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唯被少女的乖顺取悦到,肉棍也被她湿滑幼嫩的甬道绞得急于喷射,幸好她背着身,看不到他已经全然扭曲的面容,男人强健的腰部不断顶撞着,非要将小穴干成失去弹力的鸡巴套子。
贝珠被日得白眼直翻,蒋唯不仅肉物大,活还好,棍身还带弧度,随便肏几下就能照顾到甬道的所有敏感点,顶得少女咿呀乱叫:“嗯……嗯嗬嗬……小穴要破了……好想喷……呜……呜呜要喷了……”
蒋唯把少女的呻吟当成鼓舞,坏心眼的加快速度,她就这样柔弱无助地躺在自己身下,填补了他这阵子所有的空缺,这让他怎么忍得下去不把她奸坏,他抱起贝珠,迫使少女门户大开的对着门窗:“嗯……那就喷,喷给哥哥看,让所有人都看到珠珠的骚逼有多喜欢吃大肉肠。”
街道的喇叭声和说话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男人弯曲的鸡巴将薄薄的肚皮顶起一道危险的弧度,贝珠被玩弄地抽搐不已,脑袋里全被粗硬的大鸡巴填满,捂住脸喷出一道白金色的水柱。
蒋唯轻笑,饶有兴致地欣赏少女失控绝美的高潮,奖赏般地在贝珠脖颈处舔吻,此刻的她就像个快要被玩坏的飞机杯,低沉的声音里全是对少女的满意:“小穴喷了好多水,好棒,可是哥哥还没射,小母狗要更加努力哦。”
他抱着贝珠一边走一边肏,贝珠在男人胯上被肉屌钉得死去活来:“啊啊……慢慢点……嗯轻轻的……这样小穴会坏……”
“干坏了也没事,那哥哥就换一个新的飞机杯。”
男人将贝珠身体对迭,小穴对着天花板,他骑在少女的穴上,居高临下的肏弄他心爱的小蜜壶,俨然将少女当成廉价的肉便器。
贝珠被他压得呼吸不畅,无力地推拒男人的小腹,蒋唯索性握住她的手抚摸自己饱满的肌肉,喉间溢出压抑快慰的呻吟。
另只手夹住少女的舌头拽出来玩弄,看着小母狗被自己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男人的心里获得无限的满足,这种满足甚至大过了肉欲,嘴上不住“小骚货,贱母狗,骚婊子”的唤她,他语调缠绵,将淫语说得像情话。
随着蒋唯的撞击,少女的肚皮在平坦和鸡巴的形状之间来回变化,看得男人呼吸加重,胸膛的汗珠顺着饱满的胸膛往下滴,再流过人鱼线,到了两人淫荡交媾的部位。
他看着贝珠仿佛被玩坏了的表情,情欲更加高涨,只想把她狠狠干死在鸡巴上,贱逼都给她操烂,永远做他的鸡巴挂件,关在房子里每天给她灌精,以后饭也不用吃了,含他鸡巴就可以了,他会把她喂得饱饱的,变成彻头彻尾的母狗。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毫无聚焦地注视着眼前纯白的女体,仿佛全世界都陷入黑暗,只有闪着润泽光亮的她才能带给人们唯一的光明,这么美的她,现在却只能做他胯下的一条母狗,只有他才能把她肏的这么惨……
蒋唯抽出鸡巴,留个紫红色的龟头在逼口,握住肉棒开始毫无章法地搅弄,穴口被鸡巴挑得泛白,下一刻就要彻底失去弹性,就连阴蒂也会时不时剐蹭到,带起一阵电流。
贝珠被男人玩弄得哭叫不已,她感觉自己成了男人的玩具,得不到一点爱惜,少女眼泪都被玩出来,踢着小脚试图反抗:“别搅嗯啊啊……好痛……唔……你弄得好痛……”
蒋唯从没在床上得到过女人差评,此刻他憋着坏将招数尽数用在贝珠身上。
谁让她长这么骚的肉逼,脸蛋又纯真的像个降临凡间的小天使,天天眨着眼睛勾引男人,这全都要怪她自己,怨不得男人都想拿鸡巴插满她的蜜壶,男人挑了一下浓眉纠正她:“都怪珠珠太骚了,哥哥根本经不起勾引的,是你把哥哥变成这样的。”末了又自虐地补充了一句:“那谁弄得你爽?”
“反正不是你……”
贝珠对怎样在床上惹男人生气有了眉目,如果忽略她哭得分外凄惨的粉脸,还是挺硬气的。
蒋唯不说话,用行动直接教育贝珠,鸡巴长驱直入地深深捅进嫩逼,差点将贝珠顶了个对穿,他扯过贝珠的小手,让她捧着沉甸甸的两颗睾丸,嘴角倾泻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嗬……我攒了好久,都是留给小猪的,我们把它射空榨干好不好?小骚货能不能做到?”
手里的精囊湿滑饱满,如果贝珠见过马的睾丸,一定会更加害怕,虽然她现在就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了,浓密的睫毛抖得像把小扇子。
贝珠费力地抽出手,就被男人捧着屁股毫不留情地冲撞,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少女的心肝脾肺肾都给顶出,贝珠张着嘴,眼泪汪汪地放声娇吟:“你……你……快射啊啊……珠珠要被干成肉便器了……我……我嗯……要丢……唔丢了哈嗯嗯……”
小母狗又被他干失禁了,蒋唯得意地勾起嘴角,将贝珠翻过身扔在毯子上,令她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拎起她一条小细腿,骚逼对着茶几柱子。
贝珠立刻就懂了蒋唯的意图,她奋力挣扎,差点将体内的肉棒甩出去:“不……不要这个姿势……嗯嗯嗯……你……你快点慢下来……”
“嗬嗯……小骚逼没见过母狗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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