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芜儿,都收起来吧,不要白不要,等找机会咱们就去把它全兑了,也免得将来成为废纸一堆。”
“怎么会是废纸?这银票是假的?”没道理吧?自己就是再没记忆,眼前狗二爷看着身份不一般,他亲爹的身份能低喽?那么多的金银珠宝都收了,银票还能是假的?
果不其然,就听谢真耸肩唏嘘道:“那倒不是。”
“那是为什么?难道这些银票只能在京都兑换,别的地方不可以?”,那叫什么填海的,不总嚷嚷京都戒严么,她猜测此地乃是京都。
谢真却再摇头:“那也不是,汇通票号是朝廷官号,汇通全国,只要我大业王朝还在一日,这银票就可畅用无阻;只要所在之地开设有汇通票号,这银票皆可兑换。”
“那你说什么废纸?”
“唉!我那不是……”
“不是什么?”,面对秦芜的追问,谢真叹气,想到不久后即将到来的乱世,不想面前人儿过多担忧害怕的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万事有他,于是打起了哈哈,“我那不是怕家里真出事,回头没机会去兑换了么,到时候这些不就等于成了废纸?”
“你认真的?”,秦芜眯眼紧盯面前的狗子,有点不信这个说词。
绕是谢真多活了一辈子,上一世还坐上了那个位置,面对眼前人的眼神,他还是有些心虚。
谢真双手告饶,“呵呵,娘子,我的好娘子,乖,时辰不早了,此地也不安全,再耽搁下去回头填海他们就要着急了,再找过来可不妙,走走走,我们这就离开。”
于是,本身占了人家的身体,自己也底气不足的秦芜,就这么被谢真簇拥着出了书房,二人再度悄无声息的当了飞贼飞墙而出,而后直奔公府的正门。
两人出来的时候,填海跟铃铛也恰好赶着马车抵达不多会,填海与车夫并排坐在前头的车辕上,铃铛则是左顾右盼的站在马车边,正垫脚朝着紧闭的大门张望。
随着正门边上的仪门吱呀一开,焦急担忧的铃铛立刻欣喜的迎了上来。
“姑娘……”
主仆见面,因着不熟,秦芜也不敢跟迎上来的人多招呼,怕多说多错多露馅,顺着狗二爷牵扯的力道就上了车。
铃铛见自家主子一句话不说被二爷拉走,心情有些郁郁,还是填海过来拉她,铃铛这才恢复了心情赶紧上车,也不敢随着主子们入马车内坐,就跟填海一左一右的坐着,把车夫夹在了中央。
马车哒哒行驶,走了不足五百米就被一队军士拦下。
“停下,来者何人?不知道京都城戒严了吗?胆敢乱闯,该当何罪。”
车夫急忙勒停缰绳满脸惊慌,边上的铃铛毫无防备摔了个仰倒,还是填海稳健,跟着谢真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见事态不好,连忙堆叠起笑,舔着脸跳下马车疾步上前,点头哈腰的拱手告罪。
“军爷,军爷,恕罪恕罪,我们乃镇国公的马车,车上坐着的是我家二爷与二奶奶,今日府中大火,想必军爷也是看到那通天火势的,我家二奶奶为救火受了伤,二爷正带着我们奶奶去求医,十万火急,耽搁不得,还请军爷通融则个,小的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填海说着话,手往腰间一抹,扯下荷包,不动声色的往为首拦路军士手里送:“军爷,这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军爷赏脸拿去喝……”
“滚滚滚,爷们可不吃这一套。”,对方手持红缨木仓,一把拍开填海探近的手,语气霸道,“爷们也不管你们什么镇国公府不镇国公府,爷只知道,陛下下令京都戒严,尔等奉命把守,任凭你说破天去,这路也不能让,车马也不能过,你们更别想贿赂爷们,爷们不吃!今日若是放你们过去,明日爷们头顶帽子不保事小,项上人头保不住才事大。”
“哎呀军爷军爷,别介啊……”
“干什么呢?”
就在填海与拦路军士推搡纠缠间,一将军统领打马来,手持缰绳点着自己人,表情肃穆不悦。
军士见状,顾不上跟填海纠葛,忙小跑到自家统领跟前,凑头压低声音说明情况,统领听着听着就皱眉,扫了眼填海,再看向不远处的马车,统领眼带不悦。
与此同时,马车内谢真也朝着秦芜伸手。
秦芜纳闷,歪头不解看向谢真,谢真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只有口型,秦芜却神奇般的看懂了,狗二爷说给他。
秦芜想到出门时狗二爷让自己收起来的铜牌子,说用的时候他会问自己要,眼下这情况,难道是要铜牌牌开路?
秦芜不敢耽搁,赶紧从空间里掏出被自己放在螺蛳粉边上暂存的铜牌递给谢真。
谢真接过,下意识皱了皱眉,不过时间不等人,只叮嘱秦芜一句安心,自己一手持铜牌,一手掀开车帘就钻了出去。
谢真一出来就高举手中带着一丝莫名味道的丹书铁券,看向不远处堵路的军士,朗声开口。
“开国元帝御赐御赐丹书铁券在此,持此券者,面君不跪,我看谁敢拦我。”
声音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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