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香。
香得陈生生单方面觉得,李景年这个狗逼比之前顺眼了一点。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人高马大的男大学生,表情严肃的压着陈生生,宽大的手掌伸在那双腿中间,隔着裤子盖住了敏感部位,掌心覆盖在陈生生的鸡巴上面,随意至极的揉捏。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李景年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笑他:“你之前说过你恐同?”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他可算学聪明了,知道这时候跟李景年讲道理没用,打也打不过,干脆放弃交流,直接尝试推开这个傻逼,自己再偷偷溜走。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有些硬的布料被按在陈生生的鸡巴上,内裤的布料勒住阴茎,更有下面一点布料被手指按进了那个女穴里。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裤子被解开以后,大手摸到陈生生的双腿间,拉下内裤,握住那根颜色很浅的肉屌,用指腹揉捏那根有了一点硬度的肉屌,又沿着柱身往下,指尖摸到那道肉缝。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经常打球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粗糙,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指尖顺着那道小小的逼缝插进去,在逼肉里面搅动,软嫩的阴肉咬着手指,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
“操你妈,李景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爹个废物不教好的教出来你一个强奸犯,李景年,老子真的要报警了……你个该死的强奸犯……死变态啊……别碰我……”
被人破口大骂一顿,李景年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生气的,俊朗的眉眼间充斥着了然的情绪,他早就看透了陈生生。
在看见他那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之前,李景年其实不曾把这人放在眼里,他们两个原本就没什么交集。
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李景年很烦这种性格的人,特别是在见到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一点小事,陈生生就发脾气要和孟怀洋绝交。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那架势跟哄小女朋友没什么两样。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陈生生就是他挺看不上的那种人。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弱小的就像是一只老鼠。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对比李景年的身材,陈生生堪称是瘦小,一天到晚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什么都不顺眼,灰不溜秋的,可不就是下水道的灰色皮毛老鼠。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
这里的私密性完全不用担心,非常安全,不会有不识趣的人闯进来,房间内也没有摄像头。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李景年欺身上来,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腿间的高高耸立的帐篷抵着他的下半身,鼓胀的双腿间,存在感特别强烈。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没有丝毫动摇,李景年十分冷酷,解开自己的裤子。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陈生生的心里在打鼓,他又害怕又恐慌,是真的讨厌这些可怕的男同。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掉。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同的原因。
陈生生怕死了,眼睛眨了眨,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会就跟要上刑场,下一秒就要被枪毙一样,他的手都在抖,嘴巴却是很硬气:“死变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非得强奸我?我他妈根本不喜欢你……”
以前他要是敢对李景年这么不客气,早就被按在地上锤了。
但是现在,李景年在他身后轻笑一声,丝毫都不介意。
粗大滚烫的鸡巴挣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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