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词脚趾一踮,哒哒哒地移动到叶健伯左手边,没让咸猪手碰到自己。
叶健伯纳闷道:“你这不对啊,你跳的是芭蕾。”
“我打小练的综合舞蹈学。”
“还有这门学科?”叶健伯扭过肥肥的身体,转向他。
“当然,综合所有舞蹈学精髓,”晏词又转到叶健伯身后,叶健伯跟着转,转了几圈就开始气喘。
显然,铁头功练过,但体力不太够。
旋转、跳跃在叶健伯停下来喘气时,晏词找准时机,用足了十二万分吃奶的力气,对准叶健伯后项就是一记手刀。
啪!
叶健伯往前迈了一步,没倒。
踉跄都踉得十分稳健。
他转过脸嘿嘿笑。
晏词一蹦三丈远,特么又失策了,脑袋以下全是肉,还有手刀什么用!
啊啊啊啊——
困龙咆哮!
“晏词,你这些小招式对我没用,”叶健伯扭动了几下脖子,站在卧室中间,笑容缓缓敛去,“但我耐心也是有限的,差不多就该消停了。”
既然大家都不再装,晏词也撕破脸:“但凡我有一口气在,我都不可能让你碰我,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干缺德事也不怕出门被雷劈?”
“哎呦,要劈早劈我了,”叶健伯笑他傻,“你怎么不懂道理呢,我有钱就可以走遍天下,享遍乐子,管什么缺德不缺德,你也别在乎贞洁不贞洁,你一男孩子讲这些干嘛,回头我多给你点钱不比什么都强?”
晏词皮相好,所以叶健伯耐心,能不伤着尽量不伤着。
“只要跟了我,我不仅可以给你很多钱,还可以给你不少资源,投资你拍电视剧当主角都可以啊。”
“我呸!”晏词狠狠往地上啐了口,“不要用你肮脏下流的思想来pua我,我不吃这一套,我这人没别的长处,就是骨头硬,你要么弄死我,要么我回头就去报警揭发你,我看你能逍遥法外到什么时候!”
“哎呦,”叶健伯惯用的口头禅,无奈叹气,“年纪轻轻这么顽固是何必呢。”
“何必你妹!”
刚才在房间里一顿转时,他转到了卧房门口,就是以防万一没劈晕叶健伯还可以脚底抹油逃向客厅。
他退到房门外,带上卧室门,但是卧室门锁不住里面的人,只能暂时拖延点时间,门被打开时他已经溜到沙发后面,叶健伯悠哉哉朝他走来,套房说小不小,但说大也没大到哪儿去。
“就这么一处地方,我看你还能怎么逃。”
“逃不了我就跟你耗!”
“晏词啊,你都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怎么又想不通了呢。”
“想通啊,想捅你两刀!什么恶心玩意儿也敢碰你爷爷!”
叶健伯往左他就往右,叶健伯往右他就往左,两人绕着沙发跑了七八圈,他就不信了,自己还能绕不死这畜生!
“你不是练过铁头功吗,你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铁头功牛逼还是我凌波微步厉害!”晏词跳上沙发,叶健伯大喘了两口气扑向他,他灵活跃上茶几,对方扑了个空。
没装盘的橘子苹果在茶几晃动中散落在地。
晏词跳下茶几赶紧捡了两个,在叶健伯还没站起来前哐哐砸向对方:“我让你追,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能追,老子砸死你!畜生!狗日的!不知道祸害过多少良家妇男妇女,像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人就应该遭天谴,喝水被呛死,走路被摔死!吃饭被噎死!”
“骂,你接着骂,”叶健伯皮糙肉厚,被砸几下也不觉得痛,“我就喜欢你这张小嘴一直嘚吧嘚吧。”
晏词又抄起三只香蕉飞去。
啪啪啪连中。
叶健伯掸掉香蕉裂开后的果泥渣渣,喘着粗气,他虽然不怕晏词跑,但晏词上蹿下跳的像只猴,抓都抓不到,确实累人。
“晏词,我劝你还是别跑了,趁着我还有耐”
嘭!一只烟灰缸飞来,砸他脑袋上打断了他的话。叶健伯小时候出生武馆,是练过点脑袋功夫,但玻璃烟灰缸结结实实,比水果盘疼。
一声哎呦喂,他朝天一仰跌坐地上。
“你、你”叶健伯上气不接下气,“你以为你就一直耗着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吗?”
“我知道你有办法,但我也和你杠到底了!”
晏词也上火,以前面对危险还能耍点小聪明小伎俩,今天恐怕真要栽,但不管怎么样,弄残他也好弄死他也罢,他就是誓死不从!
本来就有心脏病,逼急了心脏病一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谁怕谁啊!
左右看看后找到了趁手的东西,花瓶。
他抄起花瓶接着砸,叶健伯抬手一拂,花瓶只砸到他手臂又滚落地面,套房的地板上大部分都铺了毛毯,花瓶没碎,一骨碌滚到墙角。
叶健伯耐心没了,手撑了下地面站起来。
他拿出手机。
“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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