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那些不堪而轻浮的话语。
没饮几杯,龙玉清便不小心将酒液洒在衣襟上,一旁的侍从连忙跪过去为她擦拭,她避开,起身去换衣。
进了后殿,她脱下外衣,扔到衣架上,却听见后面门被推开。
龙玉清转身,见是李赫,她打量着他,似笑非笑:“赫王兄有事么?”
李赫没有应答,脸上肌肉线条紧绷,立在原地望着她,双目中那两团小火苗愈滚愈大。
龙玉清心中的畅快达到了顶峰,笑道:“很少看到赫王兄生气呢。谁惹了王兄啊,说出来,孤替你报仇。”
她的调笑意味越浓,李赫的气恨愈要冲破胸膛叫嚣而出。作为一名习武之人,他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胸膛像揣了面鼓“咚咚”直跳。
见李赫还是不言语,只是狠狠盯着自己,龙玉清说:“孤要换衣裳,王兄还要在这里么?”
说着,她解开了金带勾,衣襟顿时松开,雪白细嫩的脖颈上挂着一根红色的细带。
李赫瞳光猛缩,几个跨步上前,一把扛起龙玉清,直接将她扔到了榻上。
龙玉清的衣襟大开,水红色的肚兜裹着诱人的曲线露在李赫眼皮底下。
“你做甚么?”龙玉清佯作恼怒,呵斥了一声。
李赫的眸底犹如黑色深渊,大手青筋绷起,钳住她手腕,恨恨地咬牙:“这不正是殿下所期望的么?”
话刚落音,他便一把撕断那细细的红带,俯身吻了下来。
……
龙玉清抱了很大的期待之心,总以为能睡美男子睡个痛快了,熟料李赫还是很快就结束了。
比初次强些有限。
看样子他还是享受到了几分,她是分毫也无。以为忍受完痛,就要品尝书上所说的快活了,熟料,除了痛就只有痛。
这他爹的算是个甚么男欢女爱?
李赫自灭顶的快活中平息下来,顿时一阵羞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以为这次总能当回雄伟大丈夫,好好惩罚这个折磨他的小人精,熟料竟还是难以自控……
外面传来臧婉月问侍从的声音:“殿下到底何时来,约好申时的。”
龙玉清听着,牙隐隐作痛。还想让那痴心的婉月妹妹听个响,这直接是哑炮……原设想这会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事实是哪一头也没沾着。她真是彻底失望。李赫外貌及才华带给她的吸引力瞬间从她脑中烟消云散,只剩了“中看不中用”的无能男人这一条。
她甚至对前几日那个一直跃跃欲试想睡李赫的自己鄙夷不已。
龙玉清抬起酸痛的腿,用力踹伏在身上的李赫,万般嫌弃:“你婉月妹妹来了,穿衣!”
见她如此,李赫脸上那点懊悔顿时消失,重又扼住龙玉清手腕,黑沉的眸光透着危险,声音喑哑:“殿下,这只是开始。”
龙玉清再信他那简直就是傻了,便挣扎着怒骂他:“别浪费我时间了!早知你如此,我……”
话未说完,她就被俯身压下的李赫堵住了嘴。
他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也浑不在意未婚妻就在殿外,可能会随时听到他们的声响。
龙玉清初始还挣扎,不过看到臧婉月投在窗纸上的影子,再看李赫扭曲骇人的俊脸,她又爽快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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