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提时亦的名字。”
韩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冰冷地说道。
秦言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另一边的秦德胜受到了韩渊的无视,转身就跑过来韩驷面前。
“韩驷!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就算恨秦语,也不至于因为她伤了我们两家人的和气吧!怎么说她也是你曾经的未婚妻啊!”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韩驷知道秦家人一直都是鼠目寸光的人,只不过这种事情居然还能搬到台面上提,他的目光缓缓将秦家人扫了一圈,这样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怎么可能豁出性命来救自己呢?
“秦叔叔。”
韩驷身体向后靠,曲起二郎腿,动作随意又散漫,这个动作在秦德胜看来,实在有几分无礼,他刚才还叫了自己一声叔叔,可是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给自己!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当初若是没有我们韩家,你们秦家只不过还是一个几平米不到的保险公司,而您可能还在满大街的给人卖保险。”
韩驷的话一针见血,让秦德胜的脸色顿时难看几分。
“这些年你也没少从韩家这里捞好处,几百亿不好说,几十亿总该有吧?”
秦德胜霎时冷汗淋漓,随后仍然装作一副强势的样子说道:“这……这都是我自己苦来!”
“哦,自己苦来的啊……”
韩驷的话意味深长:“到底是自己苦来的,还是在那些大项目里面浑水摸鱼,吃着红利不干事儿,秦叔叔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德胜面色通红,眼见老脸挂不住了,他立刻转过身去对韩渊破口大骂道:“韩渊!看看你教的好儿子!你们韩家的教养可真令人刮目相看啊!”
韩渊闻言立刻站起身来,他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辱骂自己的家人。
“我怎样教儿子,就不劳烦秦总费心,我的儿子我很满意!至少我不像秦总,培养自己的女儿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往那些老总的床上送!”
此话一出,秦家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你!你——”
秦德胜指着韩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尤其是秦言,听到这句话后,后背汗湿一片,韩叔叔知道,那四哥是不是也知道啊……
如果当初没有秦语设计这一场绑架,或许被送出去人就是自己了。
秦德胜见自己讲理吃亏,索性打起了感情牌。
“韩驷啊!我知道你对周少爷情根深种,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言言啊,四年前要不是他从石头底下把你挖出来,你现在根本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啊!”
秦德胜将脸白如纸的秦言拉到韩驷面前,一脸谄媚地说道:“言言从小就喜欢你啊,为了你可以不顾性命追到滇城去,我们老俩口一把贱骨头了吃点苦没什么事儿,可是言言不一样啊,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这话韩驷听过无数遍了,他抬起眼皮冷着脸看着秦言,被他韩驷冰冷的目光注视后,秦言立刻低下头来,下意识地往后腿。
秦言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可秦德胜显然会错了意,又再一步拉着秦言往他面前站。
“韩驷啊!我们言言那么喜欢你,这世上能为你豁出性命的人,那一定是非常爱你的人啊,你可不能亏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这话韩驷听得恶心反胃想吐。
还没等他说话反驳,他妈徐恩茗踩着复古小高跟走了进来。
“秦总这话说了四年了,难道还不腻吗?”
她语气含有一丝讽刺。
都是女人,秦夫人显然更乐意和徐恩茗讲话。
“哎呀,恩茗啊,你怎么也来了,你快劝劝韩驷,刚才老秦也说了,我们老两口吃点苦没啥事儿,可是秦言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他那么爱韩驷,甚至为了韩驷可以豁出性命,大家都是女人,怎么可能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啊!”
秦夫人声泪涕下。
徐恩茗见状冷笑一声,不为所动。
“妈,你怎么来了?”
韩驷有些头疼,当初秦言和他妈的关系也还算好,那时候的秦言也是长着一张人畜无害,天真无邪的脸,可是在一次宴会上,秦言因为和别人争抢一块儿蛋糕对那人大打出手,自此徐恩茗与他就再也没有那么亲近了。
徐恩茗神色冷道:“我不来,就看着我们韩家被这一群鸠占鹊巢的救命恩人道德绑架啊?”
她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立刻变了脸色,尤其是秦言,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嘴唇不由自主地抖动。
韩渊快步走向前来,拉着徐恩茗的手问道:“老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秦夫人见状立刻撕破了平日里的豪门夫人模样,指着她骂道:“徐恩茗!你别太过分!当初言言满身伤痕,你是没看见吗!要不是言言,韩驷早就死了!”
“啪——”
徐恩茗甩手就是一巴掌,秦夫人捂着脸,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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