花雨此时内心的欢呼声到底有多么雀跃,距离成功,真的只差一步了。
十二点将至,在舞池妖娆的演员们都陆续回来就位,阿椿是今日的‘寿星公’,在一系列的浮夸祝贺后,那个被称为是孟琼怡亲手做的蛋糕被放在一辆小推车上推到了阿椿的面前,阿椿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吹熄了蜡烛之后,终于进入了今晚的重头戏——分蛋糕。
盛况不怎么ai吃甜食,但酸甜口味的h桃是他为数不多会吃几口的水果,孟琼怡给盛况端过去了一件蛋糕,切成粒状的h桃满满的点缀在表面。
“整个蛋糕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就算不ai吃,也尝一口吧。”孟琼怡说得有些卑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盛况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未免也太过分了。
盛况没有说什么,默默把蛋糕接了过来,h桃形状切得大小不一,看上去的确像是他家小姐不甚jg湛的刀工出品,“既然是小姐亲手做的蛋糕,我一定会吃完的。”盛况点了点头,给孟琼怡的心血一个坚定的支持。
殊不知他的这个点头,在孟琼怡看来,就是咬住了饵的大鱼,哼哼哼,盛况,吃完了这件蛋糕,你今晚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花雨,他说要全吃了,药量不会超吧,对身t不会有什么损伤吧?”孟琼怡避免现在和盛况有过多的接触而露出马脚,给了蛋糕之后便溜得没影了,把花雨逮到了nv厕,两人在角落里压低声音交谈着。
“嗐,能有什么损伤,顶多就是jg尽人亡呗。”花雨笑得怪邪恶的,灵气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瓦亮的贼光,她有句话藏在心里不敢向孟琼怡开口,并非是怕她拒绝,而是怕被她打,她好想围观哦。
“别闹,我说真的。”孟琼怡瞬间t到了花雨的调戏,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涌现在脑海,她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故作生气地打了打花雨,这家伙,怎么没个正经。
“我也是说真的,你悠着点,年轻人,要有节制。”花雨依旧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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