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心情舒畅,乐得不行,和几个小家伙喝了点儿梅子家酿的米酒,到家的时候略微东倒西歪。
天气已经开始变热,秀儿是个不长心眼的,穿着时下流行的短裙,成了城里小姐们鲜少几个敢露腿的,谁敢嚼她半句舌根呢?荆秀儿她哥是荆凯文啊。
早上出门的时候爹娘是怎么劝都来不及,丫头拎着包一溜烟儿就跑了。荆太太心说回来让她哥收拾她,谁知老年人天刚黑就要睡下了。
秀儿扭着小蛮腰跟跳恰恰似的,进了家门就甩鞋子,又是赤脚上楼去了。
天热,秀儿素来喜ai清爽,边扒拉裙子边进浴室,穿着这几日让邵龙运来的nv士内衣。荆太太刚看到这些衣服的时候吓得老脸一红,直跺脚,“哎呀这是什么衣服的呀,怎么能穿的呀!谁穿这个衣服的呀!”
秀儿笑得直打滚,就喜欢这些新cha0的东西。荆老大看着她欢喜也就成了。
蕾丝r罩包着她个小x脯,顺着带酒气的呼x1起起伏伏。呼!裙子还挂在腰上,正寻思怎么扯下来。
“你在g嘛?”
挠了挠饶人的碎发才看清,荆凯文未着片缕,泡在白se的浴缸里。又红又褐的n头在水位线上,一会被吞掉一会又浮出来,叫秀儿看得咽了口口水。
看到荆凯文严肃的脸庞,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学着副官的样子,“长官好!嘿嘿嘿。”瞬间挺起的小x脯抖了抖,红yanyan的小嘴偷偷笑了起来。
“你喝酒了?”
荆凯文哗地从水里站起来,秀儿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浴巾就围在了他的人鱼线下边。
战争带给他太多痕迹,不管x前背后都是鬼门关前游走的烙印。他的毅力是每一块蓬b0的肌r0u和粗粝的指节,秀儿在他走近自己的那刻才晓得自己渺小得不堪一击。
“以后没经过同意不许喝酒,裙子也不许再穿了。”其实他还想说这种内衣也不许穿了。
秀儿给荆长官无形的压迫吓得酒醒了一半,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敢再盯着荆凯文,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噢。”
看着地上b自己大了三分之一不止的大脚,sh漉漉的大黑腿毛裹着肌r0u凝结的小腿。秀儿又连脚都不敢看了,瞧了两眼又咽口水,抿抿嘴不动弹了。
“早些睡。”哥哥绕过她出了浴室。
秀儿定了半晌,想起来该洗澡了。也不知怎么的,就躺进了他泡过的水里。
水好热,舒服的扭扭身t。如果哥哥的皮肤贴着自己也会这么热吗?小脸蛋一半埋进水里,鼓着腮帮子吐泡泡。
秀儿洗完澡花了半天,出了浴室发现浴室门口多了双拖鞋,小丫头洗得红扑扑的脸笑得甜甜的。
隔天丫头醒过来早就日上三竿。晚春的光照进室内,凌乱的秀发盖在她睡的水nengneng的脸颊边,昨夜的一幕幕又浮到眼前。好像看到一个奇奇怪怪黑黑的东西就在哥哥肚子下面呀!羞得秀儿嘻嘻偷笑完红着脸躲进被子里去瞎钻。
荆凯文坐在沙发上看报,他鲜少有这样闲暇的时间。素净的长褂盖住他健壮的身t,显得温文尔雅,若不是略黑的皮肤,竟像极了一介书生。
秀儿才想着悄悄溜走,冷不丁被荆长官喊住了脚步,“下半年家里宴会多些,请些有名声的,等会张副官开车带你去邵龙那里量个身,做几套衣裳。”
“噢。”她就只会应这声了。荆凯文当是昨晚上禁了她叫她难过了,“你……去邵龙那里多挑些喜欢的衣裳样式,别计较旁的。”
秀儿对他另类的示好表现的猝不及防,脑子里却还浑浑噩噩藏着他昨晚赤身0t的模样。
傍晚从邵龙那里出来,秀儿的野x子又藏不住了,打发了张副官又找华子他们去。
不晓得自己是个呆的,天要黑尽了却也没0索到华子家。
只得原路返回求邵老大能大发慈悲派人送自己回家。
才进了厂子,工人还是忙忙碌碌不停歇的。自个儿乱七八糟瞎转悠找邵老大的办公室。
上了三楼顶灯亮堂堂的,丝绒的红地毯小皮鞋走上去没个响声。壁上挂着青龙图,心想是黑帮大佬的作风,想必邵老板就在这楼了。雕花壁纸上挂着悠h的壁灯,一路走过只有影子在地板和墙上浮着。
这会儿忽地听着响动,人声飘飘渺渺地从里边儿的房间钻出来。
秀儿加快脚步,走到门前听得真切了。
“爷啊……弄……弄si人家了……啊!”
秀儿听得不明不白,心里却晓得是不可大白的场面,好奇心害si猫,悄悄开了门。
只见个jg光的nv人给强压在办公桌上,邵龙腿间个黑棍子直t0ng得这nv子哎哎叫唤。撞的她个大nzi在桌上和面团似的r0u,噼啪噼啪g得没完,又凶又狠。
“谁?”
邵龙早发觉,吓得秀儿合上房门就逃也似的冲下楼,哪还记得什么找车子回家去。不晓得自己早就脸红得跟猴pgu没两样,仿佛做那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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