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吓得埃蒙以为自己要往下摔了。
这个高度有可能会摔断腿,想跑也逃不了,难道我只剩一条路能走?…开什麽玩笑啊!
埃蒙找准机会,纵身一跃,跳至老虎背上,感到有重物上身的牠,当即要甩开埃蒙。
「唔!」一旦埃蒙被甩下来,想必是si路一条,他怀着想活命的决心,y是抱紧老虎的脖子,纵使牠在地上打滚,压得埃蒙浑身是w泥,怔是无法将他弄走。
坚持住…坚持…
埃蒙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耗尽老虎的t力,虽说他自己的t力所剩无几,可他没有选择,只能这麽做。
我不能si…还不能si在这…不能…不…
在抱住老虎整整十分钟後,筋疲力竭的埃蒙松开了手,累趴在地,得到解脱的老虎,愤怒的瞪着埃蒙,准备要杀了这个不停耍自己的人类。
「砰!砰!」
「吼噜…呜…」老虎的左边眼睛被第一发子弹打瞎,第二发s在牠的右前肢,令其被迫逃窜。
「埃蒙!」
「…史黛西?我以为你…」埃蒙捂着受伤的手,满脸吃惊的看向史黛西,说实话,埃蒙一度以为对方抛弃了他,没料想到人家是去找枪,在找到枪後,毅然回头救自己。
「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你…」
「那就别说话!」史黛西吻住了埃蒙的唇瓣,两人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几秒钟後,史黛西松开口,小声的说:「我们该走了,刚刚的枪声,很快会引来其他人。」
「对…我们走。」
「你需要点医疗品,我们沿路找看看。」
「…好。」埃蒙先简单地包扎手臂的伤口,防止伤口继续恶化。
与此同时,受伤的老虎跑了一段距离後,倒在一棵树下,奄奄一息的牠,抬头一瞧,竟听见前方有车子的引擎声。
「嗷…呜…」
两台军用车停在不远处,上头走下一位戴着墨镜的男子,他抱着冲锋枪,来到了老虎面前。
「还有十二位犯人在逃跑,你只咬si三个?…你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嗷…」
「啧啧…就不该指望一头畜生。」男子从腰间ch0u出手枪,朝濒si的老虎头部开火,终结了牠的生命。
「长官,我们接下来要做什麽?这才第三天,那群愚蠢的佣兵和犯人的数量,都在大幅度缩减,我们该帮谁?」
「你忘了我们的任务?忘了格兰特的吩咐?…这是工作,不是渡假。」男子收起手枪,返回车内,随着他们的视角深入,夜幕再次降临。
「嘶!…这不是一般的痛…」
「别动!埃蒙!你一直乱动,我很难处理的!」史黛西在为埃蒙更换新的布,旧的布已经被血浸sh。
「…史黛西,你以前是过着什麽样的人生?该我问你了吧!」
「不该。」
「不该?你不想谈谈吗?」埃蒙见她眉头微蹙,便改口道:「我们似乎很需要食物。」
「不是似乎,是我们真的很缺。」
「…你还有多的子弹吗?」
「不,都用在那头该si的老虎身上了。」史黛西将脏布扔往草丛,耗费一番功夫後,她ga0定了埃蒙的伤口。
「可惜这个地方没有药,我能做的,就只有止血了。」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换我来的话,我应该会弄得非常糟。」
「哈!不用那麽抬举我,我刚好记得而已…对了!你能再哼一次吗?那首什麽来着的…什麽…巷尾…花云…」
「你是花巷尾,你是花云丛…这一首?」
「对!就是这首!」
埃蒙沉默了几秒,接着,他面露微笑地看向史黛西,并轻声哼唱:「你是花巷尾,你是花云丛,纪念我一生都未有的自由…」
第四天,按照惯例,场上仍有一百多位犯人,可是这一次的情况不同,观众能看的画面就剩下十二台,至於观众不清楚的事情,好b如…佣兵,作为猎人方,他们的数量仅有犯人的两倍。
格兰特还为此开了一场会议,结果显然不符合他预期,特别是观众的反馈,这让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
他坐在办公室内,抠弄着指甲,神se十分不自然,不一会,格兰特站起身,看向背後的落地窗,放远望去,城市的街景和天空的灰暗,有种强烈对b的诡异感。
「嗯…与这世界相衬的景象,果然必须得是雨天啊…哪怕是世界末日,都不及一场大雨落下。」
「格兰特!」
「…莎拉,你越来越不懂礼貌了,尽管你是我的秘书,不代表你能闯进我的办公室,且不做任何通知。」格兰特歪着头,冷冷地望着莎拉,这时,一gu寒气瞬间涌入莎拉的大脑,冻僵了她的思绪。
「秩序是维护和谐的大门,这扇大门的钥匙,你还没资格触碰。」
「…抱歉,但我需要你告诉我,为什麽你又叫了一批人进去?有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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