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黑帝抹了下唇,那举动怎麽可以美yan到令人心动?
现在不是心动的时候!
情况到底演变到什麽地步,为何天外飞来一笔温布顿网球赛,什麽准公爵夫人?什麽他的人?他们刚刚不是还在讨论这次要得到什麽而已吗?
怎麽,转眼对话已经变成她被卖了,而且还蠢得帮忙数钱?
黑暗中又有什麽人?
能在这鬼地方有接吻兴致的,世上绝对就这瘟神一位!
「我若随你出席温布顿网球赛,你就会告诉我一切是吗?准公爵夫人又是什麽意思?」这一切太诡异了,是不是这杀人魔瘟神早已算计好?
黑帝一双倒映着熊熊火焰的异se瞳直视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现在开始,谁惹了你,我便处理。」这句话相当轻巧,至於实质的分量……在场没有人因此不寒而栗。
「看来,冥后的地位已经爬到一个我不可想像的高度,呵。」
「什麽声音?」卡洛儿听见暗处似乎有人在对她讲话,而且是她熟悉的声线。她听不清,黑帝却是一字不漏地刻在心里。
「我是你正式踏进组织的第一个任务吗?」
「雪莉,让我见识见识你这一年半的成长。」黑帝绕到她身後,舒适的t温从背後包裹、雨香垄罩住全身,似乎形成隔绝这暗室腥味的屏障。他将那把惯用的手枪交到卡洛儿手中,极富磁x的x感声音贴在她耳边,道:「枪所指着的,是成就我手指的男人,你怎麽办?」
让黑帝的手指变成这样的人……
这人的声音……
「到底是谁?」卡洛儿举着枪的手臂有些酸疼,眼前她隐约看到苍白的眼白中央,是一双锐利又带着嘲讽的眼。
黑帝一个摆手,啪地一声,光线立刻侵蚀掉所有黑暗,一点点灰se空间都没有;那人双手反绑,跪在她前方大约10公尺处,身下一摊近乎黑se的血水。
「拉斐尔!」
她从没在全亮的情况下环顾这自己曾以全身肌肤去感受的,姑且称之为地牢的场所。粗糙且冰冷的地果然是没有打磨过的石块砌成,是老城堡特有的;那时从四面八方传进她耳里的水滴声是从石缝滴下的水,在四处形成了水漥,带着墨se的绿青苔占据水痕两侧,张牙舞爪地宣示着对地牢百年以来的所有权。
可这腐味绝不是区区青苔能造成的──
不间断的水滴一遍又一遍侵蚀着石壁,水是带着锈se,将石壁上那一道道令人恐惧的痕迹衬得更加突出。
整个空间、四面八方都有那几乎是嵌进去的黑樱桃se,从形式看来,有飞溅的、有泼洒的、有拖行的……也有像拉斐尔身下那一摊缓慢扩散的……
这里绝对从中古世纪开始就是刑场,数以百计的人在这里受到惨绝人寰的行刑方式,有多少活着出去,又有多少就地断气?夜晚是否像血腥塔一般活人不得安宁?
「拉斐尔!」卡洛儿是真的被他吓到了,为什麽前脚还帮助她的人,现在会浑身淌血、狼狈地跪在这里?
「这名号已不属於他,请改称他莱斯。」除去名号并以本名称呼,或许只有四使们才了解其意义。
拉……莱斯就在她前方10公尺处,她正举着枪对准他……他的身旁站着身穿白袍的加百列,拉着一台摆满只有昆廷能准确叫出名字的手术器械推车,他脚下一双打过蜡的皮革短靴踩进那摊血中,推车滚轮亦立刻染上一圈黏腻的腥黑。
加百列神se轻松优雅,维持他一贯的英l雅痞气质,就算面前是曾与他地位相同的四使,眉头也不皱一下。
拉斐尔的名号不再属於他,是什麽意思?他是叛徒?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变成了叛徒?找她之前?找她之後?
那他来找她是为什麽?她在不知不觉下成就了拉……莱斯的背叛之计吗?
黑帝说他断了一截的小指是拜莱斯所赐,那不是新生的伤口,所以莱斯背叛黑帝也不是近期的事情,为什麽等到现在才办?
这一切又与她何g?
向来嘻皮笑脸的米迦勒在轻声说了句「冥后到了」以後便像蒸发般,原来一直伫立在莱斯身後,两个一样被反手、全身被粗大麻绳綑绑困在椅上、身穿既脏且皱西装的老男人中间,手中什麽也没拿反而更让人恐惧。
米迦勒在这清理门户的戏码中,是什麽角se?
她两旁是莱斯的手下吗?可是哪有老大跪着,而手下却有椅子坐的道理?
不!虽然那脏w不堪的脸和惊恐至极的神se几乎难以辨认,若不是因他曾强拉卡洛儿坐在他腿上,使她近距离看过他的眼,怕是也认不出来。
「内政大臣!」
被封箱胶带结实黏住被塞了异物的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内政大臣只能如惊弓之鸟望着卡洛儿。
卡洛儿的视线再移到莱斯右後方一样狼狈的西装老男人……这肯定也是在那场y1uan轰趴中抓回来的某位高官。那里那麽多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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