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还说,最好是能找到那小杂种,听说抓到那小杂种,高官厚禄,飞黄腾达!”
辛月影眯眼看着他,平叛?小杂种?
小杂种太奶太爷?
辛月影一时没有想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显然,那俩官员认为沈家满门抄斩,必定这小杂种指的不是沈家人。
辛月影看向章七手:“说真的,老七你确实够背,你听了个云山雾绕,什么都没听明白,结果还被发现了,还被通缉。”
章七手眼睛又红了:“谁说不是呢!我真傻,真的,最冤的还是天紫这件事,我单想着这个浑名不会遭人耻笑”
辛月影惊恐的望着章七手:“你别,你正常一点,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人,咱们注入一点正常的新鲜的血液,你一定要正常!
不要说重复的话,你别当章七嫂啊!好吗?
这对我很重要,知否!知否!!”
章七手一怔,抬眼望着辛月影:“什么意思?”
辛月影一挥手,没给他解释,而是让章七手先歇着吧。
她没回房间,先去了沈清起的房间敲门:“你睡了吗?”
“还没有。”
里面传来了沈清起的声音。
辛月影将门推开,见他仍在案前,他斜斜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移目望着辛月影这边:“怎么了?”
他的表情平静而温吞,话说完了,他便安静的望着她,仿佛适才那个满脸戾气对章七手威严恐吓的小疯子不是他沈清起。
辛月影:“你适才踹了人,腿疼不疼?”
“不疼。”
辛月影皱眉:“你不要骗我啊。”
“没骗你啊。”
辛月影:“那你适才发什么脾气?”
沈清起一怔,蹙眉,手里的毛笔蘸了蘸墨汁,抱怨:“陆文道那个蠢货,他公文居然不会批,将烂摊子甩给我。”
他表情生冷:“我迟早有一天活刮了他。”
辛月影探头望了望他,想判断一下小疯子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沈清起:“你早休息吧,我得紧着处理这些。”
辛月影点点头,出去了。
房门掩上,烛火轻轻一抖,悬着的毛笔迟迟没有落在公文之上,沈清起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一滴墨点坠下,“嗒”地一声,十分清晰。
苍白的手背耸起青筋来,拇指摁断了笔杆。
翌日。
章七手是这群人里最早起身的,
章七手洗漱过后,将门打开,贼兮兮的左右瞅瞅,见得无人,这才蹑手蹑脚的迈步出来。
他鬼鬼祟祟的潜行,来在一间房门前,耳朵贴在门板上,屏息凝神的听。
听过之后,又换一间房,贴着门板又仔细听,眼睛骨碌碌一转,换了下一间房去听。
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嘭”地一声,门板震开了。
门板直击章七手鼻梁,直接给他拍地上了,章七手捂着鼻子愕然看向对面。
沈清起坐在轮椅上,满眼阴鸷的望着他。
章七手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跑走了。
辛月影醒来之后已经是晌午了,她披散着头髮出来,要去隔壁房间找小疯子梳头,打了个哈欠,转角处,露出一个小脑袋。
章七手朝着她满脸殷勤的笑:“老九,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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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影揉了揉眼睛,十分好奇的走过去。
章七手朝着辛月影挤出一个略微僵硬的笑意,左顾右盼,咸即对她轻声道:“老九,我送你一个好东西。”
辛月影十分好奇:“什么?”
章七手从怀里拿出了俩加厚鞋垫儿。
这鞋垫两指厚,上面还染着汗渍,明显是穿过的。
这不是好东西,是臭东西!
章七手:“老九,你穿上这个,个子能高一些。”
辛月影眼角跳了跳:“你的意思,是说我矮?”
章七手:“不不,是别人太高了。”他连忙解释:“昨日你和我比身量,我想,你应该是介意自己的身量的,所以,我想把这个送给你。”
大清早,他送她一双臭鞋垫儿,还触碰她个矮的底线。
可对方的眼神流露着真挚且愚蠢的光芒,看上去并不像存心冒犯。
于是,辛月影压下了供上脑门的邪火,对章七手道:“大可不必,我穿这个怕崴脚,你自己留着吧。”
她转身想走,被章七手叫住了:“诶诶诶,老九老九,你昨夜睡的好吗?”
辛月影疑惑地望着对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章七手摇摇头:“没有事。”
沈云起推开门板,从房间里出来,看了辛月影一眼,道:“嫂子,去吃饭么?”
辛月影:“我还没梳头呢,我想找你哥梳头去。”
沈云起:“先吃饭去吧,昨夜我哥弄公务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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