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那天之后,再加上关安月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冯雅雅这个名字就像是是块儿无敌大木板,正好横倒在她与于鹤清之间。
无奈,她硬着头皮,轻声重复着刚刚的名字:“冯雅雅。”
“就你们实验室那个。”
于鹤清拖腔带调地啊了声:“合作关系。”
说到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我听说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一阵儿呢?那天你走了,她还想改天约你出来叙叙旧。”
叙叙旧……?
和她?
但她印象里实在没有这个人。
“还是算了。”她疯狂摆摆手:“我社恐,而且我印象里真没有这个人。”
于鹤清神色淡然,也没多问。
他们来个这家餐厅属于老校区。
老校区没多少人,而且这个时间除了刚下课的学生,大部门都缩在宿舍或者和朋友出去吃。
餐厅比较大,温诗文也是上一学期快走的时候和关安月一起来吃过,当时感觉味道还不错,比她们那边好多了。
“你想吃什么?”掀开帘子,温诗文望着人流还算可以的人群,侧着身子问。
指骨推着镜框,于鹤清:“我都行,看你吃什么。”
“那我们去二楼吧?”她见状顺势提议:“二楼种样多,我感觉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你感觉怎么样。”
忽略女孩的话中有话,他无奈轻笑:“大小姐,带路吧。”
早课上的晚的原因,她起床后先吃了点速食垫肚子的,所以现在也没多饿。
但她看到一排各种各样的饭之后,仍是点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拌面。
二楼有很多空位,他们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便坐了下来。
每跟于鹤清待一起的时候,温诗文总是嘴巴闲不下来的那个。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对面男人闲聊着,突然想起今天上课的事情。
想了想,她眨着眼睛,问:“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代课?”
男人吃饭时跟他平时一样,举手投足透漏着儒雅气息。
闻言,他说:“替朋友带几节课,他家里有点事。”
朋友?
以于鹤清的性子来说,如果她不认识这个人,他根本不会以朋友相称。
温诗文皱着鼻尖,问:“朋友?我认识吗?”
“嗯。”于鹤清微点着头:“以前见过,但你俩没说过话。”
温诗文似有若无地哦了声。
她仔细想了想,以前见过,没说过话,这样的人在她生活中还挺多的。
快吃完的时候,男人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有了上次的事情,于鹤清将手机调了静音,下意识朝对面望了眼。
“没事,不用管我。”温诗文意会,忙说:“你接吧。”
其实那天她生气的点并不是他一直接电话,而是他从头到尾都没吃几口。
老温同志就是做这一行的,从小耳濡目染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行的忙碌与艰辛。
通话时间很短,总共也没超过一分钟,只听见男人报了下她们所在地址便挂断了。
她错愕抬头,问:“有人要来吗?”
“嗯,之后上课的老师。”说完,于鹤清哼笑声:“怎么?真成社恐了?”
她社不社恐于鹤清能不知道吗?
打小她就没少跟着老温四处乱跑,每次她见到那些哥哥姐姐高兴的比吃雪糕还乐,甚至自来熟的本性还将部分腼腆的哥哥姐姐给整的不好意思了。
说来也是,小时候的她那么开放,怎么长大了成这样了。
温诗文无助地叹着气,喃喃:“也不是,感觉不经常出去见人,好像不会跟人交流了。”
“你还不会跟人交流?”于鹤清笑:“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四周较静,连后厨的抽烟机运作声都能听见。
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她问:“我以前不好吗?”
于鹤清抬眸,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是,我以前可能是有那么点儿任性。”她试图狡辩着:“可您当时也老挤兑我。”
男人像是被气笑般,一时间饭也不吃了。
“大小姐,咱不能仗着年纪小说话不讲理啊。”
“……”
一下子被戳痛楚,原本神气要叫嚣的人瞬间蔫了下来。
她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小声嘀咕道:“那我也没说你年纪大啊。”
“说什么呢小妹妹。”
没等来男人的回话,反而身侧突然多了一道陌生的嗓音。
身体本能地怔了下,她错愕抬头,顺着声响望去。
只见一旁男人身侧突然多了一位陌生男性,而且还穿的花里胡哨的。
她蹙眉,问:“你是?”
“我陶岩啊。”陶岩说话北京腔十足,乐道:“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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