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竹不想因为自己的哭引人关注,索x避着人群躲到了桥洞底下,一瞬间的委屈发泄出来后她很快将情绪调整好,就算双眼哭的通红也不耽误她聚jg会神的用树枝在地上g勒出图形。
她画的是京城地形,只可惜原主出门次数实在太少,她只能尽量拼凑出简单的地图,好再地图虽然简单,但有用。
树枝在地上某处岔路口点了点,那是从尚书府到皇g0ng的一条必经之路,也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
而往往这种地方,都会有着大隐隐于市的神秘组织,b如一个集情报和暗杀为一t,几乎无所不能的酒楼。
云香酒楼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原主也是一次偶然听到了父亲跟同僚的谈话才知晓的,她本来就胆小,知道这事以后更是吓的不敢随意出门。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姜灵竹也不想去这种代表危险和麻烦的地方,可谁叫原主实在没接触过别的男子,除了一个李颂,京城里那些少爷公子她一概不知品x。
如今找人截胡的法子被别人截胡了,姜灵竹只好选择了最不想选择的二号方案——云香酒楼。
这种不能见光的生意收费肯定不菲,好在孙氏并没克扣原主的月银,原主又不花什么钱,攒了这么些年数目还算可观,应该够让云香酒楼替她办事。
倒不是让他们去杀了孙永民,虽然他确实混账也确实该si,但她毕竟来自现代,从小就接受的教育让她做不出买凶杀人的事。
但她可以让他们在孙永民到达京城之前,废了他的子孙根,再将事情宣扬出去,那个时候姜方海恐怕b她更急着拒绝这门亲事,不然他要真把nv儿嫁给了一个废人太监,怕是他这个户部尚书也要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姜灵竹很快做好决定,只等赏花宴结束就找个理由在岔路这边和姜雪兰分开前去云香酒楼,算算时间估0着午宴也快开始了,她用脚在地上蹭了蹭将画出的痕迹抹去,刚想起身离开就听到了桥上传来说话声。
有人在桥上,姜灵竹自然不能现在出去,她只好缩了回去,被迫听起了墙脚。
说话的nv声有些熟悉,带着些浅浅的抱怨:“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从天而降了一大块雪团,好险没砸到我身上来,吓si人了。”
另一道稳重些的nv声安慰她道:“估0着是谁恶作剧吧,没伤到你就好。”
“那是我躲的快,你是没看到其他人的惨状,脸上的妆都被雪融花了……”
两人说了几句,稳重的nv子问了句:“不过你怎么在那边聊了那么久,父亲不是让你今日来看看有没有心仪的男子,好早日为你定下婚事么?”
“快别提了,我压根就不想这么快婚配,才不要去找什么心仪的男子……我在那边打探到不少消息,你想不想知道这京城里绝对不能嫁的人是谁?”
“谁?”
两人已经准备离开,声音越来越远,但姜灵竹还是听到了那一句“靖王,谢怀瑾”。
姜灵竹怔了怔,下意识的在记忆里搜寻起这个人。
这一想才发现原主对他的印象居然非常深刻,又或者说,整个京城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容貌绝se的靖王。
当今圣上子嗣不算昌盛,满打满算也就四位皇子,靖王行三,但因为生母是曾经的敌国妃子,所以一直有传闻说这位王爷不是真龙血脉。但这并不影响他是几位皇子中最受宠的一位,听说刚出生时圣上就要将他立为太子,只是朝中大臣们以si相b,才改成了封王。
后来谢怀瑾的生母离世,他自己也t弱多病,甚至还意外摔断了腿,从此只能靠着轮椅行走,圣上和太后更是疼惜他,数不尽的财宝珍药一箱箱的搬进靖王府,但就算这样,谢怀瑾的身t还是一日b一日差,甚至有神医诊断后叹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
姜灵竹突然瞪大了眼睛,要是原主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谢怀瑾今年已经二十三了,离他二十四岁也只剩下二十天,也就是说他最多只剩下一年零二十天的时间。
意识到这点后,姜灵竹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
虽然这位靖王除了长相以外几乎一无是处,脾气古怪,常年摆着一张冰山脸,仗着圣上和太后的喜ai行事更是毫无顾忌,这么多年来只要让他不高兴的人和事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但姜灵竹很理解他,一个从出生起就被人议论血脉的皇子,双腿残疾,t弱多病,生母早逝,还被神医推定了si期,这重重buff叠加下来,就算是个正常人也要被折磨的不正常了。
叹过以后姜灵竹也就忘了,毕竟她自己还有麻烦没解决呢,哪里有那么多心思去关心别人,要是真嫁给孙永民了,估计她b这位谢王爷si的还要早些。
桥上已经没了动静,她拍了拍衣衫上沾染的尘土起身离开,只是没想到刚从桥底下钻出来,迎面就碰上了一群人,有男有nv,打眼望去就有不下十位,这会正用着统一不解且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她。
姜灵竹心道不好,得赶紧想个理由让她钻桥洞的行为能符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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