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恭敬行礼,“夫人,世子今夜有事处理,请早些回去就寝。”快走快走,再不走遭殃的是他。
他觉得这晚的李琼花很古怪,衣服单薄,身染香气,发髻簪上俗艳的绢花,好好一个世家嫡女,不会在学下贱女子那一套吧!
“放肆!”桔儿喊。
李琼花见何清不退让,义正词严道:“我是世子夫人,来看世子是天经地义,身为奴才阻拦,就是不安好心。”
何清无奈,他哪有不安好心,但对方是世子夫人,他不能反驳。即使世子不喜李琼花,何清不敢乱说话,就算他们夫妻现在不和,终有一天会和好。他是奴仆,只能劝阻,不能过于强硬。
“夫人,世子确是下了命令,不能让夫人内进,请回吧!”
“何辰,”李琼花高声说:”你真的不出来见一见面?“服侍何辰的下人见他的时候比她这个正妻更多,她真不知道为何他拒人千里!
书房里依然一片安静。
“众人皆说世子是个万里挑一的才子,谁知才子最是无情。”琼花撇开桔儿拉她胳膊的手,“何辰,你的心实在太冷硬了。”她都放下尊严来找他了,他仍是死活不让步。
桔儿想劝解,但她拂袖离去。
“世子夫人,等等!”桔儿边追着李琼花边喊。
琼花回到房间,眼见一桌为何辰准备的酒菜,本想扫到地上发泄,但一丝理智拉她回拢,命人撤下菜肴,留下了酒独酌。
“世子夫人,这次不成,也许下次……”
“不,不会有下次了!”琼花一口喝掉玉杯的酒,“我李家是百年世家,我堂堂一个嫡女竟要受那狗屁世子的气!”
桔儿怕隔墙有耳,”夫人,别扬声。”
琼花觉得用酒杯喝太慢,直接拿起酒瓶,“我不要听你们的了!不听爹娘的了!不听嫂嫂的了!拿酒来!”
桔儿一直听命于琼花,见到总是高贵的世子夫子变成泼妇,使她乱了方寸,只好传话让让人赶快上酒,然后清场,关上门,琼花的疯言疯语不能传出去。
“我就是听你们说放下身段,打扮如风尘贱妓,厚着面皮去讨好,人家连看都不屑看一眼啊!”琼花仰头大口大口喝酒,已全没有贵女仪态,“管他的子嗣!管他的侯府!何辰去……”
桔儿在重要关头捂住琼花的嘴,“夫人醉了,别再喝了。”
但琼花没停下咒骂。
自从何寅安成亲后,李琼花的父母多次打探她的肚皮,深怕侯府的长孙由二房先出,甚至劝她为何辰纳一名妾室。她早就知嫁入侯府只是嫁给名利,不需对丈夫寄予感情,可是,要她抬一名妾室,实在言之过早。嫂嫂还建议琼花穿得透薄些、打扮得娇艳些、放下嫡女的骄傲,依世子温和的性情一定会陷入琼花的温柔乡里。
何辰的性情温和?轻易就坠温柔乡?
李琼花大笑,真想告诉世人,何辰心肠冷硬,跟其他世家勋贵出身的人如出一辙,他不过披了一个好看的皮囊罢了!她明明早就知道,竟然头脑发热听信馋言。
这一刻,恐怕她成为渚碧院的笑话了!
琼花气得拔下发髻上的大绢花,丢到地上。真是俗不可耐!
“过来重新梳头,我要簪前天凌玉坊送来的钗子。”
桔儿手脚利落,取了木梳和首饰匣子,放下琼花的头发开始梳头,“夫人不要再喝了,酒喝多可伤身!”
“再上酒来!今晚不醉无归!”
桔儿急死了,快手簪上镶翡翠金钗,见到琼花面色酡红,发着酒疯:“再上酒!听到了没!”
主子有命,她开门去找人再上酒,回来后却不见猛喝酒的李琼花。
李琼花头昏眼花,想到院子吹吹风,散散酒气,后来不知走到那里,路上的灯笼越来越少,四周越来越暗。
她有些急着回去,身体一紧张就发热,体内更是空虚,想回房里找玉势解馋。她摇摇摆摆,胸前撞上温热的肉墙,她差点儿站不稳,对方眼捷手快扶住她。她抬头瞇眼,觉得对方有些眼熟,好像是公爹何浩。
“琼花?你怎会在这里?”
何浩沉声问。本来他在滟棠院跟子仪玩了一会,快要擦枪走火时,临门抽身。现在他欲火焚身,想去正院找周宜的丫鬟伺候,上次那个叫红什么的蛮耐操。
琼花的身体贴着他,小手一把抓住翘高的裤裆,更大胆揉搓。她的呼吸喷向他的颈,酥酥软软,何浩不经撩,搂住她的腰,笑问:“世子没有满足儿媳吗?”
回应他的是,放在裤裆上作乱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何浩拉她到一旁,扯开她的上衣,手已伸进裙里,“竟没穿亵裤?你想勾引男人吗?”
手急不及待摸到腿心,熟练地挑逗阴唇和花蒂,很快湿意溅到手上。
“……嗯,我要……”琼花轻吟。
她好久没被男人碰了,久旱逢甘霖,双手已圈住他的脖子,而且他只不过撩拨几下,她的小逼越来越痒。
何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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