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货轻描淡写的点着金矿的位子跟何将军道:“此?地盘踞着一窝狠辣匪徒,干的是匪盗之事,背地里却还别有身份,将军若是不惧怕权贵,若是胆大,便领兵去剿一场匪吧,指不定又是大功一件。”
何将军大喜过望,军功什么的,边将最喜欢了?,对?于什么权贵不权贵的,何将军不以为意?,却听谢真?见他浑不在意?的模样,特有深意?的补充了?一句。
“将军对?此?不可等闲对?待,对?了?,剿完这些恶匪,将军记得细细搜查一番,还有意?外收获哦,那可是大头,将军可千万别错漏了?。”
何将军奇怪,“意?外收获?什么意?外收获?”
谢真?也不卖关子,这回他坑的可是金矿那一伙子人,便抬手蘸水,在桌上写了?私矿二字。
何将军见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便是边上的秦芜也跟着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就把人家?金矿一伙轻易卖了?的家?伙,明明他还占了?人家?大便宜来着,呵,男人,真?阔怕啊。
谢真?却没有察觉,只专注盯着面前人问:“怎么,将军怕了??”
何将军也不傻,涉及私矿,谢真?又说那里的人身份不一般,还涉及权贵,何将军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关跷。
可怕了??
他何超能?走到至今,还不知怕字怎么写,若是得高人提点,自己还是个拧不起来的,那这将军自己还不如不做。
再说了?,权贵又如何?这天?高皇帝远的,强龙能?干得过地头蛇?那私矿虽是不在自己管辖的位置,却也离的不远,自己若是借着追缴敌人残军的借口?发兵……这一票也不是不可以干。
那就干了?!
不过干这激动人心的一大票之前,何将军定定看着谢真?,问出了?心底盘桓已久的疑惑,“先生,何某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谢真?望向何将军,轻应:“何事不明?”
“先生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
谢真?呷了?一口?杯中茶,淡笑戏谑道:“我若说你我有缘,将军信是不信?”
额……何将军无言。
边上秦芜也跟着无语,暗道自己这是不是看了?个现场版的你我本无缘,全?靠我充钱?
那么多金子啊,还有他们舍出去一半的银票,若是这一票真?被?何将军干成了?,先不说他要不要给朝廷献上金矿了?,就单单只是那些金子银票,何将军也赚大发了?呀。
只可惜了?那些守着金矿的家?伙,更是可怜了?那些无辜的旷工了?,但愿这个何将军是个好的,自己得了?便宜,能?妥善安顿那些无辜的可怜旷工。
谢真?最是只知道秦芜的性子,她才想着呢,谢真?就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音一般,秦芜就听谢真?话锋一转对?何将军道:“刚才是跟将军开个玩笑,还请将军别介意?。”
何将军连连摆手,“无事无事,那……”
“言归正传,其实在下说跟将军有缘只是其一;不忍百姓遭难,无故被?劫掠去挖矿受苦是其二。不瞒将军,在下抵达这边关后多方了?解,确信将军为人,这才能?决定信重将军,既然已知此?事,顺手帮一把(才怪),又能?帮你我解决问题,两全?其美,何乐不为?不过还请将军,事后定要善待那些无辜旷工才好。”
这就对?嘛!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不管什么,有所求才附和人性常理嘛。
何将军这才完全?相?信了?谢真?,起身拱手郑重一礼:“先生大善,先生放心,只管静待佳音。”
就这样,秦芜又眼睁睁的看着,身边这个自己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狗的家?伙,再次打发走了?人。
一边清点着人家?送来的谢礼,秦芜还一边掐指算,某人要的三顾茅庐,这是第二顾了?吧?
嗯,想来不久以后,马上就会?有第三顾了?,到时候也不知会?是怎么个情景。
前头有?大胡萝卜吊着, 何将军很是上心,回去后就派出精锐斥候全部出动,自己则连夜召集手下亲信指定作战计划, 怕夜长梦多?出变故,几乎是斥候营一带回消息, 何将军就领兵出发了,打的还是追击清剿先头流窜敌军的借口。
金矿所?在的山谷,静悄悄的夜看似与往日一般无二,空气中又仿佛透着一丝不同。
首领正从山谷中专门关押不服管教矿工的暴室出来,身上血腥还萦绕不散, 想到暴室那几个从万祥分号抓来, 自己至今都不肯招供,自己因此根本没舍得杀的蠢东西,首领就恨的不行?, 为了丢失的金子, 损失的银票, 首领一边搓着因用力过猛而僵硬发麻的手, 一边暗暗想着, 既然盐水皮鞭不行?,明日就换个刑讯的法子,试一试铁签扎手指好了。
才?想着,一只脚踏出黑暗来到外头, 首领只觉外头的光线刺人眼睛,他下意识伸手格挡, 心说怎么今个晚上点这么多火把呢, 想想不对,猛地意识到什么, 首领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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