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芷卿无奈地抚了抚额,捏了两下他翘得老高的唇,余光瞥了陶然一眼,说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衣服还是sh的,你这一去,岂不是将人家的衣服打sh吗?得赶紧去换g衣服才是。”
“是哦。”阮岑拍拍自己脑袋瓜子,小声地说道:“看我这个笨脑子,还好你想得周到。”
许芷卿捉住少年拍打的小手,斜眼环视周围一圈,见无人关注她俩,偷偷地在他唇上啾了一口,笑道:“别打自个儿呀,笨脑子就是笨脑子,你的妻主大人才不会嫌弃的……”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继续道:“正是由于你的笨,才得以凸显你妻主大人的英明神武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阮岑:……
他应该早就清楚这人的德行了不是吗?他就不该对她抱有期待,指望她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这家伙根本还没从幼儿园毕业,亏得那些人将她奉为大众情人,若是知晓她这样一副丑恶的模样,良心必定会痛一晚上!幸好有他这样无敌强大的人来接收了她,不然又将会祸害多少男同胞呀!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阮岑不雅地翻了翻白眼,气哼哼地揽住她的颈项,水汪汪的杏眼睨着她,命令道:“快点抱我过去换衣服!”
许芷卿坏坏地挑挑眉,心想:看吧,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胆敢用这种语气同妻主说话,实在该打该打,看来昨儿个的妻纲没立好,日后树立妻纲之路漫漫呀!
她偏偏不叫他如意,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委身抱起他的小腿,把他扛在自己的肩上,暗暗拍拍他的pgu,故作忧愁地说道:“人家猪八戒是背个小媳妇,而我却要扛个小猪仔。”
阮岑一时间没弄清楚她的话,满头雾水地被她扛了去,意思扭曲了也不闹腾,待许芷卿路过陶然,叮嘱陶然坐着等自己之后,他方茅塞顿开,恍然大悟,这个混球将将的话语分明就是拐着弯骂自己很重,或者是头猪!
好在他是个驯妻有术的夫郎,知晓在外人面前不能驳了她的面子,目光落在nv子那莹润的后颈,y森森地呲了呲自己锋利的牙齿,心道:若是他是个x1血鬼,一定要一口咬si她。竟说他胖,或者像一头猪。不管是哪一样,都是不可饶恕的!男人是可以说胖的吗?像猪的吗?他娇娇软软如同一朵鲜花,最后竟然cha在这坨不懂审美的牛粪上!
等到了外搭的换衣棚,阮岑才发作起来,腿儿跟蹬着风火轮似的,两只小手齐头并进地拍打她,大声地骂道:“许芷卿,你个大混蛋,你竟然骂我是猪!”
许芷卿放下自家凶悍的夫郎,动作极快地逃之夭夭,蹲在一个角落里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才没有呢!”
“没有?”
少年气势汹汹地奔过去,轻轻掐住nv子的脖颈,目眦yu裂地摇着她的脑袋吼道:“那更可恶,你竟然说我胖!啊啊,我要掐si你,等你si了,我就自己当鳏夫算了,免得你这么气我!”
“呃呃……”
许芷卿眼球往上翻,露出可怖的大白眼,握住少年的手不动了,身子也不再扭动,顿时把阮岑给吓傻了。他摇了摇她的胳膊,她也好似浑然不觉,跟已经没气的情状无异。
“许芷卿,许芷卿,呜呜……你个混蛋、混球、大混蛋、大混球,你怎么就si了呢?呜呜,我分明没有用力呀!许芷卿,你要是si了,那我以后怎么办呀?岂不是要当鳏夫了?”阮岑一面掐她人中一面哭道。
许芷卿悄悄地睁开一只眼,见少年哭得眼睛不像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心下嫌弃得紧,却止不住嘚瑟地想到:笨蛋就是笨蛋,轻而易举就上当,果然她是最为英明的,哈哈!
然而得意不过两秒钟,人中便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指甲嵌入r0u里一般。
我擦,莫非她娶了个假夫郎?人家的夫郎力气都这样大么?不仅在新婚之夜推倒妻主,而且掐人还把人掐破一层皮?看来树立妻纲之路道阻且长,她还得慢慢来,如今这教训怕是够了!
许芷卿连连咳嗽几声,装模作样地撩开眼皮,为少年擦拭两下泪水,方一脸虚弱地开口道:“你不是希望你妻主si吗?si了你好一个人当鳏夫,还没人惹你生气,多么地逍遥、自在、快活、舒爽!”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字字咬牙,一字一顿。
少年哭得双目微肿,眸中泛起血丝,鼻涕x1溜x1溜的,头发乱得像个杂草窝,一副狼狈滑稽的模样。他伸出五指滑入nv子的指缝,乖乖巧巧地垂下眸子道:“不是的,没有你,我不可能逍遥自在、快活舒爽的。晚上还没人跟我一起滚床单,我会寂寞空虚冷的!”
这小子可真是笨,红杏出墙便可呀!当然,也正是由于他笨,所以她毫不担心他会给自己戴绿帽!许芷卿心道。
“咳咳,怎么办,我没力气换衣服了。”她弱弱地开口道。
阮岑0了一把脸,忙不迭地回道:“我,我还有力气,我帮你换吧!”说着,他便脚步蹬蹬地去拿衣服了。
瞧着少年忙碌的背影,许芷卿喜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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